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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雨中游沈园

 智泉流韵原创 2022-05-23 发布于河南

郭进拴|雨中游沈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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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雨中游沈园

 秋风瑟瑟,秋雨潇潇。走进绍兴,走近沈园。

脚步,不经意间竟慢了下来,似有些粘滞;伞下的目光,却开始放晴,变得分外企盼,分外专注。透过弥天朦胧层层叠叠的雨帘,刚才还依稀的沈园的粉墙黛瓦,渐渐明白起来。

这就是沈园么?这就是宫墙柳的所在,黄藤酒的所醉,红酥手的所恋么?那阕吟了八百多年,如今依旧撩人心魄催人泪下的歌,就是从这矮矮的粉墙上,丝丝的柳条间,圆圆的月亮儿门里,伴着葫芦池的那一汪碧波春水,挟着放翁的那一腔“错错错莫莫莫”的无奈与悲怆,一同悠悠流淌出来的么?

身后,是车水马龙繁华喧嚣的绍兴市中心的主干道;眼前,是历尽劫波旧貌新颜的,差不多九个世纪前的宋代园林;连接这八百多年岁月沧桑的,却只是脚下这座几步就可以跨越,用山阴道旁极普通的山石砌成的拱型的“放翁桥”。

春天早过了,下一个春天,应该就是来年了。可是,桥下的水,却依然绿得如幽幽的春波。只是,没有了故人“伤心桥下”的一步三叹,也没有了梦断时分的“犹吊遗踪一泫然”。

桥下,泊着几条乌篷船,那种载着游人往来于三味书屋鉴湖等景区的小游船。因为不是旅游旺季,又是雨天,游客寥寥,便多半成了水乡风情的点缀。那些终年戴着乌毡帽的摇船人,怕是上了岸,就着茴香豆吃老酒去了。

寂寂的小船儿,被缓缓流淌的河水轻轻摇动着,晃晃悠悠,似一位贪杯的醉客,两斤花雕下肚,醺醺的,脚底下便轻飘飘起来。

细细柔柔的雨丝,落在被雨水淋得黑亮黑亮的乌篷顶上,溅起数不清的朵朵极小的水花,又顺着乌篷的圆势,悄无声息滑落到河里,与雨丝混杂着,复溅起同样数不清的小水花,再是数不清的层层叠叠稍纵即逝的漪涟……

人在桥上,桥在雨中;船在河上,河也在雨中。遮天蔽地的雨,无处不在的水,淋得心情也湿漉漉的,便无端地涌出一缕如水的思绪……

八百多年前的放翁,也是坐这乌篷船,走水路来的么?

八百多年前的那天,是春光明媚,还是春雨霏霏?

八百多年前的巧遇,难道真是冥冥中的注定?

……

进入郭沫若先生手书的“沈氏园”的石刻牌坊大门,粉墙影壁前的那尊“断云石”赫然入目。当地口音,“云”“缘”谐音,所以,“断云”也就是“断缘”的寄意与隐喻。

惊叹大自然的神奇造化,一块硕大的原本一体的磐石,竟生生地被截作两段,断口如斧劈刀斩,却依然相依相偎,须臾不离。断云石的来历不详。不知道是沈园的旧物,还是今人重建时的灵感。不过,这已经无须非考证出个水落石出不可,你想,坚硬冷冰如石头,尚且有如此石断情连的灵性,何况一对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却被硬生生拆散的夫妻?

缘已断,情未了。情到深处,磐石都会讲述八百年前的爱情悲剧……

虽然已经是暮秋时节,遍植湖畔的垂柳,却依旧满目苍翠。据说,早先的柳树,都是依墙而栽的。时过境迁,当年勾起放翁一怀愁绪的,那沐浴在满城春色里的宫墙柳,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可是,宫墙柳却因了《钗头凤》而名垂千古,这恐怕是放翁始料不及的。

依依柳丝,青青柳叶,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与湖水的情缘行将了断,便使出仅剩的气力,与肃杀的秋风,与恼人的秋雨默默抗争;便毫无保留地奉出了最后的情与全部的爱,贪婪地亲吻着朝夕相拥却总也吻不够的清清湖水……

满湖的夏荷,却早已经凋零大半。横七竖八的残枝败叶,在一池冷冷的秋水中,在漫天迷蒙的秋雨下,显得那么无奈,那么绝望,那么悲怆。然而,有谁知道,曾几何时,它们也曾有过欢乐,有过甜美,有过花儿盛开的灿烂……

岁月更替,花开花落,本是无法抗拒的天意。可是,人生的悲欢与离合,又怎一个“天意”了得。花儿谢了,来年依然会绽放;缘断了,情犹在,惟余思念两茫茫。于是,便有了“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的千古喟叹,便有了“怕人寻问,咽泪装欢”地强颜欢笑。

雨打枯荷,沙沙作响,似在吟唱那阕缠绵凄婉的曲儿……

葫芦池,状若葫芦的一处小水塘。陆游与唐琬离索十年后沈园重逢的所在。细细的雨丝,密密落进池塘,原本水波不兴水平如镜的水面,便成了一方被揉得浪唧的油绿油绿的缎子。偶有几条小鱼儿探起头来,一张口,吐出几个气泡泡,将这缎子咬出几个小洞,复又迅速愈合得天衣无缝。

雨中的葫芦池,完全没有了镜子般亮可鉴人的景象。当然,也就绝难寻觅到放翁笔下“惊鸿照影”的诗意,便觉得有点可惜。只能默默凝神水面,遥想当年,年逾八旬却痴情依旧,在这斜阳辉映下的一汪绿幽幽的春波中,追寻唐琬倩影终不得的惆怅与苦涩。

沈园的精彩,也是沈园整体布局的中心与重点,当首推在唐代亭阁遗址上重建的“孤鹤轩”。

孤鹤轩,取意陆游“孤鹤哀鸣”的自喻。婚姻受挫,郁郁寡欢;报国无门,屡遭贬谪;坎坷一生的放翁,家事国事天下事,似乎事事都不顺心,皆不如愿,便觉得自己如一羽茕茕孓立形单影只的孤鹤。满腹未了的情思,一腔难酬的壮志,便常常化作了几声“孤鹤归飞只自伤”的哀鸣。

孤鹤轩的抱柱上,有一副萧挺教授撰写,钱均陶先生书题的楹联:

宫墙柳一片柔情付与东风飞白絮

六厶栏几多绮思频抛细雨送黄昏

字美,意境更美,读来令人心旌摇曳而唏嘘不已的凄美。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愁煞人的秋风秋雨,与楹联的意境庶几合之,竟感觉空旷寂寥的亭榭里,渐渐弥漫开了一缕淡淡的哀愁,又恍若听到了放翁“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的悲吟,一如独立寒秋的孤鹤。

有点惊讶于放翁思想的复杂与多面。被梁启超推崇为“一代亘古男儿”的陆游,身后留下的万余首诗词,最多的,当然是“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的豪情万丈,与“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的忧国忧民;却又不乏“卖鱼沽酒还醒,心事付与横笛”的恬淡闲适,以及“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清高超脱;而进得沈园,读到最多的,却分明又是“春如旧,人空瘦”的愁苦凄婉,和“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的声泪俱下。

婉约与豪放,缠绵悱恻与壮怀激烈,想必原本是可以集于一身的。更何况,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沈园的伤心处,便是孤鹤轩对面的那堵镌刻着两阕《钗头凤》的残垣了。

粗心抑或原本就是来去匆匆走马观花的游人,可能会错过八百多年前的宋井亭,也可能怠慢了其貌不扬却饶有情趣的草亭,却断断不会忘却这两块一定是心仪了许久的词碑。更何况,许多游人就是因了这《钗头凤》才知道沈园的。

据说,断垣是用了沈园原址出土的宋砖砌成的,这便弥补了陆游唐琬原作手迹佚散的几许缺憾。而近代词学大家夏承焘先生手书的《钗头凤》,却也精妙绝伦。陆游所作为行草,酣畅淋漓,一气呵成;唐琬所作为行楷,清隽秀丽,顾盼流连。可见,先生落笔之前,定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

雨,还在下。不紧不慢,不疾不徐,丝毫没有收势的意思。

雨中的沈园,水淋淋的,恰似一幅空朦灵秀的水墨大写意。

雨中游沈园,少了些许景的细致,多了几分情的韵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沈园其实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园子。行走在绍兴有名的鲁迅路,沿途都看到“免费乘乌蓬船去沈园”的字样,对于沈园,在心里是向往了许久的,但是坐着乌蓬的小船去沈园,倒是出乎了我的想象了。沈园的大门原本是在洋河弄内,现今已移到了鲁迅路,乘船不一会,一座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园子就出现在眼前,一抬眼,便可见到由郭沫若题写的“沈氏园”大门匾额。就是这样普通的一座园子,是绍兴历代众多古典园林中,唯一保存至今的宋代园林。在风景如画的江南,这座南宋越中沈氏家族的园子,虽然不乏小桥流水之韵致,绿柳红梅之雅意,但若仅以景而论,是不足以言道的。沈园之所以能够久负盛名,更多的是因了陆游与唐婉的一段令人伤感的故事,一曲使人落泪的悲歌。

沈园就在这段时间走进了人们心里,走进了中的文化和历史。 陆游的晚年一直处于悲痛之中,除了爱情所带给他的遗憾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没有看到南宋朝廷收复北方失地,正是这个原因,使得他在自己的作品中,处处描写这种悲痛之苦。即使是弥留之际还写下了感人肺腑的《示儿》,在这首诗中他把人生中最大的遗憾描写得淋漓尽致,从而也是感动了历代的读者。作为一位著名的爱国诗人,他一直心系天下,始终用柔情温暖人间,可是他的温情没有人懂。

  面对风雨飘摇的南宋朝廷他悲痛欲绝,而在爱情的世界里,他同样留有遗憾,尤其是与唐琬的爱情,同样也是令人伤感。两人原本是一见钟情,那是世间最好的爱情,可是这一段恋情,最终还是沦为了悲剧。当初陆母由于不喜欢唐琬,还逼着陆游写下休书,硬生生拆散了这一桩美好的姻缘,也使得陆游在爱情中留下了遗憾。

  陆游为了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可是又无能为力,即使是到了耄耋之年,陆游也依旧还在思念唐琬,并且回到了两人分开后相遇的沈园,在那里看到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这使得他内心悲痛不忆,写下了著名的《沈园二首》,把自己对于唐琬的爱情,还有思念之苦,以一种极为细腻的笔触描写得感人肺腑。特别是其中的第二首,那更是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写尽了人生的无奈,还有对于爱情的遗憾。

  《沈园二首.其二》

  宋代:陆游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陆游写这首诗时唐琬早已逝世,可是对于诗人来说,她一直活在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不过他们的爱情尽管轰轰烈烈,但是又充满了遗憾,这也使得他在这首诗中,把这种遗憾描写得感人肺腑,使得我们读了之后,立马能够感受到那种悲痛之苦。正是由于爱得深沉,所以始终也无法忘怀。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开篇的两句便是营造出了一种凄美之感,正是由于在沈园回想了那段往事,也使得陆游感慨万千;你早已离开了这个人世,并且香消玉殒四十多年了,沈园的柳树再也没吐柳絮。在这两句中诗人写明了唐琬离世的时间,同时也写到了沈园经历沧桑的变化。这两者的结合,也使得这两句诗显得伤感不已。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最后两句又是交代了自己当时的处境,还有对于人生的感慨,我现在也已经老了,再也不复从前,只是化作会稽山的一抔黄土,到时我们就可以再次相见,可是现在我来这里凭吊遗踪,回想到了过往的事情,还有内心的遗憾,这使得我悲痛欲绝。在这最后两句中,陆游更是写尽了人生的无奈,并且读来也是令人肝肠寸断。

  陆游很多的作品都是充满了忧愁,而在这首《沈园二首.其二》中,写得极为伤感,虽然通篇只是那么寥寥数语,但是营造出了一种凄美之感。爱情不在了,沈园也是物是人非,这一切的一切,那都使得人生变得不完整。正是这样的一种描写,才使得此诗处处充满了忧愁,字里行间流露出了无尽的悲痛。而我们从这首诗中,也是能够感受到他的一片深情,只有深情的男子,才能够写出如此感人的凄美诗篇。陆游和表妹唐婉,青梅竹马,耳鬓厮磨,结为伴侣后相敬如宾, 伉俪相得, 琴瑟甚和,是一对情投意和的恩爱夫妻。青年陆游把功名利禄付逐吟诗赋歌。不料,作为婚姻包办人之一的陆母却对儿媳产生了厌恶感 ,逼迫陆游休弃唐婉。 在陆游百般劝谏、哀求而无效的情况下,二人终于被迫分离,唐婉改嫁“同郡宗子”赵士程,彼此之间也就音讯全无了。当初陆游与唐婉订婚的一只凤钗,见证了相爱时两心相依,两情相悦;见证了分开后各自飘零,各自寂寞。

十年后的那个春天,满怀忧伤的陆游一个人漫游沈家花园,他形影清瘦,独坐独吟。很巧的是,恰好与偕夫同游的唐婉邂逅相遇,一对拆散的人意外重逢了。

尽管分离十年,陆游内心里对唐婉的眷恋却难以割舍。昔日的爱妻,分明是宫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了。不能执子之手,只能泪眼相望,悲痛之情顿时涌上心头,陆游的心碎了。人事固然是无法改变,然而诗情与多年的愤懑和思念却是无法抑制的了。

斗转星移,晚秋的细雨淅淅地洒落在荷叶上。当我孤身于这片静悄悄的荷塘边时,内心感慨万分!

陆游满怀伤感、内疚和对唐婉的深情爱慕,在沈园的墙壁上愤笔疾书一阙《钗头凤》后凄然而去!“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但凄然而去的陆游无法知道,唐婉孤零零的在粉墙下站着,将《钗头凤》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最后不禁失声痛哭。“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借着这首词,唐婉在向爱人倾吐着自己痛苦的心境。

我凝视着断墙上两首《钗头凤》相守相望,可他们相隔的岂止是行文间的距离啊,魂牵梦绕却阴错阳差,牵手只能在梦中。这一对痴情人,说他们有缘,为什么不能牵手一生?说他们无缘,但离散十年后,又为什么能在沈园重逢?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除了雨声,沈园一片寂静。我伫视良久,突发有感:这对啼血的杜鹃,原本就是比翼齐飞的蝶。

沈园相会后不久, 唐琬就在忧郁成疾中死去了,就像一片落叶一样随风飘逝......

在雨中的沈园里,再读使人哀怨婉转、如泣如诉、泪眼潸潸的《钗头凤》,在字斟句酌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怨恨愁苦又追悔绝望的陆游,一个对唐琬眷恋之深和相思之切的陆游;看到一个因备受摧残而病魂常似千秋索的唐琬,一个对陆游一往情深和矢志不渝的唐琬。

沈园,可以说是诗人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温热的地方。唐婉,是诗人灵魂深处一道长长的伤口,稍微一动,就有热血喷涌而出。爱一个人,好象是陈年的酒,芳香四溢。可一旦和着血泪在地下埋藏久了,那些煎熬,那些挣扎,那种深挚无告,足让一个人窒息。沈园和唐婉,是陆游能望见灯火,却是一生回不去的家......

雨悄悄的下着,就如同一对生死分离的有情人泪水。柳无言,水无声,只有泪有心!

秋雨霏霏中的沈园显得十分冷寂,虽然历尽千年的岁月蹉跎,但草草木木仍然蓬发出昂然的生机。岁月更迭,但沈园如故!我想,当你徘徊于这曾留下千古绝唱之地时,此时此景,你会想些什么呢? 因为沈园折射出了人生!

雨停了,我带着疲惫离开了曾使人梦魂牵绕的沈园。已近黄昏的绍兴古城在雨后显得分外宁静,河水悄悄地流淌着,彷佛在告诉人们这里曾发生过的断肠故事。

小河边正好有一个小酒店,由于来往人很少,酒店的生意很清淡,可老板却很热情。我自酌自品着绍兴黄酒,听着酒店主人叙着这里曾发生的故事......

夜浓了,小酒店附近静悄悄的。酒酣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如果没有《钗头凤》,那还会有这孤寂了千年的沈园吗?

郭进拴,1958年5月出生,笔名"智泉"、"郭笑"。河南省汝州市临汝镇鳌头村人。中国农工民主党党员,1987年毕业于中国文学函授大学,1993年结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1998年结业于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1980年参加工作,曾任《乡音》主编,《豫西报》副刊编辑,《风穴文艺》《沧桑》执行主编,汝州市作家协会第一副主席兼秘书长,河南省平顶山市文联创研室主任,平顶山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华夏风情·观音文化》执行副主编,《大香山》执行主编,《河南报告文学》主编,《鹰城》《尧山》总编辑。现为《文艺界》《智泉流韵》《文学艺术家》《豫西作家》总编辑,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中华网络作家协会第一副主席兼秘书长,全国毛泽东文艺思想研究会会员,中华伏羲文化研究会文艺创作专业委员会委员。策划并组织了中国作家石人山笔会、中国作家温泉笔会、全国网络作家西安笔会、全国报告文学学会年会、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理事会、天龙山笔会、中原不锈钢笔会、宝丰肖旗笔会、皂角树笔会、平顶山市首届报告文学大赛、“圣光杯”、“中原不锈钢杯、“天晟杯”、“金庚杯”、“孝贤杯”、“慈善杯”、“全国战疫”征文、“老区建设杯”征文大赛等全国、全省、全平顶山市的大型文学活动,发现和培养了大批文学新人,推出了一批精品力作。

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01年加入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一级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美女山,美人河》《村魂》《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命运》《天地人心》,散文集《六十岁说》《童趣儿》《汝州风貌》《乡情老更深》《人间真情》《新城美韵》《月是故乡明》,长篇报告文学《磊裕烽火》《湛河大决战》《从市长到死囚》《运锦之路》《岁月芬芳》等共60余部,累计发表作品2500多万字,有194篇(部)作品获奖。其中《湛河大决战》获全国庆祝建党80周年优秀报告文学一等奖,剧本《无品乡官》获《中国作家》一等奖,《鹰击长空》获《人民文学》二等奖,长诗《寒夜哭母》获《文艺报》一等奖等。1992年获河南省首届优秀文学组织工作者奖。2005年被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委员会授予全国优秀宣传干部荣誉称号。2011年被世界科教文卫组织聘为“世界科教文卫组织首席艺术家”,2013年被世界科教文卫组织评为金奖艺术家,业绩被收入《大不列颠艺术家百科全书》大型社科文献典籍,发行全球。多次被评为全国优秀文化工作者。个人传略被收入《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辞典》《中国作家大辞典》《世界名人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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