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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故宫的珐琅彩瓷

 德天佑文化 2022-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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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珐琅彩瓷,为清宫瓷器中最弥足珍贵、华艳妙丽之作。先在景德镇拉坯烧制,继而于紫禁城御作坊加绘珐琅彩,再次入炉烧成。有别于一般清瓷,瓷胎画珐琅制作严谨细致,尽显工匠画师艺技功架,由清圣祖敦鉴亲赏,每品皆属独一无二之作。

康熙皇帝乃中国历史上最杰出的皇帝之一。他为满族在中原奠定了国家统一的长远基础,为多元民族国家创造了发展经济与文化的有利条件。康熙盛世,西方使节纷纷入朝。清圣祖天资聪颖,嗜读古书,勤于政务,重儒尊孔,后来接受西洋科技,学贯中西。纵然艺术并非其器重之领域范畴,但圣祖对科学技术发展的爱好,让他成为瓷艺创新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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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钻研科技,康熙皇帝于紫禁城内设立作坊,研制各式科学仪器、创作多样实用及装饰器物。由于作坊邻近其寝宫,圣祖能在创制过程中亲作监督品评。造办处统筹各大小作坊,俨然一所尖端实验室,成为宫廷画师、工匠及技师,精心研发崭新科技、手艺造工和物料的场地。对于晓畅科学、以欧洲人为主之来华洋人,圣祖甚为欢迎,并召引进宫,藉此汲取西洋之科技新知、技艺与物料,以填补中国在此领域的空白。

康熙一朝,欧洲教士抱着宗教热忱到临中国,带来各式新奇西洋器物,以上献圣祖,望藉此进宫传教,扩展耶稣会的影响力,西方画珐琅器亦因而传入清宫。圣祖对画珐琅深感着迷,起用远从欧洲来华的画珐琅艺匠,并引入西洋彩料,命宫中御作坊设法仿学照造。清宫初制珐琅器,依循欧洲当时流行的风格,于铜胎器上通体绘珐琅,满饰花卉纹样,与色地的华丽鲜彩,形成强烈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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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批于清宫内绘制的瓷胎画珐琅,与这些金属胎器的饰纹与用色非常相近。珐琅彩料,除了铜胎,亦有使用在宜兴紫砂及景德镇白瓷上。尽管景德镇早已掌握釉上加彩技艺,烧制五彩鬪彩等釉上彩器,但似乎没有成为宫廷珐琅作之蓝本。初时宫廷作坊的珐琅匠或为欧洲画师,他们也许认为瓷身釉面光滑,难上珐琅,遂要求御窑厂特制局部或全素瓷作加彩之用。

清宫画珐琅之艺,始自康熙五十年(1711年),却于圣祖在位的余下约十年间,臻趋完美。当时仍依赖进口彩料,或多或少限制了成品数量,以致画珐琅器极为罕见。迄此为止,尤以胭脂红或粉红色料最为难得,除与本土颜料发色迥然不同外,其呈色元素来自黄金,令它更形珍罕。为求突破彩料供应受进口之局限,清宫珐琅作对色料研制锲而不舍。雍正六年(1728年),御作坊终在怡亲王允祥的监督下,成功提炼出十八种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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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不久之后也采用珐琅彩,以绘饰瓷作,但与内宫作坊相比,两地制器迥然有别。北京珐琅作的早期作品,彩料色泽丰富讲究,每器也略有不同。景德镇所造之洋彩或粉彩瓷,用色配搭不久便发展出固定规范,随后即萧规曹随、较欠弹性。

两地作坊之另一重大区别在于生产规模。景德镇造瓷一贯量多,分工仔细,往往由不同艺匠专门担当各产瓷工序。紫禁城内造办处的珐琅作则是另一经营模式。除受宫中位置空间所限,作坊规模相形细小外,艺匠多单独创作及完成制品,精心细研,故所产画珐琅彩器,皆为匠心独运的逸品杰作。正如此盌,虽与康熙同朝作品风格一致,牡丹之饰也非寡,但他例布局略异,各不相同。细审之下,匠工精炼,尽显高才玮艺。

    这时期的画珐琅,纹饰设计应该深受西方画珐琅艺匠影响,是以早期作品大多绘饰极富异国风韵的华丽花卉纹样。另有一类珐琅作,则由宫廷画师奉命绘画,或与珐琅艺匠携手合作。正如此牡丹图盌,吸收了中国花卉绘画的精华,以缤纷色彩描写牡丹盛开,葩华秀发,绿叶相倚,展现一片繁华之象,照证康朝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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