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pexels。 现在23点23分,我还有三十七分钟去写完这篇内容。如果没能在26号完成,那么就意味着这周(上周)只写了一篇。 圣诞节这种事情,早已和我无关。 去年我在昨天我第一次买了一张音乐剧的票,在中国大戏院的9排5号,看了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当时以为音乐剧的渠道就这么一个,没有太多选择,直到我下载的大麦。我在这过去的一年里,基本保持了每个月看一个的习惯直到十一之后。 然后再上个月我决定我得在这个日子去完成我今年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仪式感的时候,我选择了昨天下午的阿加莎。我得承认我把我本身的心理预期放得很低,一来评价一般,二来我也没去追寻郑云龙的场次。 一如年初在看《小说》这部剧的时候,我也没能买到郑云龙的场次。 当然了,一年过去了,除了场次时间变了、剧目变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变化。这样说也不太全面,我给自己的位置也提前了。 我并不会在这篇内容里去叙述太多音乐剧相关的事情,一来剧情不算太难,二来我也不是专业的评判者,在这一年看的音乐剧和话剧里面,阿加莎也顶多处于中游,不好不坏。只是这天对于我来说倒格外重要。 倒也不是寻到了一条花钱的路,更多是我去给自己找到了个可以放下的理由和台阶。 最起码在去年昨日的情形,我下班、赶去中国大戏院,然后坐在位置上,在看到中间的部分,我带着口罩泣不成声。我忘了我的泪水源于什么,可能是剧情中的某个触动,也或许是在那个倒霉的几个月里难以释放的压力。 这些东西我很难在去年相同的时间说,我是个很怕被别人担心的人。这话说起来有些拗口,我是个喜欢热闹的环境以及不喜欢别人帮我解决问题的人。 甚至我会害怕别人问我冷不冷,饿不饿。 对,我是个矫情的人。矫情到昨天坐在那看着这场剧想到的是去年自己的怯懦。我其实也想不清我害怕的是别人的关心还是怕被别人看到我的那份凄惨。 那个圣诞节,我看完音乐剧,走上南京东路,路上情侣成群,牵手或者相拥。我避而不及,又无可奈何。 当然了昨天也一样,只不过我选择了走在了牛庄路。只要我看不到什么人,就也看不到什么情侣。 想来悲哀。我曾在过去的岁月里,我没能珍惜过两人的浪漫时光,而到了现在开始去悔恨、反思自己曾经的那般无趣,却让我自己认为这叫为两个人的未来考量。 唐兄说,你没你想得那么差。 我说,可我本身也没有那么好。 我在我曾经做的所有事情中带着功利的眼光,从当兵到剧本杀到看剧,然后到现在这些功利散尽,却有了别样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一天开始放弃心中的执念,就能得到我现在追寻的事物。 不知道啊,不知道。 我得说走这一年下来,我已经忘记了悲哀的样子。谁都会来指导你的生活,指导你的方法,谁都会过来杠上两句,高谈阔论一番。 这一年呐,情绪失控的次数快超过了过去十年。暴躁、狂躁、心浮气躁。我喜欢把这些事情归结于单身、归结于无趣、归结于一切可能成为借口的事情。 我甚至很难找到在厨房里的那般沉静。 凑局拉了几遍没结果就懒得再问,争得事情争了几遍就干脆直接赞同。 这从不是我期待的今天,也是我没法逃开的今天。 我想着在2020年的12月25日,星期五,我从办公室下班。 走了一年,在2021年的12月25日星期六的下午两点,经历着麻烦的筛选坐到自己的位置。 我从这开始,还么打算从这结束。 说来应景,手机里这会放着岁月神偷。 好的坏的都是风景。 其实就算都是坏的,也总会在坏的里面挑到一个相对好的事情吧。 我是老六,愿你成为你自己。 晚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