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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文学】党小娟|| 小时候的游戏(一)

 乡土文学微刊 2022-03-17

小时候的游戏(一)

文/荞麦青青

那天,我和孩子买菜路过一个露天的小区前,只见一群小孩子在打沙包,大概就是十来岁的小孩,看到他们饶有兴致的丢沙包,我也想加入其中。

在观察了一会儿以后,我对他们这不太正规的打沙包有限不怯场了。在征得孩子们的同意后,我参加了他们的队伍,两个主要丢沙包的人在两侧,其余五六个人站在中间,丢沙包的一个人从这头把沙包扔出去,那头的人就要接沙包,不排除中间的人被打到,打到的人被击中的人,按游戏规则就要罚下,换别的前面罚下的人上场,如果没有罚下的,那么就是这一队的人继续打,直到人都被“消灭”完了,换做另一队来打,就这样循环往复,在大家伙的笑声中,乐此不疲的投掷中、欢呼声中,童年的快乐不绝余耳。这是我们小时候爱玩的游戏之一,在这里我觉得童年的好处在于永远有使不完的体力和度不完的开心。 

小时候的游戏多的去了,还有一个游戏就是“夹沙包”,一般是我们女孩子的游戏项目。首先我们会用石块在土地上画一个大的方框,再画成许多的小格子,然后饶有章法的在小格子上再画小格,直到画出了我们都满意的图形,这个方格才算成功,然后一般是三个女孩或者四个会聚集到一起,开始“猜包吃”,先赢的先开始,剩下的三拳两胜分出胜负,作为第二第三甚至第四个人依次出场的顺序。第一个出场的女孩会把沙包丢到第一个格子里,进格子双腿夹起沙包,双腿一起跳跃,这样就不会让沙包落地,在跳了中间两大格后,接着跳下面拐角处的大格,再继续拐弯到另一侧的格子处双腿跳跃,再上前单腿跳,跳完剩下两个大格后回到了起点丢沙包的格子,放下沙包,再用双腿超后挽起来抓到手中,这一轮就算完结,开始跳下一格,如果这个人在中途跳的时候沙包掉地了,那么她的一轮赛程就结束了,换做第二个人开始,大家以此类推。经过这么几轮的夹沙包游戏,我们往往是玩的不亦乐乎,忘了回家的事情,妈妈喊着干活或者吃饭的时候才能不情愿的离开。 

另外一个游戏就是我们小学和初中玩的最多的游戏——踢毽子。我们小时候的毽子可能是姐姐或者妈妈缝制的,大点的时候,自己找来一块有孔的铜钱,然后找来妈妈的一点小布头,剪成圆圆的两块,上下各压一块,拿起针线,朝着铜钱的边缘开始缝制,然后把铜钱缝到里头包住为止,再就是找来硬的鸡毛或者鸽子毛的最硬的下面像管子样的东西,剪掉半截,分三个叉儿,拿针线缝到包好的铜钱中间有孔的部分,作为插鸡毛的管子,缝好以后,找来漂亮的闪着金光或者绿光的公鸡毛(一般是平日里家里杀鸡或者别人家的鸡毛捡来的)一根一根插到管子里,鸡毛插的进不去为止,这样,一个漂亮的自制鸡毛毽子就做好了。

我玩毽子最大的欢乐不在于我和别人踢得有多好,而在于中学时候三年的冬天我和一个要好的同学不用回家,自带干粮,然后一中午的午休时间都用来踢毽子了。一般是我踢多少个,毽子掉地了她踢,“吃、喂、吃、消、墩、杠、肩、盘、鞠一躬”这都是我们当时耳熟能详的踢毽子口头语,像乘法口诀一样到现在都烂熟于心。在一样口诀的小项每个人都踢完后,我们两个人都要把整个“项目”全部踢一遍,俗称“鞠一躬”,这样才能显示出各自的水平来,别说谁高谁低,反正是快乐才是我们踢毽子的宗旨和核心所在,大多数的青春午休岁月被我们用脚尖在毽子的上上下下、起起落落中度过,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玩法,到现在回忆起来都是美事一桩,不负少时的年华——时光也未曾虚度!

前面就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项目,还有好多的游戏,等本人闲暇了再回忆可否?

荞麦青青,原名党小娟,现居兰州,文字爱好者,也喜欢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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