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山东刘福新 2022-05-20 发布于山东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刘福新

若不是昌乐县融媒体中心的李玉成邀我到克家洼采风,我怎会知道克家洼紧邻这一个村庄——“北段”?我怎会顺便采访了这个我一直想看看想拍拍的村庄。这些都因为有一个老同事老网友出生于此。他叫王立庆,网名“鲁秦”,我在文后专门介绍,此处不赘。

我曾从百度搜索这一带的村庄分布,很可惜没有看到北段。午饮后刘元国这位老学生(1983年高中毕业)陪同我进入北段,拍了不大会儿,就一愣,这个北段规模不小啊!昌乐南部山区,北段够威武的了!

北段南临大沂路和高崖水库,村西有着大片原野,我与刘元国说:“咱们顺着这条东西街走,看看街西头的耕地,来个半月形包抄吧。”白了头的老学生刘元国言听计从,我说啥他听啥,有这么一个老学生甘心情愿地跟着,我当然惬意,不由得想起当教书匠竟然还有这么点儿好处。我老远对三个出树(挖树)的村民吆喝:“我是你们村王立庆的老同事,给你们拍个照行吗?”他们高兴,这从面容就看得出,心想,王立庆这个小老弟在老家割络(与人相处)得不错!

街道很干净,房子略显古老,1960年从库底搬迁上来的克家洼有着明显的不同。老式的宅院和新式的“摞屋”(二层楼),东高西低的东西街与稍稍平坦的南北街交织在一起,就像一个大棋盘。有棵老槐就在王立庆故宅的北边不远处。我想,这棵刻写着树龄“200年”的国槐也许是王立庆经常玩耍甚至与小伙伴拌嘴的地方,这小老弟的性格我知道……一旦犟起来就如一头牛。

如今的村落大致一个样,壮年人和青年人的身影很少看到,除了村西南挖树的三个,接下来基本看不到了。但,给老年人拍了一些照片,既然来了,也给村民留个念想,所以我不会让村里人白白地从我身边溜走的,即使是离得不近的牧羊老头也是一样(图片在下集)。刘元国在农村长大,很善于给我当助手,老朽所拍图片有他的一大半功劳。

北段原来隶属临朐县的白塔乡,后划归昌乐县,成为白塔镇,现在隶属昌乐县高崖水库库区。北段村名溯源,据有关资料,明正统年间,王姓从安丘县前十二户村徙此定居,起名“北段”。

白塔镇一带古称駢南(駢音”pian),从有关史料(含诗词)中得知,这儿地形为典型的山区,有清朝昌乐诗人阎廷倬的《七律·駢南道中》为证:

駢南百里苦长征,岗埠重经此地行。

只道扶杖愁力疲,何知砥道喜车轻。

村环列岫浮青翠,树底流泉足稻梗。

景物严如图画里,何当山村赋嘤鸣。

注:嘤鸣,鸟叫;鸟相和鸣、比喻寻求志同道合的朋友。

可见此处有山岭,有山地,有河谷。足能出一个有着文学天赋的人,王立庆就是其中的一位。

此文配图52幅。

2022年3月14日下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此篇第一幅图片拍于2022年03月04日13点50分。

从“北段打过全羊”饭店西行不几米,看到了这个传统民宿“打囤”。如今没法弄草木灰了,只得用白石灰代替。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就是从“红铁门”西边,斜插”里进北段村。当然这大沂路以北都是北段的土地。前边的一篇《克家洼》,我听当地人反映,大沂路以北都是北段的,可能又几间房是克家洼的。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这儿就是北段的老村了。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不是贴错了,这一副对联本来就错了,怎么贴也不行!

对联是要讲究“抑扬顿挫”的,上联末字必须是个“仄声字”,下联末字必须是个“平声字”。可这幅对联的上联末字是“旺”,去声(现代汉语拼音第四声),是个“仄声字”。下联的末字是个“顺”,还是个去声,依然是个仄声字,这根本就不是对联!这反映了什么问题?反映了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正在覆灭!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就是这一家。门牌“298”号。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与刘元国说:“咱们顺着这条东西街走,看看街西头的耕地,来个半月形包抄吧。”白了头的老学生刘元国言听计从,我说啥他听啥,有这么一个老学生甘心情愿地跟着,我当然惬意,不由得想起当教书匠竟然还有这么点儿好处。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大蒜苗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畦埂已经打好,昌乐人对于大田真上心!

刘文国告诉我:“这些打好畦子,是'四犁子’,也就是扣过去,再扣过来。”这种畦子的操作,我见过,可就是说不上来。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老远对三个出树(挖树)的村民吆喝:“我是你们村王立庆的老同事,给你们拍个照行吗?”他们高兴,这从面容看得出,心想,王立庆这个小老弟在老家割络(与人相处)的不错!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西边两个离得近,东边一个离得远。我问:“西边你俩是两口子吧?”回答的很干脆:“我们是两口子。”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两口子的名字是张尚贵和张秀英。

另一个是“帮忙”的,名字叫韩祥龙。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说:“给你两口子合个影!”   现在农村采访,能碰到青年和壮年真的不容易!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问“怎么卖?”,回复:树苗5元钱一棵。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三轮与电动车是侍弄大棚的农民放在这儿的。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露天里的 可能是菠菜或者是小油菜?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好像是芘蓝(谐音)?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商议了一回,还是不愿意拍照。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还是愿意听刘元国的话。刘元国在农村,知道怎么拉呱。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俺前边姓张(指娘家),后边姓王(指婆家)。”还得知,她今年87岁,老伴是党员,干了一辈子会计。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235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街道很干净,房子也略显古老,与1960年从库底搬迁上来的克家洼有着明显的不同。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这儿好似是个办公点?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给这位老人拍照。

老者大号王同友,今年83岁,属大龙的。公园1940年生人。我想:这老人可生经历了两个朝代: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老者还告诉我:“我四个外甥都是昌乐二中毕业的,一个考了军官,一个当了老师,一个高网络,一个是艺术学院的。”

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对刘元国说:“你站在老人后边合个影。也沾点儿老人的福气。”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得点一下“保存到草稿箱”了。大意不得!)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给三位村民拍照。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左起(北起):王立文(与王立庆一辈)、张华祥、王德化。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如今的村落大致一个样,壮年人和青年人的身影很少看到,除了村西南挖树的三个,接下来基本看不到了。但,给老年人拍了一些照片,既然来了,也给村民留个念想,所以我不会让村里人白白地从我身边溜走的,即使是离得不近的牧羊老头。刘元国在农村长大,很善于给我当助手,老朽所拍图片有他的一大半功劳。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既然拍了,就都发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我与刘元国说:“你也到后边去。”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看到老槐树(国槐)了。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这一幅作“压题图片”了。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树龄200年。没有夸张,我觉得“起码200年。”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这一棵老槐就在王立庆故宅的北边不远处。我想,这棵刻写这树龄“200年”的国槐也许是王立庆经常玩耍甚至与小伙伴拌嘴的地方,这小老弟的性格我知道……一旦犟起来就如一头牛。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村人说,这就是王立庆的老宅。后边的新房是他弟弟的。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北段村采风札记(上)
             图片共有52幅。

附一:鲁秦简介(本人临时草拟)

“鲁秦”是王立庆的笔名,山东人,在延安上的大学。故名之。“鲁秦”是我网易博客和新浪博客的好友,这位小老弟在我任教的昌乐五中(二中前身)干过一段时间,有“官运”,旋即调到昌乐县教育局了,现在是教育局督学,文学颇有成就,是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昌乐县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昌乐县作协有福,让这么一位有能力有担当的常务副主席撩拨的风生水起,老朽不才,被推为县作协艺术顾问,屡屡被这位小老弟发起的文学活动所感动,隔三差五地拥护一番。

附二以下段落与网址来自“鲁秦”博客

(A)王立庆新浪博客摘录之一

每次回去,母亲都要给我讲述过去的一年里发生的一些事,说现在过红白喜事,已经找不到帮忙的年轻人,只有外包给一条龙服务的专业公司。又说到逝去了的人,说谁谁谁离世几天了,才被人发现,两个儿子都没能赶上送终。母亲叙述这些时,满脸的无奈和怜惜,讲到动情处,还会落泪。但即便是这样,父母那一代人还是恪守叶落归根的旧观念,不愿意跟随子女去城市里生活。     

如此这般,记忆里已没有太多美好,虽然我也是抱有陶渊明立场的人。文人凭空想象出的乡村美丽又宁静,却往往忽略了它的苦涩与单调,以及无以言说的悲凉。     

故乡,已先于我的父母衰老了。江河断流,田园荒芜,儿时的溪流和小鱼和蛙声都消失了。没有了年轻人和孩童的村庄,就如同一个人失去了魂魄和灵气,空剩下一具躯壳。一个日渐苍老濒临死亡的故乡,不值得我为之呼天抢地,即便是因为某个梦境触动了情怀,也只是醒后一忽儿的感慨,翻个身,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故乡于我,只是因为父母健在每年必须不定时回一趟的老家。

苍老的故乡 (作者:小雨) (2015-04-24 10:04:10)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8b2e2d0102vht6.html

(B)王立庆新浪博客摘录之二

今天下午有点清闲,闲下来想起老父亲病后的一些事,乡里乡亲的那些简单朴素的事。   

上次老父亲出院以后,回到了老家,随时等待老天的召唤,时刻准备着。那天傍晚陪着老父亲回家,百感交集。当天晚上,一些近亲和邻居闻讯赶来问候老父亲。第二天一大早,陆续有我称之为婶子、老嫂子、孙媳妇一类的提着牛奶、鸡蛋、点心等来看望(我叫大娘的老女人倒是还有两个,却也行动不便了),一拨一拨的。俺们兄弟达成了协议,探望可以,礼品不留,一律带走。这样做,看起来不近情理,实际上怕受不起太多的人情,老父亲已经吃不下多少东西,如果过世,无法一一去还这个人情。来的人多了,送的东西也多,谁也没时间和精力麻愣不来具体谁送来的什么礼品。于是,谁陪床都要瞪大眼睛看清谁带来的什么东西,走的时候让人家捎走。但,有一些人并不领情,硬是扔下东西就走,追都追不上,近便的话就跟随着麻利地送回去,太远的也就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前街、后街乡亲纷至迭来地看望,有父亲的老相好,也有兄弟姐妹的交往,一千二百口的大村,几百人登门是现成的。据说我的父亲是目前村里最年长的男性村民,在村里生活了八十七年,熬走了一批批老人,直至他自己成了目前的最老,不说他的德高望重,不说他的乐善好施,不说他的正直善良,只说年龄,足以让村民仰视。   

我在家的那几天,每天的任务就是接待,早早烧开水、泡上茶,来探望的乡亲功夫大点的坐下来喝两碗聊几句,忙地里活的站站就走,老父亲躺在炕上接受着乡亲们的问候与祝福。接下来的日子,客人渐渐稀少下来,只是那些走的近的、关系铁的还会一趟趟地赶来探视。

乡里乡亲(散文) (2012-05-17 17:53:02)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8b2e2d01015fn3.html

(C )王立庆新浪博客摘录之三

正月22日,是老父亲86岁生日。人活这个年纪不容易,老父亲已经是本村600多口王姓村民中最长寿的男性,亦如他自己所言,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活到这个年纪,他感谢党的温暖,享受了老有所养的幸福生活,每月能领100元左右的养老金,很知足,活得很有尊严,也很有劲头。     

腊月26日,我把老父亲接到了城里到我家过年。正月初九,因感冒呕吐不止,住院治疗几天。出院这段日子,身体逐渐恢复。人逢喜事精神爽,昨天老爷子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得尽可能干净一些,等待儿孙以及亲戚上门祝寿。

上菜,冷菜先上,吃喝着,然后炒热菜。老婆主厨,我当服务员主管上菜,每个桌12个菜,好在我家盘子多,大盘小盘都上了桌,准备的大虾等菜还没做,桌子上已经放不下了,盘子摞盘子,碗子叠碗子。什么茶杯、酒杯、饮料杯、水杯,大杯、小杯,磁的、玻璃的、塑料的、纸质的都上了桌,上齐菜,我得空也坐下来喝两口。不久,喝酒的喝够了,上生日蛋糕,然后吃饭。呼呼隆隆,要来是一霎,要走也是一霎的功夫,上学的先走,上班的也耽误不得,即使农村的也赶着时间回去喂猪鸡狗鹅鸭的,一刻也耽搁不得。老婆忙活了半天,也闲不住,要跟大哥的车去潍坊督查闺女艺考。      

客人散去,一时热闹非凡的屋子突然清静下来,巡视客厅,杯盘狼藉、垃圾满地。打开前后窗户,拖地,打扫卫生,收拾碗碟杯盘,这个非我莫属。一个小时以后,又是一个干净、清新的家。      

老父亲显然是最高兴的,除去浓浓亲情,还收获了几百元的孝敬钱,兴奋劲还没过,慢慢悠悠度着步子,看我打扫卫生,嘴里还哼着莫名其妙的的京剧,气我不是!

老父亲八十六大寿纪实(随笔) (2012-02-14 14:12:36)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8b2e2d01010cu1.html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