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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名字里的“恪”究竟应该怎么读?

 中土闲鹤堂 2022-01-23

近来在网上看一部专题纪录片《但是还有书籍》,担任解说的是影视演员胡歌,在《设计师的纸上王国》一集里,几次提及学者陈寅恪,都把“恪”读作“què”(确音),而且该部专题纪录片中介绍的著名书籍设计师宁成春,作为《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封面设计者,他几次说到陈寅恪也都把“恪”读作“què”,这引起了我的关注,觉得有必要“咬文嚼字”。

在学界,陈寅恪是一位非常受敬重的学术巨擘,是名副其实的“国学大师”,因此,他的名字中的“恪”字因为有不同读法,也引起学界关注,有人认为应该读“què”,也有人坚持认为应该读作“kè”(克音),为此有过许多争议。

陈寅恪与助手在工作

笔者也专门写过文章辨析应该是“què”还是“kè”,并由最初认为应该读“què”而变为主张读“kè”,这里再次重复一次个人的看法。

先说一下早些年学者黄延复发表的文章《陈寅恪先生怎样读自己的名字》,这篇文章就先生名字中的“恪”字的读法引经据典来论证:一般人都会念恪字为“kè”,但辞书上也有解释旧读“què”。

文章说持“què”这种读法的多是一些年龄较大而且多出身于清华、北大的老一代知识分子以及他们的传人(子女、学生等)。在上个世纪20-40年代的清华,全校上下几乎一致如此读法,可是极少有人能够说出什么根据,人云亦云而已,就连泰斗级的语言学家也不例外”。

陈寅恪著作

黄延复的文章说到陈寅恪自己读作“kè”(克音),这非常重要,因为我国传统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即“名(字的读音)从主人”。意思是说,如果在一个人的名字上出现了多音字,应该随着主人读法读音。因此,陈寅恪名字的“恪”字的正确读法应该是“kè”(克音)。

还有一个例证。作家谌容的名字曾引起争议。谌,应读“chén”(陈音),辞书上说,也有读“shén”(甚音)的,首选读“chén”。

谌容作品《万年青》

在一次会议上,有人说到谌容应是“chén”容,不料,谌容自己说自己是“shèn”容,她说我们家人几辈子都说自家姓“shén”,因此,我不是chén容是shén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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