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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却的记忆——杨伯书烈士生平事迹访谈录

 乡风儒语 2021-11-08

三    坔    夜   话

一方水土有一方文

 这里是《三坔夜话》,李老师斯时乡轩临窗,于此跟你诗词吟哦,抒怀述志,漫笔人生,点情碰心,说故事,聊语文,话庄道巷,谈古论今,...... 



这篇访谈录是笔者应桑梓历史文化杂志责编所约而采写的,已录用于该杂志今年第4期。杨伯书烈士的事迹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为使更多的读者得以了解,现再载发于本公号。让我们永远记住那血与火的历史,永远记住那些为了共和国的诞生,为了人民的自由与幸福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生命的先烈们!

不能忘却的记忆——杨伯书烈士生平事迹访谈录

李长贯(杏园秋雨)

泰兴济川街道办的渡河村是笔者的邻庄。这里有一门忠烈,那就是曾经四乡八村的人都知道的“双烈”英雄家庭——杨老太家。虽然英雄的母亲杨老太于解放后不久就去世了,但即使在今天,说到渡河村曾有位母亲叫“老太”,仍是很多人都耳熟得很的;只是“老太”有两个儿子曾先后为共和国的诞生而牺牲,杨家乃一门忠烈的事却已渐渐地鲜为人知了。“为了忘却的纪念”,为了不能忘却的记忆,更为了在中国共产党诞生一百周年之际,让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于是乎我于今年也就是辛丑年正月,来到了渡河村,来追寻烈士的足迹,来对知晓烈士事迹的人做一个访谈。
其实,我原本对渡河村杨门忠烈的事是早就有所了解的,那是先父在世时讲给我听的。先父之所以熟悉杨门二烈士的情况,是因为先父彼时亦参加了革命,曾与他们一道共同战斗过,算得上战友了。可惜,岁月流逝,先父所讲的详情已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说“老太”有两个儿子,大儿杨伯书主要从事我党的地下工作,做过我党的地下交通联络员,后被国民党反动派的保安队残忍杀害;二儿杨伯井(景)也参加了新四军,是在攻打海安的战斗中壮烈牺牲的。其实,我原本有更好的机会得知杨门忠烈的真实的感人之情之细节的。因为我曾是杨伯书烈士的独子杨国昌先生的门生,后又与之同事,只是错过了机会,国昌先生早已病故多年。这样地为了不能忘却的记忆,我忽然就有了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与使命感。正是带着这样一种责任与使命,我才徒步来邻庄渡河村作寻访的。
由于杨伯井(景)参加新四军后就在部队没再回家,直至牺牲于战场,他的事迹自然也就无法做过多的了解,所以此次访谈的重点主要是关于杨伯书烈士事迹的详细情况。遗憾的是我从渡河村的前庄走到后庄,连续问了几个按年龄皆可称之为爷爷、奶奶的人,想请他们谈谈杨伯书烈士,可他们大多一无所知,即便有一二所谓知者还不及我知之一二。就在我深为怅然和唏嘘之时 ,我在折回前庄的一个小小超市的门口遇到了一位老者,十分幸运的是我所遇的这位老者竟是杨伯书烈士的堂弟。

老人名叫杨伯富,已是90有3的高龄,虽拄了个手杖,但身子骨还很硬朗,说话中气十足,那精气神真的叫人很是佩服。他见我打听杨伯书烈士的情况,忙将我引到超市凉棚里,让我与他同坐在一条木凳上。随之,他先是作了自我介绍,然后问我是从哪里来,了解杨伯书的情况,是不是要宣传烈士的事迹。我告诉他,我是渡河村东边王坔村那个解放前和解放初任原渡井乡乡长李正坤的儿子,我父亲是在杨伯书烈士的战友陈凤章首任红色渡井乡乡长后的继任者,我来渡河村就是为了了解杨伯书烈士的情况,以宣传烈士,让更多的人记住烈士,发扬烈士的革命精神,去为今天的伟大的民族复兴建设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老人一听立即激动起来,他紧紧拉着我的手,连声说:“好啊!好啊!想不到你是老乡长的儿子!你父亲,也是个硬骨头人,我认识,认识!”又说:“你总算找对人了,现在没几个人知道杨伯书烈士的情况,我是杨伯书的堂弟,堂哥革命时,我虽是个半大伢儿,但那时的情况我都清楚地记着呢!”
杨伯富老人说着,从身边掏出烟盒,拔出一支烟,我急忙拿起他刚落座时就备在一旁的打火机,为他点着了烟。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便开始了他的讲述: 
我的堂哥杨伯书是1915年2月出生的。他自小聪明,记性也好,十一二岁时,我那个人称老太的婶婶怕把他耽误了,想让他识几个字,不再像他们一样做睁眼瞎,所以家里虽穷,大婶还是和我大伯一起想办法送他读了私塾。只是堂哥也就上了半年多,便因家中实在困难而停了学,第二年我大伯就让他学了裁缝手艺。谁知道,我堂哥虽然当时年纪小,却在这个时期接触了渡子河庄上的两个重要人物,可以说我堂哥后来走上革命道路是与这两个人对他所产生的重要影响分不开的。
我听杨伯富老人讲到这里,便忙问他这两个人是庄上的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杨伯书产生这么重要的影响。这时,小超市的主人杨茂林给杨伯富老人递来了一杯茶。老人接过茶,呷了一口,又吸了口烟,遂就着我的话题继续说道:
这两个重要人物,一个是庄上的绅士,叫陈良斋,经商致富,在渡河庄上为老百姓共修了四座桥,两泰官河的渡子河段有名的万泰桥就是当初他出资修造的。他早年加入过孙中山的同盟会,富有革命思想,曾到庄上的私塾去过两次,堂哥杨伯书聆听过他讲的一些革命道理和革命故事。另一个是我们大家庭的邻居,隔壁卖肉的陈凤章,他卖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偷偷给他讲泰兴刁家网那里农民暴动闹红的事。后来,陈凤章参加了革命,很自然地我堂哥参加革命也就是早晚的事了。
我点点头,听杨伯富老人继续着他的讲述:
我的堂哥学了裁缝手艺,因性格刚烈,不甘心受地主恶霸的欺负,就拉了庄上的几个伙伴一同到香港去谋生。谁知到了香港,又遭到资本家的盘剥,累死累活地干,却依然难维生计。
1941年,香港沦陷,我堂哥亲眼见日军到处杀人放火,这个时候,他又得知家乡也遭日军侵犯的消息,便决定回家乡参加革命,参加抗日。堂哥徒步千里,跑了整整36天,才历经千辛万苦回到家乡。可到了家,却是有家归不得,白天鬼子和伪军下来扫荡,乡亲们都“跑情况”躲到野外去了,他也只好先躲起来,等到晚上再回家。晚上回家后,他听说庄上的一位妇女被鬼子奸污了,不由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即就要去县城跟鬼子拼命。
这时,陈凤章来到我婶婶家,见我堂哥回来了,很是高兴,他们一番交谈,彼此都有了了解。当我堂哥知道陈凤章已是乡抗日队伍领导人时,立即主动要求参加抗日队伍。我婶婶是个明白人,表示坚决支持。陈凤章很感动,很快就让我堂哥参加了抗日救亡的伟大斗争。堂哥响应抗日民主政府的号召,一手抓抗日,一手抓生产,开展减租减息,发展农业生产,维护村民的合法权益。由于他表现积极,不久就当上了渡子河村的第一任红色村长。 
1942年5月,新四军一师一旅对盘据在泰兴县宣堡镇的国民党特务武装“忠义救国军”实施攻击。堂哥杨伯书负责组织村民为新四军部队提供粮草,救护伤员。经过数小时激烈战斗,新四军终将“忠义救国军”赶出泰兴地区,使其撤回到了江南,从而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派企图围剿苏北新四军的企图。堂哥由于在这次战斗中表现积极勇敢,党组织遂吸收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让他担任了渡井乡农抗会会长。 
杨伯富老人讲到这里时,眼里泛起了激动的泪花。我赶紧给他添了茶,又给他点了一支烟,听他接着讲下去:
为积极推进反“扫荡”、反“清乡”斗争,打破日伪军的封锁,苏中区党委决定在各地建立联络站。渡井乡位于泰兴、宣堡、马甸三地的中间部位,为打破日伪军之间的联络,1942年12月,泰兴党组织决定在渡井乡设立联络站,由我堂哥杨伯书担任联络员。我堂哥即在泰兴北乡一带,以裁缝身份为掩护,四处活动,打听敌人的动向,收集敌人的军事行动情报,并及时向上级报告,从而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中共地下党员。
堂哥和抗日地下人员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那时,我还是个半大伢儿,经常看到堂哥从龙梢港、马甸或城里“做裁缝”(实际上是去侦察敌情或与那里的地下党接头)回来后,总要到屋后不远的坟地里去转转,到坟头上去拔拔草;堂哥离开一会,我又看到讨饭模样的人也到坟地里去转悠,有时是男的,也有时是女的;还有的时候,是他们先到坟地,他们离开后,我堂哥再去。我感到奇怪,就问堂哥这是为什么,堂哥让我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更不能乱说,否则会被鬼子抓去杀头的。我点了点头,自然也就没有再问,但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后来,我终于知道了,那坟地就是堂哥他们传递情报的地方,那坟头则是隐藏情报之处。
1944年8月,泰兴伪县长吴侯带领300多人准备夜袭新四军根据地,吴候的外甥是中共地下党员,知道消息后,迅速将情报送到渡子河坟场,堂哥杨伯书及时地取了情报,遂报告给了渡井乡红色乡长陈凤章。陈凤章知道情报非常重要,立即汇报中共泰兴县委。县委研究决定,以攻为守,命令渡井乡游击连参加,配合泰兴独立团两个营,提前隐蔽于渡子河鼍河(即两泰官河)西岸的宗家庄前的高粱地里,在伪军的必经之路设伏。半夜时,伪县长吴侯果然骑着大马带着三百多伪军从城里奔此地而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遭到了新四军泰兴独立团和渡井乡游击连的伏击。他所带的伪军被我独立团和游击连打得屁滚尿流,死伤过半,他本人则被吓得从马上摔下,摔伤了一条腿,要不是几个随从又将他奋力扶上马,差一点这家伙就被活捉了。这一仗除吴侯和几个随从仓惶逃脱外,独立团和游击连共俘获伪军102人,其余多被击毙;共缴获机枪1挺,子弹6箱,长枪80支,短枪两把。由此,大大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敌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堂哥杨伯书白天化装侦察敌情,夜深人静的时候还经常用他的裁缝剪刀剪断敌人的电话线,切断敌人的电话联系,他的剪刀至今还保存在革命烈士陵园。每当得知敌人要到泰兴北乡“扫荡”的情报,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刮风下雨,他都要赶紧联系乡长陈凤章他们,及时组织群众在日伪军的必经之路设路障,拆桥梁,从而配合地方武装择机消灭敌人,迫使日伪军寸步难行。 
夏秋农忙季节,我堂哥杨伯书挨家挨户动员村民上缴粮草,动员开明地主捐款捐物,为抗日武装提供粮草等物资。同时他还将自己的亲弟弟杨伯井(景)送到新四军部队。1944年3月我堂哥杨伯井(景)于淮安车桥战役中不幸头部中弹而光荣牺牲,他牺牲时为新四军1师1团2营3连2班班长,年仅20岁。
杨伯富老人说到这里,不由声音哽咽,双眼潮湿。我忙轻轻起身,默默地为他的杯里再添了些开水,然后递了一块纸巾他。他用我给他的纸巾拭了拭两眼,说是他堂哥杨伯书牺牲就更惨了,他都不忍说了。我让他先喝几口水平静一下,又给他点了烟。好一会,他的回忆才随着那弥散的烟雾而再次慢慢地启揭开来:
1946年1月,国民党军首先破坏停战协定强占了泰兴城,并迅速成立了还乡团、保安队,对我根据地人民进行清算和到处捕杀我共产党人。泰兴城的国民党还在渡子河万泰桥设了据点,从而给我党的地方武装和革命活动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威胁。渡子河的上空更是一时乌云翻滚,处于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此时,我大军从大局考虑,开始战略转移,作为地方干部的堂哥杨伯书则主动留下来组织群众进行地下武装斗争。
这年7月,堂哥冒着危险筹粮筹草,支援粟裕司令员指挥的部队反击、攻打泰兴至宣堡一线的国民党军,为夺取“苏中七战七捷”宣泰战斗的胜利提供了后勤保障。同时,堂哥继续在夜间袭击敌人,曾和一战友用木制手枪偷袭据点,吓得敌人赶忙缴枪;我堂哥他们竟一枪未放而夺得真枪3把,子弹1箱。敌人由此对我堂哥恨之入骨,千方百计要抓捕他,只是几次抓捕都未成功。
1946年9月26日这天傍晚,堂哥杨伯书和乡长陈凤章、乡财经杨伯余一道在渡子河后庄田野里的一个高粱棚里密谈有关情况和除奸工作,不料被化装成地方民兵的敌人发现。原来,白天他们先后来此隐匿时,奸细就已发觉了,遂到据点告了密,据点又将这一情报报告给了国民党泰兴县党部的中统特务机构。所以,敌人立即做了部署,南边有县城清乡团派人来捉拿,北边有马甸保安队从井坔向南围捕。当时,南边来的敌人化装成民兵,并轻轻地呼唤他们。饿了一天的杨伯余正在啃生萝卜,不知有诈,以为是自己人,就应了一声。这一应,引领清乡团的匪乡长周长生、渡河万泰桥碉堡执勤连连长杨天山当即就认出了他们,遂带着县城清乡团派来的人向堂哥他们扑来。陈凤章见情危急,忙叫没带枪的我堂哥和杨伯余赶快隐蔽突围,他自己则开枪吸引敌人奔向王坔方向。
陈凤章是我父亲闻讯赶来接应走的,我小时听我父亲讲过,有一点印象。听杨伯富老人讲到这方面,我插了一句。
是啊,听说是张桂琴区长带的我区中队一部分人移营到王坔庙头后面的小树林里,听到枪声,派你父亲过来侦察的,恰巧遇到陈凤章趟过驴子汪那条与你们王坔搭界的小沟,陈凤章自然就被你父亲营救走了。杨伯富老人接过我的话说。
其实,我堂哥和杨伯余在乡长陈凤章调虎离山的掩护下,趁着天色渐暗,的确是甩开了敌人的,他们隐藏到了北边不远的荞麦地里。由于枪声渐停,堂哥和杨伯余以为敌人已经远去,就直起身来张望,不料被北边马甸过来的向南围捕他们的保安队再次发现,因而不幸落入魔掌。马甸保安队队长张彭岩当即将他们五花大绑押到了马甸,并上报到了国民党县党部。新上任的县党部书记叶冠群和中统特务处派国民党泰兴六区区长刘源亲自审讯。刘源知道我堂哥是共产党的老交通,就先拉关系说他们叶书记老家就是王坔的,是邻庄人,只要我堂哥他说出地下党的名单和联络站,说出乡村干部及土改积极分子的住址姓名,他就不但不会死,而且还可以进城去做官享福。我堂哥坚定地回答:“不知道!共产党员是不怕死的,想让我当叛徒做梦去吧!”敌人见软的不行,就露出了他们豺狼的本性,极其残忍地对我堂哥施用了各种毒刑,三番五次地让他坐“老虎凳”、吊“老鸹飞”,同时用皮鞭抽,用烙铁烙,往他嘴里灌辣椒水,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堂哥杨伯书醒来时,还是一句话“不知道!”我的堂哥是真正的坚定的共产党员、钢铁汉子。
杨伯书老人一边讲,一边有力地挥起他的右手。他的眼里和语气里充满了对堂哥杨伯书的无比敬仰和对敌人的刻骨仇恨。我再一次地为他添了些热水,让他喝水平静了一会,然后听他继续沉重地叙说:
1946年10月3日,刘源命令马甸保安队队长张彭岩将杨伯书和杨伯余二人押到马甸彭庄外的一棵大树下,说这是最后的机会,问我堂哥还说不说。我堂哥知道自己就要就义了,于是他高呼口号:“打倒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气极败坏的敌人见没有审到他们想要的结果,竟残忍的用刀割下了他的舌头。然后张彭岩挥了挥手,他手下的两个刽子手分别朝我堂哥和杨伯余各开了一枪,杨伯余当场倒地牺牲,我堂哥杨伯书却因子弹没打到要害,没有倒下,他转身扑向敌人,咬下了刽子手的耳朵。敌人恼羞成怒,就按住他,敲掉了他的牙齿,挖掉了他的双眼,砍去了他的手脚,一刀一刀的剐下他身上的肉。我的堂哥杨伯书就这样被敌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他牺牲时年仅31岁。
说到这里,杨伯富老人双唇抖索,声音再度哽咽,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任老泪溢满他那沧桑的脸颊。我也是满眼的泪水。我紧紧握住老人的手道:
党不会忘记这些为了新中国而牺牲的先烈们!共和国不会忘记他们!人民也不会忘记他们!
杨伯富老人最后告诉我说:
杨伯书和杨伯余被敌人杀害后,村里的老百姓冒着危险、不顾一切地去彭庄收尸。邻居张荣林用棉被裹包着杨伯书的尸体,又用被单裹好杨伯余的尸体,然后分别放到木制独轮车的两侧,就这样用独轮车将两位先烈的遗体推回了渡子河。大家自发吊唁,怒打了反动派暗派来的特务。村民们帮助两位烈士的家属将两位烈士安葬在庄上的小河边。解放后,杨伯书、杨伯余都被追认为烈士,他们的遗骸被迁葬于烈士陵园。1952年曾发过烈士证给他们家属,1983年再次确认,又颁发了新的烈士证。

老人忆叙到此,也就意味着我对杨伯书烈士生平事迹的访谈结束了。有幸遇到杨伯富老人,向我谈了这许多,使我对杨伯书的生平及革命过程与感人事迹有了一个完整的了解。我万分感谢杨伯书的堂弟杨伯富老人。我要搀扶老人,送他回去。他谢绝了。他说他虽然年纪大,但硬朗得很呢,只要将杨伯书等烈士的事迹宣传好,让更多的人记住他们,他将来百老归天也就没得遗憾了。老人的话再次让我这挂鞭教师感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是啊,没有烈士血与泪,哪有今日康安宁?革命先烈抛忠骨,誓当铭记砥砺行;民族复兴中国梦,告慰英魂定实现!

2021年4月于王坔乡轩书斋
长情贯微,与君碰心;杏园秋雨,期盼几许!作者杏园秋雨(原名,李长贯,签约作家),挂鞭归去来兮杏园翁,好吟喜文,著有长篇小说《杏雨烛泪》,常以涂鸦知会。欢迎关注、鼓励与赐稿(来稿可附百字内简介和生活小照一张)!QQ邮箱:398746528@qq.com 。分享是一种美德、关注是一种智慧 (1)泰兴的江姐——段玉芳 (2)邻村的“白毛男“——徐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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