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山位于釜山以西 45 公里的马山湾的最里面,人口 15 万,是座商港城 市,是通往釜山的门户。当时一家日本报纸介绍说:“如果将釜山比作东京, 那么马山就相当于小田原。马山——晋州地区,一向是在野党的天下,即便 现在,事件之多,仅次于汉城地区。这次战争期间,居民反美容共的倾向也 很突出,成了非正规战和谋策的温床。” 7 月 30 日,“联合国军”主力从金泉到盈德进行激烈战斗时,由于晋州 危急,所以釜山门户马山的防御成了燃眉之急。据沃克将军追述,当肯定马 山正面为北朝鲜劲旅第六师时,他确信:“马山地区防御成败是决定集团军 命运的关键。”将军判断:“敷衍搪塞的办法不能对付此种危机。”他决心 于 8 月 1 日将第二十五师调到马山正面,并把整个战线撤退到洛东江一线。 美国军事评论家称赞这个决心说:“沃克将军和他的参谋们,在朝鲜战争中 进行了最重要的情报资料的估计,做出了判断,下定了决心,并付诸了实施。” 人民军长驱直入,摧毁了美、李军的一道道防线。 7 月 29 日,美第八集 团军司令沃尔顿,沃克中将赶到美第二十五师师部所在地的尚州,向全师各 级军官发表了“就地死守”的讲话。在电影《3891》中,他说: “我们进行的是一场争取时间的战争。不能再后退、后撤或调整阵地以 及可以想象出来的任何措施。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各部队必须反击,使北朝鲜人陷于混乱状态。不能有敦刻尔克的再版 ①,也不能有巴丹的再版②;退守釜山会使那里成为历史上最大的屠场之一。 “我们必须战斗到底。 被北朝鲜人俘虏比战死更糟糕。我们将同生死共 患难。谁丢失阵地,谁就将对数千名同伴的罹难负责。 “我要求你们把这一命令传达到全师所有的人。我希望人人都明白,我 们决不后退,我们必胜。” 沃克认为,无论如何要坚守洛东江防线,把它称之为“最后一道防线”。 这条防线南北约 160 公里,东西约 80 公里。北面从倭馆起至盈德,西面沿洛 东江主流至与南江汇合处的甫长镇。美、李军利用西面的洛东江主流和北面 的高地群,紧急构筑了尽可能坚固的阵地。 双方在这里交战的兵力达 17 万以 上, 为了确保这条防线,8 月 4 日,美军把洛东江的桥梁全部炸毁,所有的 敌人都龟缩在这块大约一万平方公里的地带,妄图死守,与此同时,他们还 在靠近釜山的地方,从蔚山东北的瑞洞里,经榆川以及西面武安里到马山高 地,又构筑一道防线,以备洛东江防线被突破之后的防御。 敌人虽然费尽了心机,但是这条被称之为“铜墙铁壁”的天然屏障还是 被突破了。 8 月 8 日,人民军各兵团在主要突击方向上强渡洛东江,并重创 美骑一师和步兵二十五师。在电影《3891》中,人民军第二军团沿东海岸推进至浦项,双方展开 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为了把北朝鲜人赶回格东江,沃克动用了新增援的海军陆战队,8 月 17 日上午 8 时,在炮兵射击和空中轰炸未能有效摧毁北朝鲜人民军阵地的进攻 的情况下,陆战队开始进攻。 美国《时代》记者詹姆斯·贝尔目睹了陆战队 向被称为无名高地的山头运动。他在一篇《战地记实》中写了如下的文字: “他们(美国陆战队)沿着光秃秃的山坡向上运动时,死神始终伴随着 他们。进攻道路上,不断有士兵倒下。看来已无法继续前进。但是光荣永远 ① 敦刻尔克是法国北部的一个海港城市。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 1940 年 5—6月,被 德军围困的英国远征军和 其他盟军部队约 30 余万人,从这里乘军船和数百只民船陆 续撒往英国。 ② 巴丹是菲律宾吕宋岛中部的一个省。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麦克阿瑟统率的 美菲军战败,7 万名军队向 日军投降或被俘。1942 年 4 月 9 日,这批战俘在日军的命令 下,自巴丹半岛南端的马里韦斯出发,强行 军 100 多公里,最后到达奥唐奈集中营。由 于饥饿、虐待,约有 7000 至 1 万人死于途中。 属于我们见到的最英勇的士兵,进攻未被打退。伤亡令人难以置信,但是进 攻部队始终没有后退。向前运动,受阻,起来,继续向前冲击。 “旅长爱德华·格雷格将军站在山谷的一条道路上观察着部队的进攻行 动。他举着望远镜时,双手在颤抖,他说:'我从未见过士兵们这样奋不顾 身。’,'赤色部队的机枪和迫击炮火居高临下地向进攻部队射击达半个小 时。陆战队撤下来,又冲上去、手榴弹从山上向他们飞来,只得义退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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