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小品,大家都看过。 如果要选巅峰之作,你想到的是哪个? 《卖车》《卖拐》《不差钱》…… “小品王”赵本山有前辈:陈佩斯。 1979年,陈佩斯试水电影之作《瞧这一家子》。 为中国喜剧电影一举开创了“父子情境喜剧”。
1984年他与朱时茂合作《吃面条》,又开了央视春晚小品的先河。而最近,陈佩斯突然出山了,参加了一个访谈节目,他有什么话必须要说? 今天,派爷就把那些“丑态百出的言论”,掰开揉碎了展开讲讲。派爷觉得,这些声音幼稚且肤浅,他们太自以为是,曲解甚至侮辱了陈佩斯这样一个传道者。派爷概括一下,陈佩斯讲述的东西全都围绕着两个字而来:技术。翻译一下就是,演员想做喜剧,必须要矮化自己、丑化自己,给观众一种优越感,于是笑声就来了。陈佩斯一出场就是傻小二形象,帮别人排戏纯粹是为了自己出名。一开始吃面是偷偷的,像个窃贼,总共两句台词,怎么都记不住。 随后,戏没演好,一桶面条逐渐下了肚,小二撑得是蹲不下去、站不起身。陈佩斯塑造这个人物,就两个要点:傻,痛苦,而且程度不断升级。陈佩斯瞧不上很多喜剧爆款电影,原因很简单,那些作品在堆叠笑料。他真正推崇的,是诸如《张协状元》这样的“结构喜剧”。现在最受欢迎的喜剧电影,远远不如几百年前(南宋)古人的作品,耸人听闻?若以电影举例,派爷想到的是《你逃我也逃》《虎口脱险》。简单说就是,这样的喜剧作品,笑料自然,且可以随着情节的进展,三翻四抖,最终构筑起故事的高楼大厦。而现在的喜剧爆款的,笑料和情节往往是割裂的,生硬、拼凑,就像在串糖葫芦。陈佩斯为何会躲开聚光灯、躲开流量,而是一门心思研究技术,探索喜剧本质?文明曾被戕害,好多次几乎断了根,后来侥幸死灰复燃。让年轻人学到做喜剧的技术和知识,让后进者有饭吃,让文明薪火相传。这就是派爷前面所说的,陈佩斯在用心做一个“传道者”。他有这种体悟的原因是,在80年代,他与朱时茂苦心竭力研究小品该怎么搞,笑料该怎么做。而一查历史才发现,这些技术原理,一千多年前就有古人总结过。 2000年后,他远离影视市场,一头扎进话剧行业,有了《托儿》《阿斗》《阳台》《戏台》三部曲……他苦心钻研喜剧理论,创办大道喜剧院,为的就是传承手艺。 按照常理说,这应该是文化人、知识分子不稀得提及的节目。而是这个节目的情境,真人秀是假的,制作者知道,大人们知道,但,孩子们不知道。这些仪式都都和创作笑声有关,其作用是“酬神娱人”。陈佩斯抓取了历史长河里、民俗传统里的养分,吸收、运用。别人抛出一个话题,他有时反应慢,有时还接不住,需要马未都这样的老炮儿热场。陈佩斯这样的人,不该被“请下去”,更不该消失于大众的视野。——更接近于喜剧本质的研究或感悟,独特的观察角度。观察1:人在笑之前会快速吸气、屏气,这是水中哺乳动物才有的动作。 观察2:前仰后合那种笑,这种动作是痛苦的挣扎,却是以快乐的方式表现出来。 陈佩斯在节目中分享,他在80年代巡回演出时,很多农村的观众是不会笑的。84年的《吃面条》现在早已被公认为难以逾越的经典,可本子在送审时,几次被打回来。原因很可笑:好笑是好笑,但就是不高级,能不能在结尾提升一下格调?陈佩斯非常看重笑,他说“笑是人与人之间的柔化剂”。一个社会是否安定,人际关系是否和谐,看看人们脸上是否挂着笑容便可知晓。 陈佩斯对于笑的体悟,有技术理论之深度,有兼收并蓄之广度,有人文关怀之高度。派爷看到一种观点,《圆桌派》就该多请王晶那样的嘉宾,能聊,有料。比如同样讲喜剧,他只有概括的语句:“笑就是推翻规范。”所以他要参与《飞驰人生》,进入一个父亲角色,面对死亡。而更值得珍视的,一定是远离我们视野、默默作出贡献的陈佩斯们。那些呵欠让派爷想起了那些弹幕:陈佩斯太无聊了,下去吧。当有人抱怨技术型的陈佩斯枯燥乏味时,他为何依然苦苦坚持走着这条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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