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爱睡懒觉的我,最近居然早醒了。 究其原因,大约是晚上走路一万步左右,倦了,一上床就呼呼睡着。 饱睡之后,第二天清晨就醒的早。 几乎每天我都会早早去楼下的小区菜市场买菜,甚至还会在小区里转悠几圈。 三号那天,嗓子开始疼痛。医生说,你这是咽喉炎。 给了我几盒药,说,回去按时吃。 末了补充一句,消炎药里有头孢,吃药期间不能喝酒啊。 喝酒? 这两个字,似乎唤醒了我内心深处隐藏的魔性。 我居然坐在诊所的椅子上,开始思考晚上吃什么菜喝什么酒。 那天傍晚,驱车去了一个叫做“花世界”的农庄,除了玫瑰瀑布、雏菊等花草,还遇到了诗情画意的庄园女主人花婆婆。在闲聊中看到她陈列于吧台上的瓶装果酒。 想起数年前的某个初夏,我在西递,夜晚走入古村小道,在一小酒馆的吧台前,品尝老板用木勺舀给我喝的果酒。 “这是梅子酒。这种是杨梅酒......” 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尝着这些酒,觉得整个夜晚都醉了。 此去经年,再也没有哪个夜晚哪种酒让我如此沉浸其中,慵散自得,舒展自我。 我想对花婆婆说,果子酒各来一瓶。 又或是想提议与她一起拎个竹篮,篮里放两个酒杯,端两个矮脚板凳,在玫瑰花瀑下饮酒,吹风,闲聊。 想起医生的叮咛,不能喝酒啊,你在喝头孢啊。 我是知道的,头孢这种消炎药和酒同饮,或可致命。 只能作罢。 回县城,已有暮色。去一家常去的卤菜摊切了卤猪肝和五花肉。我是喜欢吃卤鹅,老板说,早就卖完了,只有这两种卤菜了。 做了煎豆腐炒青菜,做了油爆蚕豆,蒸了嫩豌豆,卤菜装盘。 我在吃饭的茶几前一脸怅然,唉,不能喝酒,应该配一杯红酒或杨梅酒啊。 只能悻悻然地拿来一盒纯牛奶做饮品。 俗话说,一人不饮酒,二人不赌钱。而我却在人多时从不饮酒,独在一人时喜爱喝一点酒。 有时倒了半杯红酒,喝下去也会有醉态,常惹得家人笑话。 我讨厌醉酒的人,也讨厌酒桌上的觥筹交错,独爱静雅恬淡里的微醉。 大约是因为我是女人。 每当与好友相邀见面,我总会提议说,我们要去喝点儿酒。 人生风起浪涌有时,繁华锦簇有时,落寞孤寂有时,呼朋高歌有时,所有这些,均可在踏歌饮酒时抒发内心表达。 是喜,是忧,你知,我知,酒知。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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