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皆不肯多打一字。并非无共同语言,不过是他忙他的我闲我的。秋天的傍晚让人感觉舒爽。空气不再不透气,身上不再有胶水感。小公园里有了枯叶及衰草的味道,非清香,但我喜欢闻,这味道就是秋天。普通的直调子的蝉鸣声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了,但后来又听到另一种节奏的蝉鸣声——读......吆......读......吆。对面一前一后走过来一对老夫妻,老太太在前老头儿在后。 老头儿忽然对天连续“啊......嚏......啊......嚏......”,老太太扭头说: 老太太岂能知道我不仅不会笑话,还因此想起自己家的老头儿老太太。那个老头儿或许也跟我老爸一样,估计弄出震天的动静,生怕别人听不到不看他不关注他。我的心事儿,那个老太太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的,她光替她老头儿害羞去了。 鹿的女伴儿会吃醋,有天吃我的醋,因为我跟鹿相谈甚欢。 写下这段的时候,鹿女伴儿出其不意地冲过来隔开的动作,及山西老陈醋的表情,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肯离去。鹿问我对某篇文章的感觉。我说自言自语文学青年,鹿便说意识流。 小公园下地下商城炸鸡腿的味道,奋力地从鼻腔挤进我的脑海,把意识流挤了出去。经过炸鸡店旁的过道时,目光迅速穿过玻璃柜台去捕捉炸鸡腿,口水随之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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