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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文字同我成长

 天街小宇 2021-06-04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天,李老师拉了位朋友入群,他用自己的礼节来欢迎新朋友,并告诉大家他是教育时报吴老师。
        第一时间,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名字,这应该是我以前认识的吴编。然后,投石问路般地加了好友,果不其然——世界还真是小,朋友圈的确奇妙。
       吴编已然不记得我是何许人也,但是我一直记得他。我说他是我的启蒙编辑。他哈哈两声,表示很荣幸。
      其实,我忘记说了,手机里一直存着他以前的一个号码,微信自动识别时就申请添加手机好友了,却原来加了一个动物园的饲养员,在我连续看了两个星期“孔雀开屏”后,把那个冒名的联系人给拉黑了。
        生命来来往往,可是记忆中,总有一些人在某个特定的位置停留,让你不由自主地心怀感激,而且是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真诚的感激——
        小学一年级,回家的路上书包带坏了,两个大姐姐帮我弄好,还替我背着;
        中学一年级,我才学会骑自行车,第一天就撞倒了一个年轻人,他拍拍身上的灰尘,没有给我半分抱怨;
        师范第一年,坐车困极了,仍是一位姐姐借他的肩膀给我一用,下车被叫醒时,尴尬地看到自己的口水都流到了人家的衣服上;
        参工第一年,去参加自考,中途没了墨水,那个穿高跟鞋的监考老师找了好几个教室才找到蓝黑钢笔水……
        这些人,连模糊的面孔都没有,名字更是无从叫起,但是,我心里有一个仓库,把他们打成了包安放在那里,时不时地提醒着自己,这份命运馈赠的礼物始终存在!
        十年前,是我班妈生涯的顶峰。因为一个别人都不愿意带的班级。我积累了大量的素材。于是,尝试着开始投稿。我的第一篇见报的文字很是富有戏剧性。有一天下课,我和学生们闲聊,不忘针对调皮的刘同学个别训导一下,其他同学也凑过来,说:“刘xx,老师都把你写进书里了,你多骄傲吧!”我心里纳闷,“你们在说什么呀?”学生从我的讲台上翻出一本《班主任》杂志来,“老师,这不是你写的吗?我们都看了!”我当即捧着那本书得意忘形地惊叫起来。谁也没有告诉我,我自己也没有心理准备。第一篇处女作就这样发表了。
        然后,我就开始脸皮贼厚地疯狂投稿,还真有报刊杂志采用。我记得有个期刊叫《教学随笔》,我连投三篇,连中三篇。后来,老爸问我,你怎么不投了?我说这家杂志肯定是骗人的,怎么投一个,中一个,而且还不给稿费,只是给个样刊!瞧,那个时候的我多狂啊,现在,我都为自己臊得慌。
 
        也难怪,虽然发表了文章,但是自始至终和编辑却没有只言片语。吴编,是第一个和我交流过的编辑。好像就是针对一篇文章,提出过修改意见。然后,我那篇像浆糊一样的文字居然发表了。后来,好像还发过一篇书评,也是拜吴编抬爱。
        再后来,我变成了单位里打杂儿的老师。不怎么写了,投稿这事也间或兴起,通常情况下,我喜欢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其实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小虚荣。我想让人知道,我能在很多报刊上面发表文章。
        经历了自负和狂妄期,我很快就进入了低调和自卑期。因为,我结识了一些更为卓越的人。他们每个人,伸一个指头就能戳死我;每一个,一张口就是篇经典的论作。我的朋友圈里,光是出书的就不胜枚举。所以近几年,我几乎不投稿了,“后来居上”的同事也建议我,你写的这个可以投给什么什么杂志,我说我不愿意,我需要沉潜!不再为了铅字换取自己的满足感,我现在想做的是随性而写,就像现在这样码字,无关功利和虚名,只为风月和心情!
        文字,是个让人敬畏的存在,我的好友里还有个“小吴编”,因为一次约稿,我们结为了好友,他告诉我——“有的作者惜字如金,改稿子是个很辛苦的过程,因为他们把文字当成自己的孩子。作为一个编辑,我不能报着敷衍的态度,我也有义务和作者把这个孩子共同孕育好。”有了一次合作后,小吴编辑让我肃然起敬!我也不能亵渎别人的眼睛。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敲下这篇东拉西扯的文字,可能是情感所至,突然想絮叨一下了。从心里感谢着这两个吴姓的编辑,年长的吴编为我的写作打开了一扇门;年轻的吴编则在我前进的路上为我树了一个指示牌!这也许就是我想要表达的初衷吧!
        依然会写点东西,只是看清了自己的斤两。不再张狂自大,不再沾沾自喜。吴编说,我们要多向李老师学习!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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