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诗云:任凭风雪戏,他自傲霜志。不见欲饰痕,但闻无拘气。 二 南山梅林,逢雪不藏;梅花山庄,绵延山阳;风起云涌,明灭幽香。 是夜,庄中孤灯,灯下一主一仆;主仆二人,焚香作画;主画梅,仆研磨。 须臾,主谓仆曰:砚童,你看这画……,说着,在画边奋笔疾书:屋顶有人…… 仆冷哼一声,道:知道! 主一个激灵,厉目望仆…… 仆冷然曰:看见那香了吗?你不必运功,运了也是徒增烦恼! 主凄然曰:为何? 仆呆,曰:为何……尔当年亦为尤家一走卒,得瑟如狗尔,然何摇身即成隐居富家翁?却是为何?你即享果之实,必当承因之重…… 这时,吱呀一声,窗子被人从外边推开,露出一张笑脸来。 主更惊,但见己之妾室头插梅花俏立窗前。 那妇谓仆曰:可好看? 仆曰:好看……你说我们怎么对那蛇狗样人…… 那妇嗤的一笑: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我个妇道人家,怎懂?!说着拿下鬓角梅花,于手中把玩,神态扭捏;蓦地,手一扬,如电闪雷鸣,那花铮铮直插主之咽喉。可怜那主尚未及反应,一时即赴西而去。 三 后,闻江湖人言:那主者,姓梅,名有,字劳着;那仆者,姓尤,名事,字大痕;那 妾者,姓迟,名心,闺字有犊。 方外奇峰,云遮雾绕,山间华繁,隐约一庙。 是夜,清风不兴,月照如昼。 忽而,院内飘入两人,一高一矮。高者极高,特高;矮者极矮,特矮。无声而进,如若鬼魅。 殿内,方丈禅坐有时,闭目入定,似无似息。 高矮两者悄然入殿,跪定而注丈。 少顷,丈曰:剑气何指? 高者曰:空指! 丈复曰:戾气何为? 矮者曰:不公! 丈再曰:公所何系? 高矮同曰:在你! 丈笑曰:我如有系,早无汝... 高矮愣恍,久曰:出招吧…… 丈曰:已出…… 高矮两者对视而定,俄而,顾丈而退。 及退,殿顶四角飘下四叟,望门而愤。 一人道:何不除之? 丈曰:一锤定音,谁人不会?百花俱放,岂不美哉? 四叟拱手向丈,齐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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