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击上方绿标听文叔叔讲作文 前 情 提 要 古小古一行五人来到了三国时的吴国,遇到了“落墨为蝇”的曹兴和有历史记载的第一个女画家赵夫人,但是这次他们只觉得黑漆漆一片,只能旁听,并未参与整个故事,而且最后突然戛然而止…… 07 第七章 点睛一笔值百万 插图:张乐欣 周雯婷 王舒瑶 面包仔又是第一个从时空洞里回来的,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两次都是自己先回来。如果是灵魂穿越,那灵魂肯定是飘的吧,自己最胖,应该飘的最慢。如果是跑步穿越,自己跑的也没他们快,为什么两次都是自己先回来呢?他想不通。 这次古小古的卧室里没人,只有一边一个时空洞,一边是自己刚回来的,另一边肯定是雨清晨他们了,他凑到雨清晨他们的时空洞向里看了看,是在一个古代的院子内,假山林立,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院内有一座八角亭,八角亭内有四男四女,两两一对端坐着,他们面前各有一桌,每个桌上都摆着一幅画,看样子是在赏画。 面包仔掰着指头算了算,这八个人不够雨清晨他们穿越的,也不知道他们谁穿越成了谁,但看这有男有女的,应该挺热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闹出什么笑话。 岂止是面包仔不知道他们谁穿越成了谁,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几个人一跨进时空洞,就都愣住了。他们四下看了看、数了数,一共八个人。如果算上古憨憨在内的话,他们一共是5个人,可是这八个人有男有女,衣服打扮都差不多,谁知道谁是谁啊。几个人都尴尬着坐着,不知该如何反应。 还是雨清晨机灵,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感叹了一句:“哎呀,这儿的空气可真清新啊,应该是刚下过一场雨吧,雨后的清晨果然不错呀!”他故意把“雨”字和“清晨”两个字加了重重的音,然后看着其他人的反应,他相信凭李汶泽和雨卿离的聪明,应该能听得出来自己话中的意思,至于陆恩海能不能听得懂,他也懒得理。 李汶泽果然听懂了,他马上也站起身说:“是啊是啊,大人说的不错!”他一想,这句话还不足以表达自己就是李汶泽,他也想不出来自己能用什么方式来说,他灵机一动,对雨清晨喊道:“大人,你想不想上个厕所?” “老爷,您说什么呐?”他身边一个身着粉裙的女人突然问道。 李汶泽一想,不对,古代不叫厕所,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古代的厕所叫什么了,张口结舌地说:“啊……我是说……我……就是,我们想去……” 陆恩海去到现代社会生活了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厕所是什么了,他赶紧站起来说:“大人的意思是说,想要去个茅厕吧?” “对对对,茅厕茅厕!”李汶泽赶紧点头。 “没错没错,我正想去呢!”雨清晨也赶紧回答。接着看了看旁边还没有站起来的另一个男人说:“这位大人,您去吗?一起?”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雨卿离,雨卿离正气愤呢,怎么这回自己又穿越成个男人了,你们去上厕所我去干吗呀!但是她一想,得去跟他们商量商量,于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雨清晨,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么请问这位大人,您知道茅厕在什么地方吗?”声音出来的,自然是一个瓮声瓮气的男人的声音。 雨清晨听他这嫌弃的语气,知道这应该就是雨卿离了,心想,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问呐,他脱口喊道:“服务员!服务员!”【这句要真喊出来】 李汶泽苦笑不已,雨清晨啊雨清晨,你当这是在古代风的饭店呢,还服务员,这里哪里来的服务员,他赶紧朝身边的小厮说道:“你带我们去茅厕!” 那小厮点头,带他们离去。 他们一走,剩下的四个女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样子,缓了半天,一位紫裙女子才说道:“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奇奇怪怪的?吃酒了?” 红裙女子说:“我们家桓(huán)大人昨夜并未吃酒,怎么听着像酒后的糊涂话呢?” 绿裙女子也说道:“我们家庾(yǔ)大人昨晚一直忙公务,也未吃酒啊,他们这是怎么了呢?” 粉裙女子说:“唉,他们男人的事情,咱们妇人家怎么会知道呢,算了,随他们去吧。也不知这慧力和尚请咱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紫裙女子说道:“我听说,这慧力和尚奏请圣上,要在城外修建一座寺庙,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皇宫的事情,恐怕得问庾(yǔ)夫人了吧?庾大人可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兄长啊。”那红裙女子朝绿裙女子说道。 “确有其事,听闻圣上已经允准了。桓(huán)夫人说话也是客气,桓大人不也是当朝驸马么,这事儿您应该也知道呀。”庾夫人笑嘻嘻地说。 “那我明白了,这慧力和尚请咱们赏画是假,恐怕让咱们布施才是真,要不然怎么把咱们叫到一起呢,纵观这满朝文武,哪里还有人比咱们王谢桓庾四大家族更有钱有势的呢。”粉裙女子说道。 “若论权势,恐怕还得是你们谢家,我们王家不行咯,出了王敦叛乱一事,圣上对我们王家早就不如以前了。不过好在,还有羲之争气,他的书法是越发长进了。”王夫人感叹道。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王家谢家本就殷实,我听说,你们谢家王家准备联姻,是不是真的?不知你们王羲之的哪个儿子有福气,能娶到谢道韫( yùn)姑娘。”庾夫人问道。 “真的呀?那你们王家有福气了,我可是听说这谢道韫不但人长得极为精致,还颇有才情呢!‘未若柳絮因风起’,你们听听,咱们可写不出这么好的诗。”桓夫人由衷地羡慕道。 “嗯,这丫头是有些才情。你们王家可不要亏待了我们道韫。”那谢夫人笑说,接着正色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虽然咱们有钱,但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各位姐妹说对不?” 王夫人马上说:“谢夫人说的有道理,所以一会儿那慧力和尚来了,咱们布施的钱两最好一致起来。” “对对对,这样也省的外人说咱们不合,大家说说,咱们布施多少合适?太少了也不体面。”庾夫人说道。 “那咱们就各布施10万钱吧,怕是整个天下,也没有舍得布施这个数目的,对咱们来说,也不是难事儿。”桓夫人提议。 “也好,那就按桓夫人的提议吧。”谢夫人最后拍板,接着望着雨清晨他们离去的方向说:“几位大人怎么还不回来呢?” 几位“大人”正在抓耳挠腮呢! “咱们这是穿越成谁了呀?这是什么朝代呀?刚才那几个女人是谁呀?”雨清晨摆弄着自己长袍子问。 “我看咱们这装扮,应该是在东晋,但是究竟是谁,在下也没有主意。至于那几位夫人,刚才称呼李汶泽为老爷,恐怕就是咱们的妻室了。”陆恩海答道。 “这么穿越也不是个办法呀,咱们老弄不清楚谁是谁,下次咱们最好弄个暗号,这样一下就知道谁是谁了。”李汶泽说。 “要弄暗号回去再商量吧!现在最好先弄清楚咱们是谁,要不然跟她们说不上话呀,多尴尬!”雨卿离没好气地说。 “在这儿恐怕是弄不清了,咱们回去吧,留下那么漂亮的几个媳妇儿在那儿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雨清晨说。 “也行,见机行事吧。陆恩海,你对古代了解,你一会儿要多说话,别跟闷葫芦似的。”李汶泽叮嘱陆恩海。 “在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那在下尽力而为吧!我看刚刚桌上有画作,怕是让咱们品评画作的。这个在下略懂。”陆恩海这算是答应了。 “那赶紧走吧,再不回去,她们还以为咱们掉茅坑里了。”雨卿离说着带头往回走去,临走又不忘嫌弃地对雨清晨说:“你待会儿最好少说话!” 雨清晨撇了撇嘴,没搭理雨卿离,几个人便一起返回八角亭。 雨清晨才不会听雨卿离的呢,一到八角亭,他就登登登地跑了上去,热情地说道:“我们回来晚了,让夫人久等了!夫人可莫要见怪呀!”说着,就去拽夫人的手。 那夫人却“腾”的一下把手抽了回来,连连后退,满脸通红地说:“王大人,您……您……您这是做什么?” 啊?雨清晨懵了,看了一圈四个夫人,坏了,刚才走得急,他根本没看清楚哪个是自己的夫人,这下坏了。他回头看了下亭下的其它几个人,其它几个人也不记得哪一个是自己的夫人了。 还是李汶泽聪明,他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说道:“夫人快来扶一下我,我的头有一点晕。” 他刚一说完,果然谢夫人马上走了过来,搀住了李汶泽,问道:“老爷,您没事儿吧?是不是受凉了?” 雨卿离一看,这个方法不错,于是也学李汶泽说道:“夫人您也来扶一下我,我的腿有些麻。”果然,她一说完,庾夫人赶紧过来扶住她,嗔怪道:“您和谢大人他们怎们去了这么长时间。我和几位姐姐都等着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派人去找你们了。” 陆恩海一看,这两位夫人都名花有主了,雨清晨刚刚拽的那个明显不是雨清晨的夫人,那肯定就是自己的夫人了,忙上前说道:“王大人刚刚和你开玩笑呢,夫人莫要见怪。”又冲雨清晨说:“王大人这玩笑可是过了。” “嫂子见谅,嫂子见谅!”雨清晨也不管谁大谁小了,随便瞎说道,赶紧尴尬地去找自己的夫人。那王夫人似乎是个厉害角色,冷嘲热讽道:“老爷要是嫌妾身人老珠黄,大可直说,讨个七房八房的。扯着人家桓夫人叫夫人,算怎么回事儿,也不怕人家笑话。” 雨清晨尴尬地笑笑,乖乖坐了下来。其它人也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所以也都不说话。几位夫人被雨清晨刚才这么一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八个人两眼对两眼,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李汶泽看了一眼陆恩海,示意陆恩海找点儿话题,陆恩海略一迟疑,指着桌的画问身旁的夫人:“夫人,觉得这幅《烈女仁智图》画的如何?” 桓夫人笑道:“老爷就知道取笑妾身,妾身一介女流,哪里懂得这个,只知道画中女子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仪态端庄,别的也说不上来什么。对了,老爷怎知这画的名字叫《烈女仁智图》呢?” 陆恩海刚才听闻她们一会儿王大人、谢大人、桓夫人的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们这是穿越成了东晋著名的四大家族了,至于这画嘛,他当然也清楚是谁画的了。他笑着说道:“早在西汉时期,汉成帝沉湎于酒色,宠信赵飞燕姐妹,朝政大权旁落于外戚手中,危及刘氏政权。光禄大夫刘向采摘自古以来诗书上所记载的贤妃、贞妇等资料,编辑成《列女传》一书呈送汉成帝,希望汉成帝从中吸取经验教训,虎头就是根据其中的《仁智卷》画的内容。” 雨清晨闲不下来,冲陆恩海说道:“大人博学多才,在下佩服佩服!”陆恩海抬眼看了一眼雨清晨,这几次和雨清晨打交道下来,他也觉得这人很是有趣,知道他胸无点墨,但是为人单纯可爱,故意逗弄他说:“不知王大人面前的画作,画的是什么内容?可否说来听听。” 雨清晨一听,赶忙低头看画,他一看,这画的内容他看得懂啊,就装模作样地说道:“这幅画呢,画的是一个工人,应该是一个木工,有锯木头的,对吧?然后还有给这个木头上色,应该是做一个家具……” “老爷就会说笑!”一看雨清晨这么胡诌八扯,他身边的夫人看不下去了,赶紧说道:“这是文人学士斫(zhuó)琴图,是制作古琴的场景,画中14人,或断板、或制弦、或试琴、或旁观指挥,人物长眉修目、面容方整、表情肃穆、气宇轩昂、风度文雅,真是一幅好画。”说完不忘谦虚道:“让诸位见笑了。” “开玩笑,开玩笑,我跟大家开个玩笑!”雨清晨赶紧自己找补,然后问向李汶泽:“不知李大人面面前的是什么内容?” “我看王大人今日是糊涂了吧?怎么把我们老爷的姓都改了,好好的谢大人不当,偏偏让我们老爷做李大人,不知王大人是有什么深意吗?”谢夫人不乐意了。 李汶泽暗笑不已,估计雨清晨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自己是什么大人,他赶紧说:“王大人开玩笑呢,夫人莫要介意。”接着回答道:“我面前的这幅画,是根据曹植的《洛神赋》所做的《洛神赋图》,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把赋文中描写的故事情节安排在一个全景画面中,各个情节既有相对的独立性,又具有连环画的特点,但又通过山、水、树、石等背景的衔接,将各段故事情节联系在一起,使整个画面构成一个统一的整体。画的实在是妙极了。”李汶泽边说边庆幸自己面前刚好是这幅画,《洛神赋》的故事他看过。 “几位大人真是学识渊博,对画作的内容了如指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画儿是几位大人画的呢!”那庾夫人听他们一个比一个说的起劲,觉得自己很是没有面子,于是撺掇雨卿离说:“老爷,他们都点评了自己面前的画,您也说说,咱们面前的这幅画是什么内容,让妾身也学习学习。” 雨卿离心想,这女人真是爱争风吃醋,连这个也要攀比,不过对于画,她是了解的,于是说道:“这幅长卷叫《女史箴(zhēn)图》,画作蕴涵了你们妇人应当遵守的道德信条,同时通过对妇人梳妆打扮等日常生活的描绘,生动再现了你们的娇柔、矜(jīn)持,无论身姿、仪态、服饰都合乎你们的身份和个性。”她听那几位夫人似乎都有些文墨,于是也想考一考自己的“夫人”,便指着画问道:夫人可知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吗?” “这种妇人道德典范的事情,妾身自然是知道的,这是汉代冯媛以身挡熊,保护汉元帝的故事,讲的是……” 庾妇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给打断了,和尚正是之前她们提到的慧力,来意正如同之前他们猜测的一样,是来化缘的。和尚把来龙去脉一一与众人说过,便请求他们布施。 陆恩海已经知道他们这是穿越到什么地方什么事情了,于是说道:“那我们就布施十万钱吧!” “啥玩意儿?捐10万?你疯了吧!”雨清晨一听着急了,这个数字把他吓着了。 “又不是你的钱,你激动什么!”雨卿离没好气地说,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口了,李汶泽赶紧接口:“就听王大人的,王大人说布施10万,就10万!” “大人说的对,就听大人的,就布施10万吧!”王夫人赶紧说,她都崩溃了,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公”今天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我们几位姐妹刚刚商议的也是这个数字呢。”桓夫人说道。 “正是,没想到我们和大人心有灵犀了。”庾夫人也说。 “敢问慧力法师,是不是我们捐的最多?”谢夫人胸有成竹地笑着问道。 那和尚却说并不是,有一个人布施了100万钱。 一听这话,除了陆恩海以外,其它几个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100万?这是谁这么财大气粗?他们刚想问,就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他们,抽离了这个时空。 (未完待续……) 王奕航 饰 王夫人 柳时雨 饰 谢夫人 李语瞳 饰 桓夫人 张博媛 饰 庾夫人 崔壮 饰 陆恩海 李珂雨 饰 李汶泽 刘益鸣 饰 雨清晨 刘宇轩 饰 穿越雨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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