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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第137天…… 六月中旬开始投简历。 沟通了100多家，面试了5家，0入职。 其中一家对我有兴趣，但是工资压了2k，做六休一。我说我考虑下，她叫我最晚周一下班前回复她。 我说考虑，是因为我不喜欢。 可人是要学会妥协的。 尤其是要跟鸡零狗碎的日子、百无聊赖的日子、浑浑噩噩的日子，妥协，让步。 可以抛弃一些原来看得很重要的东西，就为了一个暂时的得到，而得到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安全感。 所以周一一到上班时间，我就找她了。 “不好意思，我们招到人了。” 在那一刻我是很失落的，也emo了好久。总觉得，还不如当初一口拒绝来得肆意。 室友说是我太作，好好的工作被我作没了。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要是我不犹豫，我现在就已经脱离失业，逃离大热天东奔西走去面试，告别戴着口罩大汗淋漓的狼狈样子了。 今天这一家是昨天电话面试，今天叫过来复试的。 公司特别小，甚至不如我住的房子。人们很懒散，说话很大声，就连开玩笑也是。 “这个宣传片出镜的谭老师蛮帅的。” 谭老师是昨天电话面试我的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大。 “我觉得高老师更胜一筹。” 一个身穿白色套装，个子不高的女人凑过去，和三个男人一起面对着台式电脑，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填表的时候，有个女人接着电话，来来回回往我这边走，想进来，又不好进来。 “这个我们是可以帮你扳回来的，不能让小三把你的都抢走呀……” 他们完全没有把我当外人。我在会议室里，听得清清楚楚，看得一清二白。 领我进来的那个姑娘，把纸笔交给我后，就翘着二狼腿在玩手机。直到我填好表，去交给她，她仍旧还在敲打手机屏幕，对着它发笑。我叫了她三声，她才回过头看到我。 复试我的，就是那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女人。约莫三十好几，涂着厚重的橙色眼影，声音很细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主要是问我对婚姻的看法和未来两年职业规划。 我如实回答，说完我就觉得今天白跑了。 这家是婚姻管理行业，帮助干小三、复婚、离婚、夫妻关系管理。 我告诉她我对婚姻不看好，但是要我写，我也能编好。而且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婚恋观，网上热点追多了，没有经历也能写出共鸣。 她觉得我像在王婆卖瓜。 那种眼神，我没看清她的眼珠子颜色，依然能远远感受到一股阴冷。 我们互相客气地道了别。 和前四家一样，走了个过场。 出门就是一股热浪，步行去了最近的公交站，去拿去年拍的照片。 公交车司机挽起胳膊站在树荫下抽烟，蝉很聒噪，叶子也被晒得没什么精神，口罩之下满是汗珠。 今年的夏天，上海格外的热。 那个说春天逃离这座城的人，把大部分行李都寄走的人，夏天还在这里苟且偷生。 如果不是疫情，很多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可是呀，没有无缘无故。 也不存在任何假设。 当计划照进现实，才能知道有没有走对。 唯一不同的是，试错成本有高有低，有人承受住了，有人被打败。 东方甄选的热度降了，余秀华的诗与婚姻生活是割裂开的。 一地鸡毛才是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写照。 真实的焦虑与迷茫，也是人生呀！ 继续给七月争取点时间。 希望天下人打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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