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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正月初五，周三 8点多起来。和可可外出过早。她吃甑甑糕，我吃炒粉，加肉加蛋的，等了两个人才吃到。炒粉帅哥早就记住了我这个老顾客，虽然锅铲不停，仍然热情地招呼我。 可可先吃完甑甑糕，寻到我身边来，把找零的7元钱伸给我。我问她还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她握了钱到外面转了一圈，说没什么要的，再次要把零钱给我。我说你拿着吧。她就小心翼翼地拿好。 斟酌又斟酌，还是给徐帆同学回信息：“太抱歉了！父母岳父母姨夫舅老几家人今天来家里吃拜年饭，来不了。”徐同学这个宴请，是年前就确定了的，我也是一直计划去的，她还托我请素素和左开宇呢。可惜素素今天家里有拜年客，左开宇要和妻子去山东泰山家，而我今天也是不能去了。 实际上，张高贤同学、孔金华同学先后在午饭前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去。张还特别强调说宋龙甫、吴赤农等从外面回来了。我都只好说家里有两桌拜年客，来不了。 父母一早就从云水来了。母亲推开我房间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母亲问：“麦子呢？你怎么睡在这房间里？”我说我不知道麦子回了县里，第二个问题我不置可否——我自然是知道母亲的担心。 遵妻子嘱咐，带了可可去超市里。买了千张和几样小菜，买了一次性餐具、矿泉水、烟等。可可买了一个小玩具，带零食的，说如果超过了7元钱，就不要了。结算时，可可把东西一件件给服务员，听到玩具要7.80元，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起先收着的7元零钱给了我，说还差8角。我说，没关系。 午饭两桌，全部是妻子做的。葛槐、胡希等小辈帮忙。我陪着舅老、姨夫等喝小毛铺。 听妻子吩咐，我去洗碗。我穿上一件破烂的花花公子衣服在厨房里忙时，小徐老师和爱人小吴来了，向我拜年。得知小吴初六就要赶回长沙上班，我对他说：“小伙子，好好干。”送出门，对小徐老师说：“我尽最大的力量承担！” 偷空上楼看完宋小词中篇小说《直立行走》的创作谈，《我们蛰伏在严寒的冬天里》。用笔划下这样一段话：“我要书写他们，写他们的艰辛，写他们的疼痛，写他们的泪水，写他们的汗水，写他们渴望，写他们的屈辱，写他们的精明，写他们的骨头，写他们的压抑，写他们的愤怒，写他们的沧桑，也写他们的精神，写他们的被伤害，也写他们的伤害人。” 掩卷回忆，为小说中的周父流泪——曾经的最有力量的工人！为周母流泪——为了贫穷的家庭多挣30平米不及时落葬丈夫！为杨双福流泪——一心希望落户城市的农村女大学生屌丝，闪婚，袭警，坐牢，最后因为慈悲而被前夫周午马伤害致死！ 下午，舅老继续和我的父亲下棋。下到16点多了，我要父亲起来走动走动，改由我和一直观战的大姨夫下。大姨夫谦让，继续让舅老和我下。 每当我陷入长长的思考之时，父亲总是献计献策，我可不大听他的“妙招”。 晚饭继续是妻子做的。开了一瓶五粮液。和舅老、姨夫喝。后来，喊来了姨媳妇莎莉，她也来喝点。我和她说起年轻人的潜力，说起年轻人的工作状态，说起她学校的胡焕星校长，说起喻星老师。 胡校长经常赞赏我的昨日记。喻星老师曾经在云溪学校工作过，如今和莎莉是同事，她们的工作所在地在一个湖南湖北手机信号游移不定的山旮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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