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要回珠海了,永忠昨晚说,到凤凰台喝早茶,八点半下来,各忙各的。 璁儿清晨四点多起床,喝水后再睡,本来和永忠约好七点到庄山脚下集合的,到七点十多分才醒来。 辉哥说过,不同频道的人,是走不到一起的。 这些年来,多得永忠厚爱,把我往他的圈子里拉,认识了辉哥等一班骑友驴友藏友,从他们身上学到许多为人处世之道和对生活的新理念。 开车到庄山山脚庙前,和永忠搬茶几上凤凰台。 群英亭前有一棵紫色三角梅,这里绿影斑驳,半空捋下几缕紫色的花,整条登山的石级,显得清幽淡雅。 摆下茶几櫈子喝几杯茶后,到旧凉亭遗址做运动。永忠打太极拳,辉哥漫跑。虽然没有风,但总有一阵凉意自幽林中袭来。 说起庄山岭上的三角梅,永忠告诉我,是赵广辉书记提倡种的。赵书记和陈尧主任率着大家在山上种三角梅。那天,我也陪叔过来参与种。 寺庙东侧登山的石台级中,有三株横卧路中间的大树。上星期有人说要锯掉这三棵大树,路就好走了。 永忠极力反对,他说,随之自然。我们对大自然要有所敬畏。做人,有时要学会弯腰。 这三棵树,刚好在路上,每到一棵树前,弯腰通过,也算对大自然的尊敬吧。 下山时,看到群英亭前吊下来的一串串紫色三角梅花,仿佛是挂着一串串依恋不舍。 喜欢把从乡下去珠海叫成回,父母亲在珠海生活了差不多三十年,其中我来来回回也在珠海生活了二十多年,珠海也算第二故乡了。去珠海称回,从珠海回乡下也叫回,这样好像踏实。 无论是从珠海回乡下,或者从乡下回珠海,总是依依不舍。心里非常难受。真是“半身风雨半身伤,半身别恨半身凉。” 从珠海回来,不急不躁,给自己泡壶茶,悠然地喝着,或读读书,完全没有要回家的样子。每次都是临最后几分钟才说出回去的计划。 父亲生前也是这样,母亲说他,总是临时决定,让她措手不及。 父亲笑了:孔明退兵还添灶呢。 珠海是自己奋斗的地方,虽然是第二故乡,但总归某天会选择离开。 图片来自南山庐 辛丑年四月十七日晚,整理于珠海澳洲山庄寓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