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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大学毕业20年同学聚会之后
2022-02-02 | 阅:  转:  |  分享 
  
写在大学毕业20年同学聚会之后还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班上的侯文黔(Bear)同学就在张罗着大学毕业20年同学聚会的事宜,从那时候起他就着手
同学们的联络。一晃一年过去了,同学会还真的实现了。记得5年、10年的时候好像也有人提起过,但终未能实现。这次得以聚会成功,我想这对
我们每个人(到会的和没到会的人)来说,无不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但是,就在聚会前夕,在筹备过程中,我们班上的段红春(Charlie
)同学却意外离开了,据说我们聚会的农家乐都是他联系的。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整个1991级外语系的同学表现出强大的凝聚力,为了Char
lie的事情出钱出力出主意,使他的善后事宜得以顺利。但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沉重,突然感觉好像自己身上失去了什么。但是奇怪的是,整个聚会
期间,没有一个人说到段红春同学的事,一句话也没有。是因为害怕触动人们心灵深处那片脆弱的领地吗?还是害怕我们大家会流泪痛哭?我本预料
大家要去看望他的亲人,或者他的墓地。不过,原本只有40多个人回来的同学会,变成了60多个,我想这也许是对Charlie最真切的悼念
?珍惜每一个相聚的时刻,珍惜这世间难以替代的同学情?每个行走在西南大学校园的1991级外国语学院的学子们那欢聚的笑脸之后,是难以言
状的隐约的痛。我们是同学,我们是曾经相伴4年的同学!20多年前的点点滴滴,在我们的内心复活,或者,它们从未曾消失。这是我们钟爱的园
子,我们多少次在这里流连、拍照,永不厌倦,永远喜欢。幸运的是,这一角的校园一点也没改变,除了校门上的大字从“西南师范大学”变成了“
西南大学”。还记得当年的毕业照就是在大校门那边的石梯上拍的。为了这次的聚会,会务组同学特地翻拍了这张照片,并用相框固定好,作为20
年同学聚会的纪念品之一。聚会照片的摄影师与20年前的摄影师是同一个人,还是我们熟悉的相辉,他好像一点也不曾变老。好多同学都想到这个
地方,按照片上同样的位置拍照,可不明白的是,我们的聚会照片偏偏要在新的外国语学院的位置拍摄,而拒绝去校门拍。要是多有一张就好了。2
0年前20年后20年了,我们从青涩的青春走向了成熟的中年,既有青春逝去的哀婉,也有成熟收获的喜悦,总之,有失便有得吧。庆幸的是,当
年任我们英美诗歌课的江家骏教授依然矍铄,87岁高龄的他还是那么健康,声音依旧那么洪亮。他来到我们的聚会的教室,为我们讲授着中华文明
的精髓,提醒我们这些从事外语学习的、无论如今站在学校讲台的抑或风光与课堂之外的西师学子们不要忘了作为中国人的灵魂,重新聆听教授的教
导,我们个个无比感动。我们更感动和受益于江老师的亲笔赠书,我们回家了,我们重又回到了令人无比珍惜的课堂。20年前,江老师充满激情的
课堂令我之间都很留恋,并且总希望自己的课堂能达到那种境界,我一直努力着。这是我们风华正茂的时节,在结束江老师的英美诗歌课程之后的合
影。(荟文楼前?)出席我们同学会的老师除了现任吴旭院长、吴俊平(我们当年的辅导员)、陈治安老院长(当年的语法课和词汇学课老师)、刘
家荣(当年的文体学课老师)林德强(当年的法语老师)外,其他的老师我大多不熟悉。我们的任课老师好像好多都去了别的地方,有的已经不在了
,比如谭三瓦和何文安老师。但重新回到课堂感觉把我们带到了遥远的20年前,温习那曾经属于我们的学生时代。乘坐着校园观光车,浏览着那比
以往更为美丽和宽阔的校园,我们驻足更多的是那些曾经留下我们足迹的地方。那令我们永生难忘的桃园及其两端长满青苔的石阶,我们每天光临数
次的食堂,以及五舍前面的小池塘,它们看上去依旧那么亲切。还有哪些地方你觉得印象特别深刻?桃园五舍410的小伙伴们,你们都去哪了?我
们只回来了三个,再加上两个新一代。你一定想再次仔细走一遍圆顶舞厅、外语系旧楼、荟文楼、一教学楼、三教学楼、那留下我们刻苦学习身影
的逸夫馆以及图书馆旁边的樟树林(那片樟树林好像剩下的树不是太多了),还有那让人向往的大礼堂、运动场及其旁边的爱情山(想必我们都去过
,谈恋爱的与不谈恋爱的)。好多建筑都还在,只是他们的名字好像改了,比如一教学楼和三教学楼都没有了原来的名字,圆顶舞厅好像已经不再是
舞厅,好像变成了什么学生活动中心,估计也没人去跳舞了。我们还很兴奋地回忆起体育馆的露天舞场,那时候它通常是晚上用作舞厅,白天用作溜
冰场,有时候我们也在旁边的室内舞厅跳舞。那几年有好多外语系的女生与体育系的男生拍拖,估计跟这些舞厅不无关系。建筑上变化最小的是东方
红舞厅,那幢房子是最让人感觉亲密的了,它完全保留了原来的模样,但不知它是否依然是师生们跳舞的地方,没有来得及询问。李园物理系的露天
舞厅似乎保留了原样,但估计是没有人去跳舞了。乘着观光车,我们还游览了我们曾经经常光顾的西师街,街道的模样大体没有改变,但不知为什么
,印象中的西师街要长一些,更为热闹些。好在那个邮局依然在那儿,当年我们所有的信件都是从这里寄出的,差不多每周都去!好亲切啊!西师街
上好像少了些什么,记得当年有好几家卖小吃的,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街角有一家酸辣粉,印象特别深刻。还记得好友徐天虹从俄罗斯实习回来,我为
她接风洗尘,就是请她吃的这家酸辣粉!我对酸辣粉的记忆与偏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旁边的大礼堂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我们会去那里看电影,
我们的人文素养便是从这里开始的,当时几乎所有的大型庆祝活动都在这里举行。还记得上一个年级的毕业汇演,好生动,好深刻。有一个师姐名叫
杨柳,好像她的恋人叫刘柳,两个人非常相爱,可在毕业前夕,他们分手了。杨柳伤心至极。毕业汇演上她弹奏了一曲优美的古筝曲,说是要送给她
的恩师的,但我们在感受其感恩的同时,为什么又听出了她失恋的感伤呢?也许这就是青春,青春的美和忧伤。而同样在这里举行的我们年级的毕业
汇演,我却记不清楚了,是因为着力演绎着自己的青春,而不曾去关注它?大礼堂早在前些年就作为危楼拆掉了,在此修建的是另一栋大体类似的楼
房,但全然找不到了它的痕迹,但我想它的功能应该与过去一样,至少是作为重大纪念活动的地方吧。好在大礼堂外面的那棵大树还在,我们依旧感
到十分亲切。大礼堂门前的黄角树那时候我们从这条路去梅园澡堂、逸夫馆和西师街。这条路可以通往圆顶舞厅、梅园、文星湾大桥,旧外语系,反
向可通往一教学楼。圆顶舞厅那时候我们从这儿去图书馆、西师街。一教学楼前的草坪,我们曾在这里畅想过未来,享受过我们的青春。这是你熟
悉的樟树林,旁边多了这个,你发现了吗?樟树林东方红舞厅楼,这个地方是不是让你产生了归属感?下边就是运动场为什么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短
暂?我们还没来得及爬一次桃园的石梯,去荟文楼的教室里温习一遍;还来不及去到嘉陵江边,去趟一次我们的青春之河。那时候我们是如此年轻,
可待到重逢时,却是“遍插茱萸少几人”了有木有?总之,无论如何,都祝愿逝者安息,生者幸福!庆幸的是,我们重新来到当年数次攀登的缙云
山,并在山上过夜。虽然未能登临绝顶,一览缙云山日出的辉煌,但同学们在寒意中的倾心交谈,终能重新留下长久的记忆,忘不了男生们那真与假
的“表白”,造就了别具一格的欢聚一堂,那笑声在山间久不散去。忘不了山间农家乐的一声声道别,期望他日的重逢指日可待。当年军训拉练时我
们爬上了缙云山顶。重庆迎来了百年不见的大雪,我们爬上了缙云山顶。缙云山之重逢与惜别:非常高兴,非常幸福,见面时相互都能叫出名字,细看每个人的脸庞,仍旧是那么熟悉与亲切。再见了缙云山,再见了西师园!再见了每一个亲爱的人!我们在这个园子里度过了我们充实的、勤奋的、偶尔有彷徨的青春,我们曾为了爱情有过心动、有过迷茫、有过泪水,而我们更为了我们的人生在这里书写过最为重要的一笔!下次的聚会,希望我们都不要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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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zhengtu34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