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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婚礼想到银河

 Leonard上校 2022-07-11 发布于北京

这是 骁骑 的第 409 篇文章


用科学态度面对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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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位本科同学举办婚礼,在班群分享结婚喜悦,为他们高兴的同时,也再次让人相信,用心浇灌培育的感情一定会获得相应的回报。算是在上海疫情带来的负面新闻满屏、世界被俄乌搅得天翻地覆之际,一点暖心的希望了,谁能想到自2019年年底之后,一切再也回不到正轨了呢。

2019年入学的本科生,只享受了一个学期完全正常的大学生活,剩余的时间确实是被偷走一样的少了很多大学本该体验的快乐,而那年的年末之冬,也是我和很多同学见面的最后一眼。不去想似乎也没什么,人似乎一直都有面对现实将其合理化的能力,有些事经不起细想。一细想,换个角度想,就会变得恐怖起来。

比如俄乌战争,为什么两极观点分歧如此剧烈,泽连斯基在不同人眼里可以既是英雄又是演员?仗打到现在,泽连斯基被我们调侃为全世界最晚得知消息的人,可是政坛真的有傻子吗?如果不能解释他的种种不合理行为,那只剩一种解释,就是乌克兰目前的情况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对乌克兰与俄罗斯的持续放血才是最终目的,人民的死活无人关心,甚至以一个地点为突破口逼得两边势力不断卷入促进战争升级至世界大战才是最终目的。

比如新冠疫情,阴谋论与反阴谋论一直甚嚣尘上,但始终没有定论。当一个东西足够隐秘幽微到追溯不到来源,像孙猴子一样蹦出来在我们面前时,认为它是人为故意投放的确实很符合人的认知习惯。那索性反过来思考一下,假如真的有境外势力,那会瞄准哪里?会瞄准疫苗接种率不高的地区,特别是老人群体接种率不高的地区。会瞄准防疫政策存在巨大漏洞的地区,那些可以悄悄传播十余日而不会被封控手段阻断传播的地区。之前出现爆发的地点,符合这个规律吗?还是因为符合条件的这些地点,本来也是自然选择中容易被侵袭的城市?

比如昨天的人事变动。字眼儿既可以有信息也可以是烟雾弹,股价有时候也会错杀,但如果熟悉体制内人事变动常理的话自然还是有此消息面是偏正面还是负面的判断。

比如,我家的猫,前一秒还在洗衣机上看我,后一秒可能就在里屋的椅子上抓椅背玩,这是正常的位置变换;但如果我把它快速抱到里屋,在猫的视角里,它能明白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吗?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猫消失了一段时间,穿越回了过去,今早才回家。也许有些失踪现象或物品莫名丢失又重现、前后十年同一位置的遥相呼应,只不过是高纬度者顺手搬了一下而已,就演变成神秘事件了。

2

今天想简单谈谈的第一个概念,是宗教,顺延上周我们讨论过的主题。

我想大家可能都没仔细考虑过这个词,什么是宗教?一般而言能找到的解释,会说宗教是人与神之间沟通的一种信仰,是一种社会建制,具有一定的社会功能,对人的精神状态有着重要的影响作用,一种面对宇宙人生的终极关怀……

人类社会是不是一定需要宗教呢,我认为某种程度上是的,它是一种不可知论巨大宇宙智慧的概念集成,承认这一点对自立于宇宙之间更有好处。

但是现行的概念让我并不满意,我觉得这个含义还可以更广泛些,比如,不一定要有有一个具体沟通的神灵,而是一种理念的集合体,具备某种虔信和为之牺牲的巨大冲动,具备改造现实、影响现实的可能,当然,也反映现实。

我想到这一点,是在试图解释为何统治者对宗教的作用从来都是警惕——因为它和世俗力量从来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乱世偏居一隅,伺机而出,拥有不可测的动荡力量,且能给人洗脑,影响人心。

顺便一提,洗脑的方式,无线电比其他任何可视的方式都要管用,这是最近在读的《与屠刀为邻》的观点,下文我再详说。

造神也好,极端化偶像也罢,都是在与统治秩序相悖的作死行为。

阶级叙事的主流叙事在近几十年来悄然发生着变化,至于被什么取代,我想正是被我们习以为常、为之牵绊情绪、却察觉不到它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叙事所取代。

而这正是一种会被警惕的现象。单一叙事的时代已经过去,未来是双轨叙事甚至多元叙事并行的时代,每个叙事仍然对其对立的假想敌存在巨大杀伤,而“教民”本身不知自己已经被牧首利用着形成集体浪潮。

只不过以前的热西丁仇杀战场转移到互联网,IP属地展现也是对此做出的对策之一,对立情绪太容易上火就要小心了。

第二个概念,是种族灭绝。就是那本《与屠刀为邻》讲述的卢旺达大屠杀事件的亲历者口述。

这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胡图族人对图西族人的屠杀,导致一百多万人死亡。

这场屠杀有一些非常奇怪的现象:第一,这场屠杀有预兆,在图西族总统坠机前,就有政府和军方的人在布置和组织一切,发放砍刀;

第二,胡图族几乎是无差别地举起了刀,对着昔日的邻居、亲人、老师、同事等等,不听恳求,没有怜悯,而被屠杀者也没有形成规模的反抗,可以说没有反抗,连叫喊都不再有,逆来顺受程度令人吃惊;

第三,屠杀目的现在依然无法搞清。很少看到有书描述这件事,亲历者也说不个所以然,只是说当时他们不动手,自己也会被杀死,是一种盲从心理和巨大的集体癔症发作,导致兽行肆虐,对财物的掠夺和对图西族人的嫉妒只是托词和后果而已,真实原因可能残酷又简单:一个国家占总人口比重和财富占有比重不均衡以及长期的隔离政策导致的相互厌恶最终导致了屠杀。

第四,屠杀者会减轻自己的罪行,会在犯罪过程中淡化见到的人的熟悉程度,将被杀者贬低为犯错误的人或者干脆是虫豸——这是犯罪者心理,所以不要指望大多数罪犯会在多年后悔改,给予诚心诚意的道歉,我们能做的只有送他们去见上帝,至于如何宽恕他们是上帝需要操心的事;

读完这本书,是一种幽幽发自内心的,不明显却有后劲儿的对人性的恐惧与不安,因为既然搞不清事情的起因,也没有得到善后,那这样的事在历史上就绝对不会是孤例。

就连历史也在证明这一点,为战争中罪行寻求忏悔的民族基本就是德国一个,剩下都是死硬到底,等了解真相的一代人离世,也就混过去了。

历史沉重又轻飘飘,是一代人心中的刺,也是一代人竭力忘掉的事实。如果我是银河英雄传说里的未来历史学家,能够从过去的历史中推测未来的历史,为未来做传,这才符合银河浪漫主义,面对新冠疫情这样巨大的变量,就要稍微调下历史尺子的刻度,将机械对标上个世纪的刻度往右拨一点,大概有着十年左右的差距。

等等,一战更是一整个欧洲的熄灯号啊。

周末和几位大佬吃了饭,一个感觉就是真正的大佬都很谦虚,对那些外在的声名不是很在意,从朋友圈什么的也看不出来任何刻意的包装。

但是我想了想,年少需成名趁早,第一次在网络打响就应该往高调去,因为这是第一次亮相,后续都会以此为基调,而之后的路径应该是往低了去——直至彻底大音希声,变得喑哑,因为那时候已经不能随便发表观点了。

开始就老成持重,也是享受不到流量红利的。有些互联网词,已经需要我向大我几岁而已的人解释了,那三十多岁的我,到时候会需要小年轻给我解释吗?

我抱着现在流行的app在手机里,就能始终跟上年轻人的步伐吗?

估计很难。B站会老,qq会老,微信更会老,年轻人一定会用我压根不想尝试的app抒发己见,形成社区,或许那时我只能乖乖闭嘴,看他们跟我走过当年一样的网络轻狂道路。


职场 | 文学 | 探险 | 情感

封面·配图 / 堆糖

作者 / Mar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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