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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宗伟:“我们最重要的选择是想要教什么”是有道理的

 凌宗伟 2022-05-06 发布于江苏

【异史氏曰】微信读书上偶然发现戴维·珀金斯的《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2》2016年读过他的《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我觉得那本书主要在提醒读者思考如何跳脱“几十年来,人们用三足鼎立的形式来描述一种组织结构:信息-知识-智慧”,“信息-知识-智慧”,的“混沌的分类体系”,“从这种结构中获得动力”,“用自己的手杖来感觉脚下的路”,“摸索、尝试、了解、感知前路的形状和方向”,面对复杂的世界,“我们需要采取新的办法来评价什么知识值得学习,而这办法就是探讨学习者未来可能的生活。我们需要在生活中进行真正有意义的学习、需要影响较高的知识和理解,他们应当能够被直接运用,并且能够坚持实践、政治、社会及审美等各方面多样化的终身学习。”戴维·珀金斯认为“总体而言,具有生活价值的学习似乎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它们能够带来通达智慧的知识”。而我所理解的通达智慧的教育,在松绑,启发,激活,多元,批判,建构与解构。

这本《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2》同样强调了类似的意思,他说:“如果我们教授的很多东西强调的是广泛理解,强调的是启蒙、赋能和责任,那么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年轻人能够记住更多,理解更多,同样也能够更多地将所学付诸实践。我在1992年出版的《聪明的学校》中提出过一个观点,现在我仍旧对它坚信不疑:我们最重要的选择是想要教什么。当然,如何教也很重要,但无论我们怎么教,很多学生都能够学到大部分我们教的东西,至少他们暂时是学到了。但他们能一直记住吗?他们有理由这样做吗?广泛理解为他们提供了这样一个理由。”

好像不少人总是批评那句“教什么比怎么教更重要”属于两极思维。我以为不然,好比读书,我常说“读什么,拉什么”,一个人的阅读理解能力固然重要,但所读必然影响其认知和行为。我就看到不少以“阅读成就自己(有的是说“名师”“明师”之类)自居的老师,貌似也读了不少书,但脑子里依然一团浆糊,也不排除其理解能力有问题(也可以说是“怎么读”的缘故吧)。教学也是如此,用什么教必然影响孩子的人生观、价值观。我们今天原则上讲,教什么是没有多大自由的,但如果从“并不是教材上所有的内容都必须教,也并不是教材伤没有的内容就不能教”的视角考虑,做教师的智慧恰恰就在教材内容的二次开发上——筛选、取舍、关联、整合等等从(当然这当中必然涉及到怎么教的问题。


戴维·珀金斯的“为理解而教的理论框架”主要是这样的:

● 生成性主题
● 理解目标
● 理解性运用
● 持续评估

我以为对照上面的框架“我们最重要的选择是想要教什么”的观点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我的理解就是教师如何教的前提是对教材的筛选、取舍、关联、整合等二次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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