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世上,总要有所追求和依托。周国平曾说过,人们公认的两大人生支柱是职业和家庭。于是在现实主义者那儿,知识、财富和权力往往先是他们一直孜孜不倦追求的东西,这样他(她)们可以较轻松地获得两根较高质量的“支柱”。 诚然,在今天,只有精神财富而缺少物质财富是无法获得好生活的,几乎没有人会愿意放弃闲暇和衣食无忧的生活,转而去全身心地投入到知识和才赋的圈子中。但梭罗却用自己的独特方式活出了“新意”。 在一片森林(瓦尔登湖旁的森林)中造了一间简单朴素的小木屋,完全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与世无争。这一章之所以叫“节俭”,是因为梭罗自己造小木屋支出的费用恰好与隐居中的收入相抵,也就是说,他除了远离文明生活生活了近两年外,还获得了自己的房子,以及仍在生长的作物。 虽然他的这种做法与当时的社会格格不入,但梭罗却有了心灵上的收获,他认为房子就像人穿的衣服,过分的奢华会把自己的灵魂束缚住,从而阻止人们自身的进步。“也许无论旧衣服多破多脏,我们永远不应该获取新的衣服,直到我们所做、所从事的事业已顺利扬帆,使我们感到在旧衣服里的是一个新人·······”他认为我们的换羽季节,和飞禽一样,必定是生命的转折关头:蛇是这样蜕皮、毛虫也是这样脱去其蠕虫的外衣,都是凭借内在的努力和扩展;衣服也只不过是我们最外层的护膜而已,否则,我们就会被认为是披着伪装骗人,最终会被我们自己以及别人的看法所抛弃。房子也是如此,文明在改进我们房屋的同时,却并没有同样改进居住在里面的人。“文明创造了宫殿,但要创造贵族和国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在当代,也许节俭并放弃一些物质利益,可能会使自己陷入一些困境:讲道德、讲原则的人往往会被讥笑,被说成迂腐,甚至是虚伪,从而给自己带来很大的思想压力,这无疑体现了当代某种重要品德的缺失。不必质疑自己,就像颜回说的:“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不必担心,德不孤必有邻,做独一无二的自己,便一定会有“自远方而来’的知心朋友和你相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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