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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祥（江苏） 题记：画栋珠帘，风月无人管。
夜里，淅淅沥沥下了一阵春雨，窗台上，偶尔还有鸟鸣。大概，连鸟，也没有想到，雨，会悄悄地来。因为，它，很久没有来了，便觉得新奇，觉得欢喜，也渐渐有了一点诗意。 听雨，睡不着觉。无意间想起，初中读书的时候，有个女孩问我，到了年老的时候，我应该是什么模样。那个时候，我哪里懂得情窦初开，哪里懂得两情相悦，又哪里懂得情意绵绵？如是到了现在，我一定会说，一定是陪你一起到老的模样。可惜，年少无知，错过了，便是永远了。当然，那，也是飞扬的青春。 早晨，雨，渐渐停了。地上湿漉漉的，空气中，也是湿漉漉的，还有些雾。便觉得，这细雨，下得庸俗了，有些胭脂气。总想，会有股春风，甚至是清新的气息，终究是没有。这窗外，大概和某地的某个空间差不多，有的压抑，甚至有点窒息。呜呼，无意间，和某些醒着的人一样，又想起了某个女人。
但，春天，终究是抵挡不住地来了。就像太阳牵引着地球，地球牵引着月亮，月亮牵引着大海，大海牵引着陆地。那，春天，是谁来牵引的？我想，应该是一种力量，一种光明的力量。因为，心中有光，我们便是牵引春天的一个力量。 孩子上学去了，家人到乡下去了，仅剩我，站在阳台，无聊地看着窗外。小区里，奔波的事物多去了，有些孩子把自行车骑得像火车，有的小哥把电瓶车开得像飞机，倒是那些汽车变得像个乌龟了。就在这落寞的时光里，遂想起，夜间闪现的初中女孩抛给我的那个问题，年老的时候，该是什么模样。便觉得，这人生，日子过得有些快了，孩童的时候，我们都成了火车，中青年的时候，我们又成了飞机，都开得过快了，到老年时候，却又变成了乌龟，开得又慢了。 好几位同事开始写自传了，想来，真的慢慢步入老年，在不久的将来，我也是。甚至，我们都可以看见老年的时光，那老眼昏花，臃肿蹒跚，落发掉牙，声音嘶哑，想象都可怕。只是，我们都希望，不要把自己活成一块老抹布，破落又潮湿，依然，希望，活成，青春里的那块手帕，虽然有些旧了，依然会有人把她珍藏在心里。
朋友渐渐少了，说话的人渐渐少了，倒是想起老家的那只小花狗，曾经无数次伴随在我的脚边，直到老去。真的，我还记着它。其实，有支笔，真的很好，写自己的忧伤，写自己的悲悯。有些好友也写一些文章，只是说不想发给他人看，当作一个私密。我想，那可能还年轻，有着青春的影子，真的很好。 雨终究会停止，时光也终究会来，也会过去。这是一个过程，也是渐渐的含义。幸好，在这个慢慢变老的时光里，我还有青春的血液，尚有一点不可动摇的信念，或许，那个初中的姑娘，会一直记着我。这些，会消失殆尽吗？不会！从孩子，青年，再到父亲，未来会成为爷爷，我们会慢慢变老，被时光消磨。但，每一次抬头，我心里都希望，回到少年。呵呵，我们距离少年，还很远！
作者简介：程立祥，字观子，江苏盐城人。盐城市亭湖区教育局办事员，发表多篇文章并有作品入选中小学课外阅读教材和考试试题。 观子语录：如无伙伴，则，独自前行！ 美文阅读：有种思念，情不能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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