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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拼多多发布Q1财报。一季度，拼多多营收221.671亿元，同比增长239%，远高于市场预期。从用户数来看，拼多多进入“8亿时代”，年度活跃买家数为8.238亿，同比增长1.957亿。近年来行业一直有声音说，互联网人口红利已消失，拼多多财报无疑推翻了这一说法。 拼多多是电商行业异军突起的后起之秀，有关它的研究已汗牛充栋。本文更想讨论的是，拼多多的高速增长到底可以延续多久？我们选取一个切面来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拼多多的农业战略。年初在发布2020年年报时，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出人意料地宣布退休，陈磊接棒担任拼多多董事长。陈磊掌舵下的拼多多，重点发力方向是什么？从Q1财报来看，“一号位工程”是农业。在财报电话会中，陈磊大部分时间都在谈论“农业”、“农产品”，并不掩饰拼多多对农业的野心。 每个头部电商平台都有自己的擅长品类。淘宝天猫的强项是服饰美妆，做“她经济”；京东则依托物流与服务体系将家电3C做成长板品类；拼多多在最初入局时，则将主战场聚焦在日用品与农产品。2015年成立后，拼多多上就出现了拼水果、拼大蒜、拼土豆等等潮流，五年来，拼多多农产品GMV均保持三位数增速，很早就成为中国最大的农产品上行平台。  拼多多的农产品成交额正在继续爆发式增长。2021年一季度，拼多多农产品订单同比大增超过300%，农产品在总GMV中占比约5倍于行业平均水平。2020年，拼多多农副产品成交额为2700亿元，规模同比翻倍，占全年成交额的16.2%，行业平均水平是3%左右。2021年一季度，拼多多上单品销量超过10万单的农（副）产品达到2645款，同比增长156%，是2019年全年的179%。 在交易额扩大的同时，拼多多的农产业供给侧规模与深度都在变化。截至目前，拼多多直连农业生产者超过1600万人——2020年底这个数字还是1200万。受益于拼多多的农产品特色产业带，也已超过1000家。  做最大的农产品电商平台，不足以承载拼多多在农业上的野心。在财报电话会中，陈磊表示：“在朝着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农业和日用品平台的目标努力的同时，我们还必须抓住千载难逢的机遇，对农业食品系统进行现代化改造。我们希望帮助消费者采用更健康，更环境可持续的饮食，同时改善农业产业链上的各个环节。”换言之，只解决农产品买卖的信息撮合，不是拼多多的终极目标，拼多多想要做的事情更多，陈磊说了两件大事。 关于农业接下来的方向，陈磊在财报电话会谈及了两点：第一：研究量化植物基肉对人类健康的影响，解决有关未来食品的问题；其二是“重新思考物流系统和基础设施”，助力农业产业链各个环节的进一步改善。我将这两件事总结成“向前一步”与“向下一步”。 1、“向前一步”，研发底层农业与食品科技。 人们普遍认为农产品从田间地头收割后走向流通环节是“最前一公里”，但真正决定用户体验与农民收益的还要再前一步：农业与食品科技，即研究粮食、蔬菜等农产品本身以及种植、食品等相关的科技。 拼多多本身不是农业科技专家，在这件事情上，它的思路是整合相关研究资源，即陈磊说的“寻求合作”，推动农业科技研究与成果转化。陈磊透露拼多多已经建立了一项研究合作，以量化植物基肉对人类健康的影响；除此之外，一年前拼多多启动了一个项目，开发更便于携带且成本更低的农药残留检测设备。  拼多多想要对农业食品系统进行改造，探索更健康的人类未来食品，这是一个系统工程。拼多多参与联合主办的“第一届中国农业机器人创新大赛”以及即将组织的第二届“多多农研科技大赛”均是在推动农业科技底层研究。在去年的多多农研比赛中，采用算法和智能传感器的数据科学家团队与草莓顶尖农人竞争，在产量、营养成分等方面取得突出成绩。  （第一届中国农业机器人创新大赛现场的垄作草莓收获机器人、水下围网巡检机器人、畜禽舍防疫消毒机器人） 黄峥在退休时发布的2021年致股东信中，表示要“跳脱出来去摸一摸 10 年后路上的石头”，他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做一些食品科学和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比如研究农产品种植过程的控制方法，植物蛋白，甚至更深层的蛋白质结构。 为什么拼多多要“向前一步”？黄峥当时就说得很清楚了：此前拼多多对农产品的贡献主要在流通领域，主要解决了流通效率的问题，让农民和消费者获益。然而这并未能从“质”上提高农产品附加值，也不能大幅提升用户身体健康水平。 袁隆平院士与世长辞，全世界人民同悲，因为袁隆平院士做到了一件事：找到了一粒种子，让人类不再挨饿。袁隆平院士在90高龄依然在继续做研究，在2018年未来科学大奖典礼上，88岁高龄的袁隆平在台上说他有两个梦。一个是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还有一个是禾下乘凉梦。他说，他曾梦见试验田里的超级杂交水稻长得比高粱还高，穗子有扫帚那么大，谷粒有花生米那么大，他和助手坐在瀑布般的稻穗下乘凉。  杂交水稻亩产千金，农业科技却永无止境。现在农业科技的发力方向不只是要让人类吃饱，更要吃得更好：更健康、更鲜美、更绿色。农业科学家们正在前赴后继给人类寻觅种子，研究食品，拼多多要做的就是与这些农业科技家们合作，一方面奖励优质研究成果，鼓励更多优秀人才投身农业科技，比如举办农研科技大赛；另一方面则是发挥流通能力，让优质农业科技成果更好地转化成经济价值，让产业从业者们获益。 2、“向下一步”，完善物流体系与基础设施。 拼多多将大量投资面向农业的物流体系与基础设施，比如优化专注于农产品生鲜的物流系统。黄峥在2021年致股东信说，“拼多多从一个纯轻资产的第三方平台，开始转重，在仓储、物流及农货源头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投入。”要做好农业，拼多多还要进一步做重。 物流方面，中国传统物流基础设施是为工业品下行而设，数字化与智能化不充分，更难以适配农产品上行的物流需求：生鲜产品仰仗的冷链物流当前不成熟，时效不够快，成本不够低；传统物流体系要求将包裹集中到配送中心统一处理，然而由于我国是“大国小农”模式，9亿农民分散种植，传统物流体系下的农产品上行存在成本高、损耗高、时效长的问题，且很难解决。 拼多多想要做的就是完善更加适配农产品上行的现代智能物流体系，不只是提高农产品上行的信息透明度，同时通过大数据、AI等技术智能调度与决策，形成响应速度更快和适应能力更强的农产品物流系统，进而实现减少农产品损耗、缩短时间提高新鲜安全度、降低农产品物流的环保和交通等社会负担，最终结果就是农民在同样劳动付出下可以得到更大的回报，消费者花更少的钱可以买到更加优质、新鲜与健康的食品。 现代农业的基础设施不只是物流体系，比如人才资源就是关键保障。在我国从脱贫攻坚迈入乡村振兴阶段后，在我国大力发展现代农业的今天，吸纳优秀人才加入农业，让年轻人愿意返乡种地，让农民成为体面的职业，均十分重要。拼多多一直在大力推动农业现代化进程、培养现代农商生态，在支持与培养新农人与新农商上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截至目前，拼多多连接1600万农业生产者，带动 10万名“新农人”返乡创业，并承诺在5年内再培训10万名“新农人”。此前阶段，拼多多通过建立农产品上行通道，提高流通效率，很大程度解决了困扰农民多年的“滞销”问题，也直接提高了农民的收入。下一阶段，拼多多则要通过农业科技研发进一步提高农产品附加值，通过完善物流等基础事实进一步提高流通效率，最终会让农产品更大的溢价空间，给农民以及产业从业者更大的经济回报，助力农业现代化与乡村振兴。  可以看到，拼多多农业的核心思路就是不只是做农产品上行的交易平台，更要深入到底层去解决根本性问题，更深层、更系统、更持续地推动我国农业转型升级，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且很可能一时半会都看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这件事情必须有人来做。 从Q1财报来看，已成为最大农产品上行平台的拼多多的农业战略已经迈入新阶段，做得更重，做得更前，体现出拼多多在农业上的“深谋”与“远虑”。陈磊说希望拼多多构建的系统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真正地实现“普惠”，这里的普惠，说的就让每一个农民，每一个消费者，每一个农业从业者都能受益。那么，拼多多凭什么能够做好这些事？ 首先，拼多多起家于“农”，扎根于“农”，有“农”基因，有“农”基础。 拼多多“脚上沾泥”，从下沉市场起家，其第一批规模化用户很多是中国农民，拼多多也是中国农民接触电商的第一平台。因此，农民到拼多多上卖农产品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拼多多产品的交互逻辑完全基于移动端，且交互极度简单，农民们不论是来买还是卖，都很容易上手。 而拼多多的“拼”模式，天然适合农产品电商，特别是我国的“大国小农”模式。拼团模式可以在消费端对同一产品聚集大规模订单，聚集需求。由于中国缺乏大农场来满足这样的大规模供给，因此拼多多又在供给者成规模整合分散的果园和农田，形成独特的“农地云拼”模式。1600万种植者依然可以保持个体种植模式，但却可以实现订单式生产，进而解决小农经济存在的问题。  初期拼多多也有意建立在农产品品类的差异化优势，毕竟拼多多入局时中国电商市场发展已经很充分，用户群下沉市场是一片空白，品类上农产品上网程度很低，抓住这两点是拼多多崛起于巨头阴影下的关键。虽然现在各大电商平台都在“务农”，但拼多多已经拥有先发优势。在不断吸引更多消费者与更多生产者的同时，拼多多有意“做重”，构建仓储、物流及农货源头等基础设施，逐步形成了动态的护城河。 其次，拼多多没有任何包袱，不会先入为主，可以进行“重构式创新”。 2015年成立时，陈磊说服团队专注于开发移动架构，抓住智能手机普及和普惠消费的机会。在全世界范围内拼多多都是唯一一家“移动原生”的大规模电商平台，即生于移动端、只有移动端。好处显而易见：今天移动购物已成为主流，电商平台都将“手机XX”更名成“XX”，拼多多“移动原生”没有PC时代的包袱，因此在移动端体验、增长、运营上都体现出后发优势，能说明这一点的有：1、在下沉市场拼多多依然是最简单的电商平台，不论买还是卖；2、拼多多是率先提出“货找人”概念的电商平台，只有在移动端才能真正做到这一点；3、拼多多是率先强调“娱乐化购物”的平台，让购物不再只是获得商品，而是一种快乐的生活方式。 做农业，拼多多同样是新兵，因此不论是对农业食品科技研究的推动，还是做农业基础设施的构建，拼多多都会“轻装上阵”进行更加彻底的创新，我称之为“重构式创新”，而不是“渐进式改良”，前者更彻底，难度更大，投入更大，时间更长，但效果也势必更好。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优势，拼多多可以摸索出“农地云拼”，重塑农产品供应链。接下来，在物流上陈磊则表示“我们正在以崭新的角度思考如何推动发展，没有任何先入为主的观念。”我认为这种没有思维惯性或者说包袱的“后发优势”，是拼多多农业野心可以成为现实的底层优势。 再其次，拼多多农业已上规模，基于此做农业“两件事”的胜算大增。 在日用品与农产品的GMV，活跃购买用户数、包裹量、订单量等关键指标上，拼多多均已形成巨大规模，数据前文已说，此处不赘述。从当前的增长速度来看，拼多多的规模依然有较大上升空间。 规模，对拼多多做农业“两件事”的好处很直接：一方面，可以直接降低“农业与食品科技”研发的边际成本，让研发成果更快转化成好产品，让好产品卖得更好，获取更加可观的经济价值反哺研发侧。另一方面，可以直接提高基础设施的效率且降低其成本，比如物流。 最后，拼多多形成了良好的“共创”模式，整合社会化力量一起做农业科技创新。
 从这些接连举办的比赛来看，拼多多已经在事实上搭建了一个社会化的农业科技+数字科技结合的创新平台，拼多多已经具备足够强的号召力，与农业和科技相关社会组织协作，共同吸纳农业、农业科技、互联网科技以及相关产业链的企业、机构与人才一起创新，探索农业科技的未来。 可以说，因为农业基因，因为资源禀赋，因为规模优势，因为产业号召力，拼多多是最适合做农业+科技创新的推动者。推动农业创新，是拼多多可以做好也必须做好的事情。 写在最后： 不论是自动驾驶还是产业互联网等新的科技趋势，都体现出一个共同规律：今天的科技创新不再局限于单一技术创新，互联网公司都成了科技公司。 拼多多就已不再是一家互联网公司，从其在农业上的探索可以看出，它没有拘泥于互联网技术，而是“向前一步”，研发农业与食品科技；“向下一步”，做基础设施越来越重。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说，利用不仅限于互联网的各种科技手段，围绕用户需求，整合跨学科技术、聚集社会资源，创新产品、服务与模式，持续创造更多价值是增长的关键。 拼多多的农业实践，就是农业+科技的社会化跨界创新，将在对中国农业形成深刻的改变，用陈磊的话说，这是正确的事，终将“为世界带来有意义的变化”。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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