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第一百五十三卷目录 天地祀典部汇考七 唐三〈元宗开元二则 天宝四则 肃宗乾元一则 上元一则 代宗广德一则 大历六则 德宗建中一则 贞元四则 宪宗元和一则 穆宗长庆二则 敬宗宝历一则 文宗太和一则 武宗会昌三则 宣宗大中二则 懿宗咸通二则 僖宗乾符一则 昭宗龙纪一则 哀帝天祐一则〉 后梁〈太祖开平三则 乾化一则 末帝贞明二则〉 后唐〈庄宗同光一则 明宗长兴一则〉 后周〈太祖广顺一则 显德一则〉 辽〈太祖二则〉 礼仪典第一百五十三卷天地祀典部汇考七唐三元宗开元二十一年,夏至,祀皇地祇于方丘,以高祖配。立冬,祭神州于北郊,以太宗配。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按《杜佑·通典》:开元二十一年,夏日至,祀皇地祇于方丘,以高祖配。立冬,祭神州于北郊,以太宗配。初,中书令房元龄与礼官议,以为:依礼有益于人则祀之。神州者,国之所托,馀八州则义不相及。近代通祭九州。今除迎州等八座,唯祭皇地祇及神州,以正祀典。 开元二十六年正月丁丑,迎气于东郊。 按《唐书·元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元宗本纪》:开元二十六年春正月丁丑,亲迎气于东郊,祀青帝。 天宝元年二月丙申,合祭天地于南郊。 按《唐书·元宗本纪》云云。按《礼乐志》:元宗既已定《开元礼》,天宝元年,遂合祭天地于南郊。其后遂以为故事,终唐之世,莫能改也。 按《册府元龟》:天宝元年二月丙戌,诏曰:凡所祭享,必在躬亲。朕不亲祭,礼将有阙。其皇地祇,宜就南郊,乾坤合祭。三月丙申,合祭天地于南郊。 按《文献通考》:天宝元年二月二十日,合祭天地于南郊。自后有事圜丘,皆天地合祭。若册命大事,告圜丘,有司行事,亦如之。 天宝五载四月,诏四时孟月,择吉日,合祭天地,及九宫坛。 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天宝五载四月乙亥,诏曰:皇天之典,聿循于百代;郊祭之仪,允属于三灵。圣人既因时以制宜,王者亦缘情以革礼。朕丕承宝运,肃遵明禋,曷尝不克己,斋心虔恭,夙夜犹虑,旧章或阙,诚敬未孚,有一于此,良深祗畏。且尊莫大于天地,祭莫大于祖宗,严配昭升,岂宜异类。今烝尝之献,既著于常式;南北之郊,未展于时享。粢盛且略对越何申。自今以后,每在四时孟月,先择吉日,祭上帝,其以皇地祇合祭,以次日祭九宫坛。皆令宰臣行礼。奠祭务从蠲洁,称朕意焉。 天宝六载正月戊子,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元宗本纪》云云。 按《册府元龟》:天宝五载十二月辛酉,诏曰:孝享宗庙,所以达思诚也。格于神祇,所以崇严敬也。则祈谷上帝,春祀先王,永惟因心,敢忘如在。朕承累圣之丕业,应上苍之福佑。聿修柴瘗,虔奉烝尝。常虑备物未丰,馨香莫达。顷以详诸旧典,创以新仪。清庙陈牲,加特于尝饩。昊天冬祭,重增以时享。庶乎罄齐敬之勤,叶殷荐之义。况履兹霜露,载感惟深。瞻彼郊坛,有怀昭事。念礼归通变,谅期乎达诚。教在率先,必贵乎亲奠。宜以来载正月,朕亲谒太庙,便于南郊合祭。仍令中书门下,即与礼官详定仪注,择日奏闻。兴言拜献,先深祗感。凡百有司,各供尔职。六载正月戊子,亲祀南郊,遂祀皇地祇。 天宝十载正月,祀南郊,以高祖配。制自今摄祭,亲受祝版。四月,置黄帝坛。 按《唐书·元宗本纪》:天宝十载正月甲午,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旧唐书·礼仪志》:天宝十载五月已前,郊祭天地,以高祖神尧皇帝配座,故将祭郊庙,告神尧皇帝室。按《册府元龟》:天宝十载正月甲子,有事于南郊,合祭天地,大赦天下。制曰:礼者所以训导人俗,昭事明祇。有因增修,以会其本。况国之大典,在于精禋,必资备礼,以章遵奉。自今已后,摄祭南郊,荐献太清宫,荐享太庙,其太尉行事前一日,于致斋所,具羽仪卤簿,公服引入。朕亲受祝版,乃赴清斋,以展诚敬。四月辛巳,制曰:王者临驭万国,莫不尊奉五岳。至于迎气致祭,必在辨方正位。朕丕承眷命,肃事严礼。庶有合于乾坤,用永垂于典实。加以厚德载物,莫先于土。推诚导气,必叶于时。在历数之有徵,谅国家之所感。含弘广大,利用丰功。随王虽布于四方,归本且阙于中位。朕式明统绪,用答元符。爰创新仪,再修坠典。顷者,每祝黄帝,乃就南郊,义实有乖,礼亦非便。稽诸体式,理固不然。宜于皇城内西南,就坤地改置黄帝坛。朕当亲祠,以昭诚敬。仍令中书门下与礼官,更审参详奏闻。 肃宗乾元元年四月,有事南郊。六月,置太乙坛于圜丘。 按《唐书·肃宗本纪》:乾元元年四月甲寅,有事于南郊。按《旧唐书·肃宗本纪》:乾元元年六月己酉,初置太乙神坛于圜丘东。是日,命宰相王玙摄行祠事。 上元二年,改元,有事于南郊。 按《唐书·肃宗本纪》:上元二年九月,去上元号,称元年,以十一月为岁首,月以斗所建辰为名。元年建子月辛亥,有事于南郊。 按《册府元龟》:元年建子月,诏曰:皇王符瑞,应协于灵祇。典礼废兴,式存于禋告。盖重成命,以崇祗肃。朕获嗣鸿猷,敢忘虔敬。顷以三代正朔,所尚不同,百王徽号,无闻异称。顾兹薄德,思创常规。爰因行庆之日,将务惟新之典。而建元立制,册命历符,受于天地祖宗,申于百辟卿士。今既循诸古法,让彼虚名,革故之宜,已宣于臣下。昭报之旨,未展于郊庙。因时备礼,择日陈诚,克明恭己之心,庶降庇人之福。至诚斯感,其在兹乎。宜取来月一日,祭圜丘及太乙坛。建丑月辛亥朔,拜南郊,祭太乙坛。礼毕,还宫。 代宗广德二年,有事南郊,从独孤及议,卒以太祖配天。 按《唐书·代宗本纪》:广德二年二月乙亥,有事于南郊。按《礼乐志》:宝应元年,太常卿杜鸿渐、礼仪使判官薛颀归崇敬等言:禘者,冬至祭天于圜丘,周人配以远祖。唐高祖非始封之君,不得为太祖以配天地。而太祖景皇帝受封于唐,即殷之契、周之后稷也,请以太祖郊配天地。谏议大夫黎干以谓:禘者,宗庙之事,非祭天,而太祖非受命之君,不宜作配。为十诘十难以非之。书奏,不报。乃罢高祖,以景皇帝配。明年旱,言事者以为高祖不得配之过也。代宗疑之,诏群臣议。太常博士独孤及议曰:受命于神宗,禹也,而夏后氏祖颛顼而郊鲧;缵禹黜夏,汤也,而殷人郊冥而祖契;革命作周,武王也,而周人郊稷而祖文王。太祖景皇帝始封于唐,天所命也。由是配享不易。按《黎干传》:干,戎州人。累擢谏议大夫,封寿春公。自负其辩,沾沾喜议论。初,唐家郊祭天地,以高祖神尧皇帝配。宝应元年,杜鸿渐为太常卿、礼仪使,于是礼仪判官薛颀、集贤校理归崇敬等共建:神尧独受命之主,非始封君,不得冒太祖配天地。景皇帝受封于唐,即商之契、周之后稷,请奉景皇帝配天地,于礼宜甚。干非之,乃上《十诘》、《十难》,傅经谊,抵郑元,以折颀、崇敬等,曰:颀等引禘者至日祭天于圜丘,周人以远祖配,今宜以景皇帝为始祖,配昊天圜丘。臣干一诘:《国语》称有虞氏、夏后氏并禘黄帝,商禘舜,周禘喾。二诘:《商颂》《长发》,大禘也。三诘:《周颂》《雍》,禘太祖也。四诘:《祭法》,虞、夏并禘黄帝,商、周俱禘喾。五诘:《大传》不王不禘,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六诘:《尔雅》禘,大祭也。七诘:《家语》凡四代帝王所郊,皆以配天;所谓禘,五年大祭也。八诘:卢损以禘,祭名。禘,谛也,事取明谛,故云。九诘:王肃言禘,五年大祭。十诘:郭璞亦云。此经传先儒皆不言祭昊天于圜丘,根證章章,故臣谓禘止五年宗庙大祭,了无疑晦。其《十难》,一曰:《周颂》《雍》之序曰:禘,祭太祖也。郑元说禘,大祭也。太祖,谓文王也。《商颂》《长发》,大禘也元曰;大禘,祭天也。商、周两《颂》,同文异解,索元之意,以禘加大,因曰祭天。臣谓《春秋》大事于太庙,虽曰大,得祭天乎。虞、夏、商、周禘黄帝与喾,《礼》不王不禘,皆不言大,元安得称祭天乎。《长发》所颂,不及喾与感生帝,故知不为祭天侑喾明矣。商、周五帝大祭见于经者甚详,而禘主庙,不主天。今背孔子之训言,取元之偏谊,诬缪祀典,不见其可。二曰:不王不禘,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此言惟天子当禘。如虞、夏出黄帝,商、周出喾,以近祖配之。自出之祖无庙,乃自外至。自外至者,同之天地,得主而止。又自出者在母亦然。《春秋传》陈,则我周之自出。讵可谓出太微五帝乎。元以一禘为三谊,在《祭法》则曰祭昊天于圜丘。在《春秋传》则郊以后稷配灵威仰。在《商颂》曰祭天。在《周颂》则禘曰大于四时祭,而小于祫。本末駮舛,臆判自私,不足以训。三曰:商、周之前,禘所自出。自汉、魏以来,旷千馀岁,其礼不讲。盖元所说不当于经,不质于圣,先儒置之不用,是为弃言。四曰:今礼家行于世者,皆本元学。臣请取元之隙,还破颀等所建。颀等曰:景皇帝为始祖,以配天。按《王制》天子七庙。元曰:周礼也。太祖与文、武之祧,合亲庙四而七。商氏六庙,契与汤合二昭二穆而六。据元,则夏不以鲧、颛顼、昌意为始祖,是又与元乖背。自古未有以人臣为始祖者,唯商以契,周以稷。夫稷、契皆天子元妃子。简狄吞元鸟卵而生契,契佐禹有大功,舜封之商,其《诗》曰:天命元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后稷母曰姜嫄,出野履巨迹而生稷,稷勤稼穑,尧举为农师,舜封之邰,号曰后稷。其诗曰: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即有邰家室。舜、禹有天下,契、稷在焉。《传》曰:功施于人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契为司徒,而人辑睦,稷勤百谷而所祀,皆在祀典。及子孙而有天下,故尊而祖之。五曰:既用元说,小德配寡,而后稷止配一帝,不得全配五帝。今以景帝配昊天,于元为可为不可乎。六曰:众诘臣曰:上帝一帝,《周官》:祀天旅上帝,祀地旅四望。旅,众也。则上帝是五帝。臣曰:否,旅有众义,出于《尔雅》。又为祭名,亦曰陈也。如前所诘,旅上帝为五帝,则季氏旅于泰山可得为四镇邪。七曰:援元之言,则景帝亲尽,主应在祧,反配天地,礼不相值。夫所谓始祖者,经纶草昧,功普体大,以比元气含覆广大者也。故曰万物之始,天也;人之始,祖也;日之始,至也。扫地而祭,则质;器用陶匏,则性;牲用犊,则诚;兆于南郊,则就阳。至尊至质,不敢同于先祖也。《白虎通义》曰:祭天岁一者何。事之不敢黩也。故因岁之阳气始达而祭之。今一岁四祭,黩莫大焉。上帝五帝,祀阙不举,怠孰甚焉。黩与怠,皆失也。臣闻亲有限,祖有常,圣人制礼不以情变。唐家累圣,历祀百年,非不知景帝为始封。当时通儒钜工尊高祖以配天,崇太宗以配上帝,人神克厌,为日既久。乃今以神尧降侑含枢纽,而太宗仍配上帝,则枢纽上帝侑也。以子先父,非天地祖宗之意。八曰:景皇帝非造我区夏,不得与夏之禹、商之契、周之稷、汉高帝、魏武帝、晋宣帝、唐神尧皇帝并功,而陟配圜丘,上与天匹,曾谓圜丘不如林放乎。九曰:魏以武帝、晋以宣帝为始祖者,夫操与懿皆人杰也。拥天下彊兵,挟弱主,制海内之命,名虽为臣,势实为君,后世因之以成帝业,尊而祖之,不亦可乎。十曰:神尧拯隋室之乱,振臂大呼,济人涂炭,汛扫荡攘,群凶无馀,出入不数年而成王业,汉祖之功不能加焉。夏以禹,汉以高帝,我以神尧为始祖,订夏法汉,于义何嫌。今颀、崇敬革天对,易祖庙,事之大者不稽于古,难以疑文僻说定之。臣官以谏为名,不敢不尽愚。议闻,代宗不韪其言。其后名儒大议,而景帝配天卒著于礼。 大历五年冬十一月庚寅,日长至,命有司祀昊天上帝于南郊。 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大历七年冬十一月辛卯,日长至,命有司祀昊天上帝于南郊,不视朝。 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大历八年冬十一月辛丑,日长至,不视朝,命有司祀昊天上帝于南郊。 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大历十一年冬十一月丙辰,日长至,命有司祀昊天上帝于南郊,不受朝贺。 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大历十二年秋八月,增修北郊坛斋宫二十五间。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大历十三年冬十一月丁卯,日长至,命有司祀昊天上帝于南郊,上不视朝。 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云云。 德宗建中元年春正月辛未,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德宗本纪》云云。 贞元元年十一月,有事于南郊,诏五方帝祝文,罢称臣。 按《唐书·德宗本纪》:贞元元年十一月癸卯,有事于南郊,大赦。按《归崇敬传》:时有方士巨彭祖建言:唐家土德,请以四季月郊祀天地。诏礼官儒者杂议。崇敬议:《礼》以先立秋十八日迎黄灵,祀黄帝,黄帝于五行为土,而火为母,故火用事之木而祭之,三季月则否。彭祖牵纬候说,事诡不经,不可用。又议:五人帝于国家为前后,无君臣义,天子祭宜毋称臣,祭而称臣,于天帝无异。 按《旧唐书·礼仪志》:贞元元年十一月十一日,德宗亲祀南郊。有司进图,敕付礼官详酌。博士柳冕奏曰:开元定礼,垂之不刊。天宝改作,起自权制,此皆方士谬妄之说,非礼典之文,请一准《开元礼》。从之。其年十月二十七日,诏:郊祀之义,本于至诚。制礼定名,合从事实,使名实相副,则尊卑有伦。五方配帝,上古哲王,道济烝人,礼著明祀。论善计功,则朕德不类,统天御极,朕位攸同。而于祝文称臣以祭,既无益于诚敬,徒有渎于等威。前京兆府司录参军高佩上疏陈请,其理精详。朕重变旧仪,访于卿士,申明大义,是用释然。宜从改正,以敦至礼。自今以后,祀五方配帝祝文,并不须称臣。其馀礼数如旧。 贞元六年十一月,有事南郊。诏以皇太子、亲王为亚终献。 按《唐书·德宗本纪》:贞元六年十一月庚午,有事于南郊。 按《旧唐书·礼仪志》:贞元六年十一月八日,有事于南郊。诏以皇大子为亚献,亲王为终献。上问礼官:亚献、终献合受誓诫否。吏部郎中柳冕曰:准《开元礼》,献官前七日于内受誓诫。辞云:各扬其职,不供其事,国有常刑。今以皇太子为亚献,请改旧辞,云各扬其职,肃奉常仪。从之。 贞元九年十一月乙酉,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德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德宗本纪》:贞元九年十一月乙酉,日南至,上亲郊圜丘。是日还宫,御丹凤楼,制曰:朕以寡德,祗膺大宝,励精理道,十有五年。夙夜惟寅,罔敢自逸,小大之务,莫不祗勤。皇灵怀顾,宗社垂祐,年谷丰阜,荒服会同,远至迩安,中外咸若。永惟多祜,实荷元休。是用虔奉礼章,躬荐郊庙,克展因心之敬,获申报本之诚。庆感滋深,悚惕惟励,大福所赐,岂独在予,思与万方,均其惠泽,可大赦天下。 按《册府元龟》:贞元九年十一月癸未,帝朝献太清宫,毕事,宿斋于太庙行宫。甲申,朝于太庙毕事,斋于南郊行宫。己酉,日南至,帝郊祀。初,帝以是岁有年,蛮夷朝贡,思亲告郊庙,于祀事尤重慎。及将散斋,谓宰臣曰:在祀散斋,归正寝,摄心奉祀,不可闻外事。其常务,勿奏。乃斋于别殿。及命皇太子、诸王行祭者,皆受誓一日,命妃媵辞于别所。故事,祈坛宫庙内坛及殿庭,帝步武所及,皆设黄道褥坛十一位,又施赤黄褥,将有事,皆命彻之。又故事,设御史版立于郊庙,咸藉以褥。及是,帝虔禋拜首于地,有司奉祠者,莫不惕励。贞元十三年敕:郊祀诸礼,并依天宝旧制,并定太尉摄祭斋宿之仪。 按《唐书·德宗本纪》不载。按《杜佑·通典》:贞元十三年敕:郊坛时祭,燔柴瘗埋,并依天宝十三年制。自今以后,摄祭南郊,荐献太清宫,荐享太庙,太尉行事。前一日,于致斋所具羽仪卤簿,公服引入,亲受祝版,乃赴清斋所。 宪宗元和二年正月辛卯,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宪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宪宗本纪》:元和二年春正月己丑朔,上亲献太清宫、太庙。辛卯,祀昊天上帝于郊丘,是日还宫,御丹凤楼,大赦天下。先是,将及大礼,阴晦浃旬,宰臣请改日,上曰:郊庙事重,斋戒有日,不可遽更。享献之辰,景物晴霁,人情忻悦。 穆宗长庆元年正月辛丑,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按《唐书·穆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穆宗本纪》:长庆元年正月己亥,上亲荐献太清宫、太庙。是日,法驾赴南郊。日抱珥,宰臣贺于前。辛丑,祀昊天上帝于圜丘,即日还宫,御丹凤阁,大赦天下。改元长庆。按《礼仪志》:元和十五年十二月,将有事于南郊。穆宗问礼官:南郊卜日否。礼院奏:伏准礼令,祠祭皆卜。自天宝以后,凡欲郊祀,必先朝太清宫,次日飨太庙,又次日祀南郊。相循至今,并不卜日。从之。及明年正月,南郊礼毕,有司不设御榻,上立受群臣庆贺。及御楼仗退,百寮复不于楼前贺,乃受贺于兴庆宫。二者阙礼,有司之过也。 长庆三年,定郊坛祠祀遇雨雪废祭礼物 按《唐书·穆宗本纪》不载。按《文献通考》:长庆三年,太常礼院奏:郊坛祠祀遇大雨雪,废祭,其礼物条件如后。 御署祝版既未行祭礼,无焚毁之文。请于太常寺敕库收贮。而其小祀,虽非御署,准此玉币、燎柴、神酒、燎币、醴齐并榛、栗、酺、醢及应行事烛等,请令郊社署各牒有司,充次祭支用。牲牛、参牲既未行祭礼,无进胙赐胙之文,请比附《礼记》及祠,令牲死则埋之例,委监祭使及礼官于祠所瘗埋。其小祀不用全牢牲,旧例用猪羊肉,亦准此。粢盛、瓜菹、笋菹,应已造成馔物,请随牲瘗埋。行事官明衣绢布等,准式既祭前给讫,合充洁服。既已经用,请便收破。公卿以下明房油、煖幕炭,应宿斋日所破用物,请收破。旨依永为定式。 敬宗宝历元年春正月辛亥,有事于南郊。 按《唐书·敬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敬宗本纪》:宝历元年正月乙巳朔。辛亥,亲祀昊天上帝于南郊。礼毕,御丹凤楼,大赦,改元。 文宗太和三年六月,置北郊斋宫。十一月,亲祀南郊。按《唐书·文宗本纪》:太和三年十一月甲午,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册府元龟》:太和三年六月,太常寺奏北郊祀皇地祇坛先阙斋宫请准祠例置一所可之 武宗会昌元年春正月辛巳,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按《唐书·武宗本纪》云云。 会昌四年十二月,以郊礼日近,诏天下结断狱囚。按《唐书·武宗本纪》不载。按《旧唐书·武宗本纪》:会昌四年十二月,敕:郊礼日近,狱囚数多,案款已成,多有翻覆。其两京天下州府见系囚,已结正及两度翻案伏款者,并令先事结断讫申。 会昌五年正月,有事于南郊。 按《唐书·武宗本纪》:会昌五年正月辛亥,有事于南郊。大赦。作仙台于南郊。 宣宗大中元年正月甲寅,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按《唐书·宣宗本纪》云云。 大中七年春正月戊申,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宣宗本纪》云云。 懿宗咸通元年十一月丁丑,有事于南郊。 按《唐书·懿宗本纪》云云。 咸通四年春正月庚午,有事于南郊,大赦。 按《唐书·懿宗本纪》云云。 僖宗乾符二年春正月辛卯,有事于南郊。 按《唐书·僖宗本纪》云云。 昭宗龙纪元年,有事南郊,以内臣法服侍祠。 按《唐书·昭宗本纪》:龙纪元年十一月己酉,有事于南郊。按《殷侑传》:侑子盈孙,为太常博士。龙纪元年,昭宗郊祠,两中尉及枢密皆以宰相服侍上。盈孙奏言:先世典令,无内官朝服侍祠。必欲之,当随所摄资品,虽无援据,犹免僭逼。诏可。 按《旧唐书·昭宗本纪》:龙纪元年十一月己丑朔,将有事于圜丘。辛亥,上宿斋于武德殿,宰相百寮朝服于位。时两军中尉杨复恭及两枢密皆朝服侍上,太常博士钱珝、李绰等奏论之曰:皇帝赴斋宫,内臣皆服朝服。臣检国朝故事及近代礼令,并无内官朝服助祭之文。伏惟皇帝陛下承天御历,圣祚中兴,祗见宗祧,克陈大礼。皆禀高祖、太宗之成制,必循虞、夏、商、周之旧经,轩冕服章,式遵彝宪。礼院先准大礼使牒称得内侍省牒,要知内臣朝服品秩,礼院已准礼令报讫。今参详近朝事例,若内官及诸卫将军必须制冠服,即各依所兼正官,随资品依令式服本官之服。事存传听,且可俯从,然亦不分明著在礼令。乞圣慈允臣所奏。状入,至晚不报。钱珝又进状曰:臣今日巳时进状,论内官冠服制度,未奉圣旨。伏以陛下虔事郊禋,式遵彝范,凡关典礼,必守宪章。今陛下行先王之大礼,而内臣遂服先王之法服。来日朝献大圣祖,臣赞导皇帝行事,若侍臣服章有违制度,是为非礼,上渎祖宗,臣期不奉敕。臣谬当圣代,叨备礼官,获正朝仪,死且不朽,脂膏泥滓,是所甘心。状入,降朱书御札曰:卿等所论至当,事可从权。勿以小瑕,遂妨大礼。于是内四臣遂以法服侍祠。甲寅,圜丘礼毕,御承天门,大赦。 哀帝天祐二年七月,卜郊。九月乙酉,改卜郊。十一月庚午,三卜郊。 按《唐书·哀帝本纪》云云。 按《五代史·梁太祖本纪》:天祐二年,太祖封东平王。九月,天子卜祀天于南郊,王怒,以为蒋元晖等欲祈天以延唐。天子惧,改卜郊。 后梁太祖开平二年春正月己亥,卜郊于西都。三月癸巳,卜郊。按《五代史·梁本纪》云云。 按《册府元龟》:二年正月,宰臣上表,请郊天谒太庙。命有司择日备仪。因先布告岳牧方伯,于是太常礼院选用四月二十四日,有事于南郊。壬寅,应郊祀大礼仪仗、车辂、卤簿、法物、祭器、乐悬,各令所司修饰,以河南尹张宗奭充都点集诸司法物使。三月,帝以魏博镇定助修西都宫内工役方兴,礼容未备,其郊天谒庙,宜于秋冬,别选良日。七月,诏曰:祀典之礼,有国之大事也。如闻官吏慢于展敬礼容,牲馔有异精虔,宜令御史疏其条件以闻,详定。礼仪使奏:得太常礼院状,选用今年十一月己丑冬至,有事于南郊。奉敕西都宫内修造尚未毕功,过此一冬,方当绝手。宜令于来年正月内,选日。申奏:十一月,太常礼院奏,选用来年正月二十四日辛卯,亲祭南郊。可之。诏以左千牛卫上将军胡规充南郊仪仗使,金吾卫将军赵麓充车辂法物使。时以执仪仗将军辂皆武士,故分二将以董之。是月冬至,命宰臣祀昊天上帝于圜丘。开平三年春正月辛卯,有事于南郊。冬十一月甲午,日南至,告谢于南郊。 按《五代史·梁本纪》云云。 按《册府元龟》:开平三年正月乙酉,诏曰:初宅雒都,将行郊祀,应岳渎名山大川,及诸州有灵迹,封崇神祠,各宜差官吏,精虔祭告。是月,礼仪使奏:请皇帝宿斋三日。庚寅,亲飨太祖。辛卯,亲祀昊天上帝于圜丘。是日,降雪盈尺。及升坛而止。三月,遣宰臣薛贻矩,以孟夏雩祀昊天上帝于西都。七月甲戌,诏曰:朕自膺眷祐,勉副乐推,三载于兹,多难未弭。但蒙灵贶,每窃休徵。致稼穑之有年,乃阴阳之克叙。昨者,以灾兴右地,叛结左冯,连邠凤之凶狂,据关河之险固。王师才进,逆党生擒,寸刃未施,重门尽启。以致元凶自遁,道垒皆降。贼除不出于浃旬,兵罢匪踰于一月。况时当炎暑,路涉恶山。风迎马以纳凉,云随车而不雨。功因捷速而免滞留,非眇质之敢当,赖上元之垂祐。合申告谢,用表精虔。宜令所司择日,亲拜郊祀。九月,诏曰:秋冬之际,阴雨相仍。所司择日拜郊,或虑临时妨事。宜令别更择日闻奏。是月,礼仪使奏:今据所司申奏画,日内十一月二日,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今参详十月十七日以后,入十一月节,十一月二日冬至一阳生之辰,宜行亲告之礼。从之。十一月癸巳朔,帝斋于内殿,不视朝。甲午日,长至五更一点,自大内出于文明殿,受宰臣已下起居,自五凤楼出南郊,左右金吾、太常、兵部等司仪仗、法驾、卤簿及左右内直控鹤等引从赴坛,文武百官太保韩建已下,立班以候。至帝升坛,告谢。是岁,降制:国之大事,唯祀与戎。近者,所司祠祭,或闻官吏因循,虚破支供,动多亏阙。自今后,诸色祭祀,并委宰臣贻矩专判,躬亲点简。 按《文献通考》:开平三年正月,以河南尹张宗奭为南郊大礼使。故事,皆以宰相为之。今用河南尹充,非常例也。 开平四年秋九月,命宰臣赴西都,祀圜丘。 按《五代史·梁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开平四年九月丁亥朔,车驾幸陕府,命宰臣于竞赴西都,祀昊天上帝于圜丘。 乾化二年春正月,祈谷南郊,命丞相摄太尉行事。 按《五代史·梁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乾化二年正月庚辰,有司以南郊。上辛祈谷,命丞相赵光逢摄太尉行事。 末帝贞明三年冬十二月己巳,如西都卜郊。 按《五代史·梁本纪》云云。 贞明四年正月,不克郊。己卯,至自西都。 按《五代史·梁本纪》云云。 后唐庄宗同光二年春二月,有事于南郊。秋七月,如雷山赛天神。按《五代史·唐本纪》:同光二年二月己巳朔,有事于南郊,大赦。癸酉,群臣上尊号。秋七月己酉,如雷山赛天神。 按《文献通考》:同光二年,帝祀南郊。初,梁均王将郊祀于洛阳,闻杨刘陷而止。其仪物具在。至是,张全义请上亟幸洛阳,谒庙毕,即祀南郊。从之。 明宗长兴元年二月乙卯,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按《五代史·唐本纪》云云。 按《册府元龟》:天成四年七月壬辰,制:朕自嗣守丕图,勤修庶政,于兹四稔,罔怠万机。上实赖于祖宗,下必资于卿士。卑躬克俭,景行前王。侧席求贤,追踪往哲。日惧一日,虽休勿休。幸致风雨不𠎝,干戈载戢,九穗之禾应瑞,足表丰年。两阶之舞咸宾,无亏旷代。敢萌矜伐,渐喜隆平。然而圜丘之礼未陈,清庙之诗未著。夙宵增惧,寤寐兴怀。何以助天之高,而报地之厚也。且天覆予为子,民戴予为君,苟帝道未臻,则人伦焉正。必须燔柴瘗玉,严六宗虞典之禋。非敢刻石泥金,窃万岁嵩高之美。凡在遐迩,当体至怀。朕取来年二月十一日,有事于南郊。 后周太祖广顺三年,敕脩洛阳郊坛,令有司备南郊仪注。按《五代史·周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广顺三年十月戊申,内出御札曰:王者应运开基,子民育物,罔不承天事地,尊祖敬宗。燔柴于泰坛,用昭乾德。瘗玉于方泽,以答坤灵。朕受命上元,宅心下土,时已历于三载,渐至小康。礼未展于二仪,深亏大典。夙宵愧畏,不敢遑宁。宜叶蓍龟式,陈笾豆,庶展吉蠲之礼,用倾昭事之诚。朕以来年正月一日,于东京,有事于南郊。宜令所司各备仪注,务从省约,无致劳烦。凡有供需,并用官物,府县不得因便差配,诸道州府不得以进奉南郊为名,辄有率敛。庶裨严静,以奉郊禋。中外臣僚,当体予意。 按《文献通考》:周太祖广顺三年九月,太常礼院奏准,敕定郊庙制度,洛阳郊坛在城南七里,丙巳之地圜丘。四成,各高八尺一寸。下广二十丈,再成广十五丈,三成广十丈,四成广五丈。十有二陛,每节十二等,燎坛在泰坛之丙地,方一丈,高一丈二尺,开上,南出户,方六尺。请下所司修奉从之。 显德元年春正月丙子朔,有事于南郊,大赦,改元。 按《五代史·周本纪》云云。 辽太祖元年春正月庚寅,命有司设坛于如迂王集会埚,燔柴告天,即皇帝位。按《辽史·太祖本纪》云云。 七年五月,以青牛白马祭天地。十一月,祠木叶山。十二月,燔柴于莲花泺。 按《辽史·太祖本纪》:七年五月丙寅,至库里,以青牛白马祭天地。十一月,祠木叶山。还次昭乌山,省风俗,见高年,议朝政,定吉凶仪。十二月戊子,燔柴于莲花泺。按《礼志》:祭山仪:设天神、地祇位于木叶山,东乡;中立君树,前植群树,以像朝班;又偶植二树,以为神门。皇帝、皇后至,夷离毕具礼仪。牲用赭白马、元牛、赤白羊,皆牡。仆臣曰旗鼓拽刺,杀牲,体割,悬之君树。太巫以酒酹牲。礼官曰敌烈麻都,奏仪办。皇帝服金文金冠,白绫袍,绛带,悬鱼,三山绛垂,饰犀玉刀错,络缝乌靴。皇后御绛 ![]() 按《续文献通考》:辽祠木叶山,本所以祀天地。然外又有独祭天者,有兼祭天地者。虽非可拟于郊社之礼,然神主树木、悬牲、告办、班位、奠祝、致嘏、饮福,于礼暗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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