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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125101期】
话说我的学生们 作者：李景宽 如果说，凡是听过我课的都是我学生的话，那我的学生至少有几千人。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家乡文化馆办创作学习班时，给几十名学员讲文学创作课，还应邀到昌五电影院给上千名中学生讲我在中学时期是怎样读书与写作的。家乡原档案局局长刘立岩当年在一中担任班主任时，曾邀我到他的班现身说法讲作文课，还给五中讲作文课，获赠一个笔记本。到了九十年代，齐齐哈尔市文联办小作家学校，我骑车到相关学校的班级给中小学生讲作文，至今还留存两本教案和几篇学生的作文原稿。九十年代末，家搬回家乡肇东，办了几期作文辅导班。还先后给黑河、肇州、省群众艺术馆、黑龙江艺术职业学院办的小戏小品班讲课，还给潍坊科技大学上千名师生讲课。但是，真正作为我的学生从我一对一传授的知识中受益者，那还得从头说起。1978年我备考黑龙江省艺术学校大专编剧班期间，给家乡新结识的小友高长顺、杨革非辅导戏剧常识，他俩报考黑龙江省艺术学校编剧中专班。那时我在家乡文工团担任职业编剧，自然懂得戏剧知识比他俩多。我考上了编剧大专班，他俩考上了编剧中专班。毕业后，母校招收第二届编剧大专班，我在家等待分配期间辅导在家乡工业二科当秘书的王建平，他把我的辅导讲课用小录音机录音，反复听，反复琢磨。最终，他也一举考中了。这仨小子从此在一些正式场合称我为老师，在我们小圈子里称我为大哥，我们是亦师亦友，相处甚密。高长顺厚道、聪明，接受能力快，组织能力强，重情重义，胸怀广，格局大，拥有朋友众多，净办实事。历任省文化厅办公室主任、文艺处处长、人事处处长、黑龙江省艺术研究所所长、黑龙江艺术职业学院院长（副厅级），退休后由省委宣传部任命出任广厦学院党委书记。戏剧、诗歌、小说都有代表作品。曾与王建平合作上演大型话剧《职场游戏》、大型音乐剧《太阳的部落》，这两部剧本都请我参与指导；出版文集《草木集》，由我作序。他把我当亲兄长，还称我“老爷子”，我家有事他必到场，有事求他，他头拱地去办。那年我右膝盖长了许多骨刺，不能走路，需要动手术。他和王建平立刻找相关朋友商议，做出了一个最佳方案，托一位在省医院退休的老大姐出面，住院、手术一切环节都精心安排。进手术室手术时，他俩守候在外面，还安慰我的老伴。住院期间，他和王建平几乎长在医院，二人轮班送餐、送水果。当我能走路时，他俩轮流安排在附近饭店吃饭。出院时，王建平安排车送我回家休养。王建平待人热忱、和蔼可亲、聪明好学、善解人意。擅长文秘、书法、散文、戏剧。历任黑龙江省政府办公厅对外工作处处长、省政府驻厦门办事处主任、省政府驻上海办事处副主任（副厅级）。全国著名书法家、散文家，出版散文集《地中海拾贝》（由我作序，2004年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王建平散文选》（2010年大众文艺出版社）。最近，他与高长顺合作，根据全国著名教育家吕范事迹撰写长篇纪实文学《教育烛影》，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他痴迷于书法，曾手持钢钎练悬腕，硬生生把手腕练脱臼了。几十年持之以恒，练明课用过的宣纸摞起来比他个子还高，练暗课——在心里习字，甚至乘车也练，右手指在胸前衣襟上划来划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为全国著名书法家，荣宝斋出版了他的书法集，黑龙江省博物馆举办了他个人书法展。他在省政府驻厦门办事处任主任期间，我曾去看望他，他把我安排在办事处招待所套间，据说这是省长每次下榻的房间，当然比不了高级酒店的“总统套间”，可毕竟是省长住过，我享受了“省长待遇”。后来，他调到省政府驻上海办事处任副主任，我和老伴去上海看他，他把我俩安排在他租的房子，从每顿饭菜到喝的酒都精心设计安排。他还领我逛旧书摊，买下了一套老版《金瓶梅》送我。我有收藏砚台的嗜好，他凡是出差都注意收购好砚送我，总共送我将近二十方砚，仅端溪砚两方，还有一方洮砚、一方刻有龙凤的岫玉砚等。为此，他曾撰写了一篇散文《宽兄索砚》，发表在《中国散文大观》上，还将此文书写成一幅小楷长联，放在个人书法展显著位置上。足见他对我是何等尊重和爱戴。他自从回到哈尔滨后，我俩的来往更加密切。在他家吃住时，他把存放的好酒悉数拿出来供我品尝。我俩在微信上经常聊天，我写的散文只要在网络平台上发出来，他都认真留言品评，见解独特，思考深邃。杨革非出身教育世家，有现代意识，脑瓜灵活，记忆力强，知识面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口吐莲花。毕业后，曾任绥化市戏剧工作室主任，多才多艺，戏剧、影视、绘画都有不菲的成就。曾在《剧作家》《黑龙江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散文、戏剧等作品。家居绥化后，不常回家乡，只要他回来，必来看望我。就连他儿子回家乡办事，也代表他来家看望我。后来，他直肠癌肛门改道，却丝毫不影响他吃喝，乐观向上，十多年来身体仍然很结实。退休后，他专心绘画，期望他能够尽快举办个人画展，一展绘画才艺。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齐齐哈尔当专业编剧，我妻子的外甥邢昌伟正在绥化师专读化学专业，但他对文学情有独钟，经常把他写的习作寄给我，我写完详细批语后再寄给他。如此往复达三年之久。他化学专业毕业了，也奠定了他坚实的文学基础。他当了三年中学教师，恰逢家乡公安系统扩编考试，他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中了。在古城昌五公安分局任一警务区警长，九年后，调任跃进乡派出所任副所长。他铁骨铮铮，有情有义，浪漫情怀，爱好写诗，灵感来得快，意象奇特，文采飞扬。现任家乡北大荒文学社副社长，今年10月我曾以《警察诗人》为题，写他一篇散文。他在家族中是个大孝子，其父健在时经常便秘，他亲自用手抠。对我和他老姨更是孝敬，像亲儿子一般。在家他叫我老姨夫，在外面场合叫我老师。进入新千年，真正拜师的是鹤岗市作家葛永顺。我本来不收徒，半斤八两自己知道，怎奈我到鹤岗参加师哥张永赤（诗人、剧作家）主办的文学交流活动，认识了葛永顺，他曾当过煤矿工，性情直率，讲情义，那时他在鹤岗办作文学校，办得风生水起，不光能讲作文，还能写散文诗、散文、小说和戏剧。我回到家不久，他携夫人专程来肇东拜师。人家夫妇大老远来了，我怎好拒之门外，只好收下了。这一开头，可就关不住门了。不久，家乡作家协会副主席姜凯以请我喝酒为名，让在场的把兄弟、文学爱好者葛瑞全拜我为师，我连忙摆手拒绝，葛瑞全扑通跪在地上，不收不起来。到了这个份上，我只好收了，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小葛是收藏家，开了个古玩店。这小子孝顺，拿我当老爷子待承，在我面前，讲究规矩，每次见面，我没坐下，他不敢先坐。每逢酒席宴上，总给我倒酒、布菜，恭恭敬敬。他擅长写散文诗、散文、小说。我教他写情景剧，他写的有模有样。本来开古玩店挣了大钱，可这小子迷上了买彩票，梦想中大奖，走火入魔，把积蓄的钱都花在买彩票上了，弄得倾家荡产。老婆跟他离婚，带走了女儿，他不忍心那娘俩受苦，把古玩店给了前妻。后来，把房子也折腾了，跑到哈尔滨给他开饭店的妹妹打工。前几年，还托人捎给我需要的毛笔、字帖等，近几年没了信息，手机也换号了。显然日子没过好，难能衣锦还乡，无颜面见江东父老。至今想起他来还很惋惜，还很惦念。收下小葛不久，姜凯领着工商局的文学爱好者苑秀海来到我家，小苑一进房厅，看见佛龛上供奉佛像，扑通跪倒，双手合十，拜了三拜，然后没有起来，跪着转向我，口称师傅。不收也得收，那就收下吧。小苑爱好照相、拍摄微电影、各种活动录像。歌词、诗歌是其长项。2015年我的恩师王浴海先生出资，由我担任主编，编选了一部文集《语文深处的风景——五十余年后师生文选》，在母校肇东一中举办首发式，恩师还给一中高中生们就如何应对高考作文搞讲座，我找小苑全程照相、录像。他对我恩师口称师爷，尊敬有加。这小子讲究，我只要有事找他，随叫随到，逢年过节，他都不忘慰问师傅师母。我还有一个年龄最小的学生何梓浠，六年前，她上小学三年级，由家乡作家协会副主席、小说家于戍贵介绍，让我辅导这孩子作文。戍贵是我的好友，他介绍来的，我怎好回绝，但我拒绝收费。于是，我便义务教她作文。可她妈妈每次送孩子来都不空手，这让我很为难，不收吧人家不好意思再来，收吧我不习惯收礼，思来想去也罢，就算是束脩之礼吧。小梓浠读的课外书多，思维敏捷，写过几篇动物小说，尽管显得稚嫩，但敢于下笔，说明她痴迷写作，孺子可教。每次我给她出完作文题，解析题目时，尽力调动她的生活积累，把她的写作欲望鼓动起来，然后她开始动笔写。在规定的时间里，她总是提前完成。我进行讲评时，她认真听。到了五年级时，我只要出完作文题，不用我解题，她略微思忖一下，便伏案写起来。每次，我都在她的作文上写眉批，在作文下面写批语。然后，进行讲评。考上初中，她家搬到了哈尔滨，寒暑假回来，仍然找我辅导作文。这个孩子想象力丰富，灵感来得快，文笔清秀、流畅，是未来作家的苗子。四年前，我随家乡北大荒诗社成员们去古城昌五采风，我带了一本自传《我心空的星》，想遇到有缘人便送给他。在参观酒文化展览馆、民俗博物馆和美丽乡村昌盛村时，有一位高个子、相貌堂堂、声音洪亮的中年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社长江山向我介绍，他叫田野，是《中国市场经济报》驻哈尔滨记者站主任记者。田野这个名字我早已如雷贯耳，只是没有见过面，今日一见，印象颇好。我腿脚不好，参观过程中，凡是遇到上下台阶，他都过来搀扶我，来不及跑过来时，他便喊我旁边的人搀扶。在座谈会上，他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足见其记忆力超强。他认识问题深刻，谈吐不凡，家住昌五。采风结束后，我把自传签名送给了他。不久，他专程拜访我，诚心诚意要拜我为师。面对这样一位资深记者，我怎忍心拒绝。收下他之后，经过多次接触，我知道他擅长写诗词，其诗词大气磅礴，韵味十足。他出版文集《回眸》，特邀我作序。他还邀我到家乡东发镇同庆村参观清末奉旨到黑龙江放荒第一人道台周冕的晚年居所周公馆遗址，采访了八十岁以上见过周冕的几位老人，了解周冕晚年的生活状况，获得了极其宝贵的第一手资料。在整个参观、采访期间，他对我体贴入微，他知道我有睡午觉的习惯，有一次采访完匆忙往回赶，没睡午觉，车驶到五站镇时，他安排我在一家宾馆房间午睡，他和陪同我的张总在对过房间等候。他当记者四处跑，回家一趟不容易，还不忘看望我。我曾写过散文《我的学生田野》，对他的人品和诗品做了评价。我曾经在一些场合半开玩笑地说，我不收女徒弟，为啥？保持晚节呗。可是，这个原则竟被一位家乡女诗人打破了。她就是姚传华，开办早慧作文学校。我出席了一次朗诵会，她坐在我的远处，长发披肩，有一缕长发遮挡半张脸，落落大方。由于不认识，我俩没有说话。不久，北大荒诗社成员聚会，在会上我俩又一次见面，我才知道她是副社长，爱好写诗。她热情地邀请我给她的学生们做作文辅导讲座，我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了，还送给她一本《我心空的星》。我还答应将《语文教育深处的风景——五十余年后师生文选》送给她的学生们，她上我家取书时，见到我老伴便师母长、师母短地叫着，还提出拜师。我耳聋，尽管听见了，但我装做没听见。她转身提出认我老伴为干妈。我和老伴有两个儿子，就是缺女儿，这正中老伴下怀，认下了这个嘴甜的干女儿。不久后，她再提出拜师时，连我老伴都替她说话。我这才深刻地体会到，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道理。收下这个女徒，来往频繁起来，她真的承担了我俩女儿的义务。
在鸡西李景宽老师电视剧创作讲座
后来，北大荒诗社改为北大荒文学社，她建了北大荒文学社交流群，成了群主。群里活动频繁，她每隔半月出几个同题诗题目让大家来写，由于构思不同，意象和意蕴也不同，此活动受到文学社文友们纷纷响应。这个社还办小报，后来又办内部交流的文学刊物和出版文选，她是副主编，收稿、选稿、改稿、排版，她从不怕麻烦。她擅长写自由体诗，其风格具有哲味、禅味。还拜著名乡土诗人刘恩桂为师，诗歌内涵越发深远丰富。她的散文也很独特，流畅、隽永、清新。后来才知道，肇东市散文名家姜凯也是她的老师。她做事要求完美，感觉到不满意，就做不下去，没有长性是她的缺点，可她唯独对作文教学孜孜不倦。连躺在床上心里都在琢磨每个孩子啥特点，咋教才能写出好作文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听说她的学生都有后劲儿。专业搞写作的人教作文，那是正对路子，何况她又是市里写作高手呢？做我女弟子的学生，这些孩子够幸运的了。这年头，做教育可得是内行人，外行看准钱去从教，误人子弟的事不胜枚举。我这个弟子每天在小孩中间穿梭、活跃、乐此不疲。我和恩桂兄对她寄予很大期望，希望她在培养下一代的同时，也要笔耕不辍，她应该成为更有前途的诗人和作家。
李景宽老师在密山老知青晚宴上
去年9月，我应邀去鸡西讲学，老伴陪我前往。牵头主办此次活动的是鸡西著名女作家高翠萍，她是通过鸡西剧作家孙立清的介绍，我们在网上相识的。这次见面，才知她毕业于哈师大汉语言文学专业，并获得学士学位，鸡西市政协常委，鸡西市图书馆地方文献部主任，鸡西市图书馆研究馆员(正高职)，鸡西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鸡西地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等职。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出版三部散文集《当时只道是寻常》《云水禅心》《竹韵心曲》；著有《天下大美》两部传记；主编文学丛书五部；主编鸡西第一部女作家散文合集《花开香满径人间八月天》、主编《鸡西—中国黑土粮仓》、参与主编《鸡西革命老区工运史话》《大学生心理教程》《侵华日军在鸡西地区罪行录》等百余部作品；与人合著报告文学集《岁月如歌》《跨越之路》等。有部分作品入选书集并获奖。在《图书馆建设》《世界教育信息》等专业刊物发表论文三十多篇，其中有多篇论文分获国家级、省级一等奖。还曾借调市委宣传部《雪花》编辑部做责任编辑两年，培养推出了一些优秀作者。她做事风风火火，巾帼不让须眉，眼里不揉沙子，编书，写史志，像拼命三郎。 高翠萍串联孙立清提出要拜我为师，在拜师宴席上，由德高望重的鸡西原副市长、鸡西市老处会会长徐振林主持，他俩刚站起来要向我鞠躬，只听宴席上有人喊道：“我也拜师！”他是我讲学的主持人、鸡西市政协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副主任、《鸡西政协之声》编辑部主任、鸡西政协文学院常务副院长、鸡西作协副主席鸡西作协副主席、农业推广硕士、诗人、作家邹本忠。他走到高翠萍、孙立清跟前说，他还要替他女儿拜师。在那种场合，我只能是来者不拒了。拜师仪式结束后，邹本忠与女儿视频，她女儿在视频中向我鞠躬拜师，口称师爷。女孩邹臾含本科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装饰艺术专业，研究生正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美术学系艺术管理专业。作品在《小说林》《小小说大世界》《楚州文艺》等杂志发表，出版小说集《我怀念的》，40万字长篇励志小说《艺考生》（2018年10月团结出版社出版）。
李景宽老师在密山参加长篇小说《融雪》讨论会和讲学活动
后来得知，邹本忠曾创办鸡西市青少年作家协会，出任第一届主席、会刊《校园文化》主编，曾借调《雪花》杂志社任主编，曾被评为鸡西百名文化名人，2016年中国梦.鸡西最具影响力人物十大德艺双馨文艺名人。主编《家园文丛》《诗人四重奏》《黑龙江东部诗群2009》《爱若琴弦十人弹》等十几部作品集，创办“诗人四重奏”十个品牌。作品多次获奖并在全市大型活动中朗诵，其中诗歌《风从穆棱河吹过》获得“黑龙江鸡西——新疆阿勒泰”两地征文一等奖，被翻译成少数民族语言。小说《E网情深》、诗歌《夜在跳舞》、散文《爱花杂记》分别收入《龙江当代文学大系》小说、诗歌、散文卷。出版诗集《大地吟咏》《守望家园》《想起我故乡，诗歌最深的情怀》，散文集《穿越时空的花朵》，与人合著长篇报告文学集《非常之战》《时代先锋》《跨越之路》等。他做人低调，忠厚，谦虚好学，有韬略，思维敏捷，在鸡西他是名人，但对我毕恭毕敬。 同年10月，我和老伴二次去鸡西，邹本忠特意让女儿从四川飞回鸡西见我。这是个花季少女，大方、敢闯，有内秀，有书卷气。本忠夫妇特地举办家宴招待我俩，臾含挎着相继为我们照相，动作洒脱。坐下时，很文静。后来，她到我和老伴住地房间向我请教问题，感觉她做学问扎实。陪我们参观煤矿时，她不离我左右，搀扶着我。这是个有学问、有教养、有艺术追求的女孩，其前途无量。 孙立清从农村当兵，退役后在林场枯燥的山林开始练习写剧本，后来在交通、公安等部门工作，交警、警察、狱警、特警、公安政工等都干个遍。在这期间，曾参加省文化厅在黑龙江艺术职业学院举办的小戏小品创作班学习，我曾给这个班讲小品编剧理论与技巧课，从此他便跟我保持联系。他致力于创作电影、电视剧，曾创作30集电视连续剧《莽林红杉》列入华谊影视2012年拍摄计划，因故没有实施。他曾侧重于对鸡西地区红色故事发掘，创作了文学作品《泣泪的紫罗兰》《暗杀进行时》《晚霞最后一滴泪》《双叶山的花穆棱河的水》，以及话剧《夜幕下的交通员》等。2019年9月至10月我两次到鸡西，第一次讲学，第二次采访，两次他都陪同，扛着摄像机，还一只手搀扶我，看出对老师尊重有加。他朴实，诚实，为人忠厚，做事干练，乐观，豁达，对艺术执着。虽然在影视剧创作方面还没有拍摄播放的作品，但依然全身心地投入，他已具备了独立创作影视剧本的本领。最近，他创作了描写专业官兵开发北大荒的电影剧本《化剑为犁》、退伍军人再创业的电视剧《山村沙盘秋点兵》等剧本。 今年9月，我采访了残疾诗人、家乡残疾人爱心互助会会长孙根成，他身残志坚，善良，有大爱之心，本身是残疾人，他还在助残事业上为残疾人排忧解难。他还是个孝子，和妻子赡养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洗脚按摩，开着电瓶车拉着母亲周游。采访后，我写了八千余字的报告文学《甜城有个“铁拐孙”》发表在《绥化晚报》上。他在微信上给我发帖： “老师好！尽管今天全天大雨瓢泼，我依然在工作中，刚回家，我再次认真的拜读了您的佳作，心潮澎湃，思绪万千。您是我国著名的剧作家，能放下高贵的架子，屈尊写我，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您让我看到了一位知名作家高贵的修养和品德，让我感觉到，原来我跟您之间的距离不是那么长，您对我的礼遇和亲切感，让我倍感温暖，同时也让我能够放下恐慌的情绪，畅所欲言的跟您交谈。在我心里，您是亦师亦父的伟岸形象，我敬仰您、爱戴您！如不嫌弃，今后，您就做我的长辈，我最亲的人好吗（恕我高攀）？今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让我在您的面前做个孝敬的晚辈。” 这便如何是好？我急忙和老伴商量，老伴说，他是诗人，爱好写作，你干脆就收他为学生吧。于是，我给他发帖： “你的这番话让我感动，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样了不起，更没有那么伟岸，我只是个从家乡走出的专业编剧，后来又搬回家乡来住。通过前天的采访，你的为人让我钦佩，你的文采让我喜欢，如不嫌弃，我就收你为学生吧。” 于是乎，这位学生就这样收下了。从此，这个大忙人每天早上都坚持在微信上给我发帖：“向老师和师母恭请早安!”并附上一首短诗问寒问暖，没有一天落下过。 这就是向我拜师的学生们，有了他们，我身心感到暖意，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在微信里聊天、沟通。知晓他们每天在各自岗位和文学领域上忙碌，我快乐着。 2020年10月18日-20日 李景宽五十余年的观察生活笔记 陈昭摄影  李景宽，黑龙江省艺术研究院国家一级编剧，原《剧作家》杂志社剧本编辑，话剧文学本《天鼓》、《鞋匠世家》分别荣获第20届、23届田汉戏剧奖一等奖。小剧场话剧《夕照》由话剧表演大师李默然作为个人告别话剧舞台“封箱戏”领衔主演。八部广播剧均获国家级广播剧奖一等奖，黑龙江省广播剧研究会授予“优秀广播剧作家”称号。创作电视剧《庄稼院里的年轻人》《樱桃》《哈尔滨星火》等。出版戏剧集《夕照》、长篇自传《我心空的星》、《V微电影V广播剧V戏剧编剧技巧》等。 The presence of literature稿件题材：诗歌、散文、小说、杂文，书法、摄影、绘画作品。初次投稿：附作者姓名（笔名）、个人简介（150字左右）、照片一张。投稿信箱：438371346@qq.com qiufengjj@163.com 在场文学主编明桦感谢您支持原创作品 赏，是一种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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