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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斋品茗 • 散文》登高、夜读、做美梦

 一心似水 2022-03-16
人生有三件颇感惬意之事:登高、夜读、做美梦。至少对我来说如此。
《菜根谭》云:“登高使人心旷,临流使人意远;读书于雨雪之夜,使人神清;舒啸于丘阜之巅,使人兴迈。”
入夜,外面飘着小雪,“悠悠飏飏,做尽轻模样。半夜萧萧窗外响,多在梅边竹上”(李清照),四周静悄悄的,此时,手里若捧着一本好书,手边泡着一壶好茶,慢慢地翻看,细细地品味,当属一大快事。
入梦,天气暖暖的,人懒懒的,似睡未睡,眼前朦朦胧胧,“兰烬落,暗上屏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桥边”,皇甫松写这首词时的感觉肯定错不了。
登高,“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二十四岁登上泰山之巅,其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一代伟人毛泽东每每登临,必有佳作。看来,站在高山之巅,俯瞰群山起伏,皆会产生“绝顶忽盘上,众山皆下视。下视千万峰,峰头如浪起”(白居易)的兴由之感。
可惜的是,常年生活在水泥堆砌的城市窠臼里,这种感觉越来越淡,越来越少,渐渐地远去了。看来,忙里还是要偷偷闲的,时不时地登登高,临临流,走走乡间阡陌,闻闻田里麦香。《菜根谭》云:“忙里要偷闲,须先向闲中讨个把柄;闹中要取静,须先从静处立个主宰。不然未有不因境而迁,随事而靡者。”

《黄山飞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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