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祠堂,雕梁画栋老建筑。大门进去,两侧全是教室,中间一个大天井。天井北面戏台上,学校开会搞活动。 戏台后面盖瓦,延伸至后面一进房。盖瓦通道两边,一边一个水池,代替了天井位置。水池里养鱼,还有红鲤鱼。 北面最后一进,两个教室。中间一间不大的房间,住着汪洋老师,戴付眼镜很斯文。居然有一天,家属吊死房内。 房间东侧,就是我们的教室。朝南一面,不能开的方格玻璃窗,教室中间,还有木头柱子。初中学习,都在这里。 初中同桌,两年都跟跃庆坐。坐在南面这一组,靠门的最后一张桌子,一直没换位置。隔壁吊死人,天天都紧张。 同桌跃庆,上傳村里人。在我们家的西南角,三里地的小村,附近有下傅和三角店。全部加起来,四位同班。 同桌修长真诚,我们俩从来都不吵架。听说还有姐妹,父亲在孝顺,粮管所里上班,有一次,还到他们家玩过。 那个年代读书,没有什么压力。家里兄弟姐夫多,家长希望子女帮忙,学习顺其自然。可是我是另类,喜欢读书。 有一次语文课,班主任突发奇想。每人发一张白纸,让我们写出不同的字,看谁最多。老师喊停,全班我最多。 同桌偷看,还是没我多。还有一次,全县初中生,举行画画比赛,我画了一头猪。那时班里,毛笔字也算好。 勤工俭学,老师教大家做有机肥。先是准备营养,再把菌种放进去,发酵培养。同桌一起合作,非常有成就感。 新祠堂东厢房,水池东边进出。南头是厨房,北头为厕所,中间还有个房间。学校里买了梳子和推剪,开理发室。 也没学过,却做了义务理发员。一开始根本不会理,沿着发脚推光,看上去像个帽子。引来笑声,不停开玩笑。 那时村里理发,大人一角,小孩子五分。只要头发不触耳朵,怎么理都没人会怪罪。家长们,能省钱就欢迎。 女同学荣娟,班里最漂亮的一个。短发甩来甩去,怎么理也理不出,她的那个样子。后面听嫁人,开了理发店。 那个年代,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反帝反修反封建,做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美帝国主义也是纸老虎。 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学校里组织同学们,从家里背来锄头,在学校附近挖壕沟。备战备荒,准备打战。 新时堂当学校,正南一个操场。操场东西头篮球架,在东头蓝球架外,全班一起壕沟。小伙伴们,信心百倍。 同桌背来锄头,我也认真凑上。大自己两岁的人,一锄下去冒火星,反弹回来手震痛。都是石头,根本挖不动。 昨晚通了个电话,同桌说确有其事。几十年前的事了,电话中说说笑笑,那个懵懂的年代,青春的力量无穷。 初中同桌的你,孝顺粮管所顶父亲职。中途办过化妆品厂,后又搬入金华市区。女儿都很大,不知手腕痛不痛了。 俗夫 2021年3月26日随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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