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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溪边的豆瓣菜,还绿油油的。

 最好的阳光bj 2021-10-27

在今天的主角豆瓣菜登场之前,先给大家道个歉。

昨天的推文《植物的内卷。》中,经过大咖指正,我养的铁线蕨应为楔叶铁线蕨(Adiantum raddianum)。它的小叶多浅裂,孢子囊群是圆形。在此致谢并修正。

阳光不是植物专业,作为植物路上的小学生,很幸运,一路遇到了许多良师益友,暖暖的。

也是一个暖暖的晚秋午后,一片绿油油的豆瓣菜,和枯干的栗子叶杂融在一起。生命的不同状态与质感同框,引人唏嘘。

其实,这片旺盛的绿色下面不是土地,是正汩汩流动的溪水。


看,这是它喜欢的生境——水沟、山涧、河边或水田边。上图就是六月份在京郊一片稻田边拍到的,那时候正是花果同期。

顶生的总状花序,小花多数,花瓣白色。圆柱形的长角果,有的已经变红。

等果实成熟开裂,水流也能帮助它的种子顺流而下,广而传播。


熟悉十字花科的花友一看豆瓣菜的花和果就了解,它也是十字花科,和油菜花、大白菜同科。豆瓣菜是水生或湿生草本,但它不是完全排斥陆生。

因为在水边长大,豆瓣菜的茎总是匍匐或浮水而生,节上还有不定根。注意看第二张图左下角的不定根细节。


豆瓣菜是奇数羽状复叶,顶端那片最大。复叶中的小叶也是从三到九都有,近全缘或浅波状。反正我看豆瓣菜的叶子有种肉乎乎满含水的感觉。


豆瓣菜在北方很多人眼中,也许只是野外的一种水边杂草,甚至被判为入侵。可是在南方,尤其是老广看来,这可是美味的时令小菜,专门有种植基地。

在那里,豆瓣菜更多被呼为西洋菜。这个名字比豆瓣菜有着浓重的地域和历史特色。

香港九龙有个街区叫“西洋菜北街”和“西洋菜南街”,据说,就是上世纪二十年代,这里是专门种植西洋菜的地方。

它的模式标本就是采自英国,原产欧洲,故名西洋菜。十九世纪,西洋菜曾作为欧洲水手的维生素蔬菜来源之一,被航海人带到世界各地。也是在那个时期,西洋菜传入了中国。

清嘉庆年间的一本顺德地方志曾记载,西洋菜“尤为甘滑可口,宜拌肥肉作羹”。这也好理解,肥腻的大肉与清爽的叶菜,一定很配。


为了写豆瓣菜,特意询问了老广好友。

他是一个资深老饕,除了炒吃,他还推荐了一道美味汤水——西洋菜煲陈肾。我追问陈肾是谁的。答说是腌制晒干的鸭肾,叫陈肾。然后又借机聊了聊虎门的传统名产油鸭与陈肾,以及这些吃鸭子的传统据说是宋代驻军带过来的之类。

也怪我。大半夜的,自己问半天美食,又吃不上,只好望着豆瓣菜想象一下未来的味道了。

(豆瓣菜,Nasturtium officinale,十字花科豆瓣菜属多年生水生或湿生草本)

此际秋花

植物的内卷。

那些秋日暖阳下的小精彩。

龙神木缀化,非无名之辈。

吹雪柱,它一定很暖和。

垂枝绿珊瑚,颠覆了我对仙人掌科的固有印象。

麦秆菊,请问这是工艺品,还是鲜花?

中国植物,很高兴认识你。

姬凤梨,小水杯还是小海星。

这小紫是如何保持得体与优雅的。

阿尔泰狗娃花,小名阿狗。

狗娃,狗娃,狗娃花来了。

千岁兰,一生只有两片叶。

桫椤,那传说中能长成大树的蕨。

看到铁甲秋海棠,仿佛能听到鼓角连营。

篦苞风毛菊上的小篦子。

紫苞雪莲,有美好后缀的一种风毛菊。

路边都是青玉珠子。

过节之后来点清淡的,比如蓝花矢车菊与棕矢车菊。

菊有黄华,小甘菊。

从见到小红菊的叶子开始,就一直等着它开花。

假贝母,哪假了。

秋日红玛瑙。

秋天的园林,怎么能少了平枝栒子。

水边的红秋葵,热情如火。

璀璨 · 大丽花。

山谷中的烟管蓟和被困住的块蓟。

猫儿菊,做我的猫。

菊芋与赛菊芋,总想到赛金花。

白桦,树树秋声。

我的太阳。

草原上就看见一小株鹤虱,还在秋风中开花。

鬓边不是海棠红,是蓖麻。

白桦林下的黄、粉、红。

五彩苏,有泼墨艺术感的叶子。

中秋 · 泰迪熊与月见草。

一路看见这三样秋菊,就知道,家乡不远了。

黄瓜菜,现在换了个尴尬的学名——黄瓜假还阳参。

谁不想打造一个专属的植物花园,治愈自己呢 | 阳光文末送书。

北京铁角蕨的故事。

银粉背蕨有漂亮的背影。

角蒿、松蒿与地黄,今天的主角是松蒿。

我香囊里的苍术长这样。

兰亭的鳢肠。

中华秋海棠,一丛浅淡一丛浓。

野韭,家韭,看气质有差吗?

雾灵韭,韭类颜值天花板。

长梗韭的小味道。

一菵飞烟空。

三个铁线莲。

有一种红,叫地榆红。

如果葎草是隐秘的锋芒,那蝎子草就是明晃晃的凶猛了。

竹叶子,一点不像竹子叶。

露草色的蝴蝶,鸭跖草的姿态。

一眼瞥见传说中的绵枣儿。

山野葎草。

乖乖的芹叶铁线莲,也叫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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