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来自于某网友的论述,根据个人的喜好加以删减和增添,使文章更具可读性。 为了更好地解释清楚有用和无用的关系,庄子在《山木篇》中讲述了两个立意相反的故事: 故事其一说道,路旁长有一棵“无所可用”的树木,因不合工匠的准绳而得以安享天年。庄子认为,正是因其无用才能有所善终。 此处表面上看是对他人、对社会的无用,但于其自己而言,却是保养生命的大用。 故事其二说道,庄子和弟子来到友人家做客,友人却让儿子杀掉了一只不会叫而被认为是毫无用处的鹅。 弟子迷惑不解,问庄子:为什么前者言无用可尽享天年,此时却因为无用而横遭杀戮呢? 无用与有用,究竟哪一种人生才是值得效法的呢? 面对弟子的疑惑,庄子解释说,世上的一切其实本来不存在有用和无用的分别,只存在对事物使用和不用的选择。 凡是界定是否有用,便是在用某一片面的标准去要求所有,这本就是一种错误。 真正的合道,在于能够随时变化而不固守一端,与万物相为一而不做其主宰,以如此道理来警醒自己,才不会使自身被一己偏见所拘束,从而不见万物自然。去除心中的成见,使万物各归自然本性,这才是庄子借孔子之口而说出的“心斋”的主旨。 人人都可以通过戒律而斋戒身体上的秽浊,只有那些可以斋戒掉内心中是非分别的人,才真正称得上是修真得道人。 既言得道,在面对有用、无用时又会选择何种态度呢?庄子还曾讲过一棵大树的故事。 故事中说,有一棵全身都长满了瘤结的树,它的枝干弯弯曲曲而不中绳墨、不合规矩。惠子以此树比作庄子之言论,称其大而无用。 庄子却说,所谓有用只不过是让它遭受斧头的砍伐而夭折,如此以来不如把它种在无何有之乡,人人都可以在它的树荫下自在徘徊,这岂不是一种大用了? 道家讲随缘应物,事来自然有应,事去随心而忘。人间入世法,是为有用;方外出世法,也是为有用。有中本含无,无中可生有,究竟是有还是无,只不过是方法方式不同。 世上本不存在有无之别,不过是人们的分别心在作祟。虽食人间五谷,却不着红尘烟霞,心中忘却了有无是非,万物与自我各得其性,这才是修行人要实现的真逍遥。 可不为分别,就无美丑善恶之分,就无好恶之嫌。天下皆为利而往,因为分别的了幸福和苦难,喜欢幸福快乐,而讨厌苦难贫穷。为何? 人心可以明辨是非,可以慈让好恶,心已经种下分别之意,如何无别之心,只能无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可试问红尘之人谁能做的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道家讲随缘应物,事来自然有应,事去随心而忘。符合我们大多数人可以修炼的境界,此为静心,随心,随意。而这里的意更多的指不执着,不贰过,不迁怒……,能做到已是修得菩萨地。 最后回到《道德经》讲到的第四十九章圣无常心【原文】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①。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②,为天下浑其心③,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④。 【注释】 ①德:通“得”。下同。 ②歙:这里指收敛意欲。 ③浑其心:使心淳朴,不用机巧。 ④孩:使动用法,使老百姓回复到婴儿般的状态。 【译文】 有道的人是没有私心的,以百姓的心为自己的心。善良的人,我很好地对待他们;不善良的人,我也很好地对待他们,这样就可以使人人向善了。守信的人,我信任他;不守信的人,我也信任他,这样就可以使人人守信了。有道的人治理天下,会收敛个人的私欲偏见,使天下人的心思归于纯朴,百姓们皆专注于他们的视听,而有道的人使他们都回到婴孩般淳朴内然的状态。 说到这这其实已经达到了无分别心,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对你依然如故。世界怎么变化,我的心依然像孩子般淳朴自然。 就像山里的树木,不管你说我有用还是没用,我都按照自己的本性去生长,哪怕被人砍走当房屋的柱子甚至当柴火烧,我不是为了有用而生长,也不是为了无用而生长,有用无用对于我来说都无意义,我只管我的生长,哪怕野蛮一点我也不在乎! 生命赋予我的选择就是自性成长! 如下道德经到底说了什么完整音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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