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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爱”之于我,是除了“你也爱我”之外,你的一切事

 书虫驿站 2022-07-18 发布于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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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 -

~读书涨知识,非正经思考开始~


《面纱》的女主角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女人真可恶”这件事的故事人物,怪不得人们评价毛姆是不是gay,讨厌女性,所以才把女主写的如此叫人恨得牙根发痒。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凯蒂,自绿叶丛中翩跹而过,在挑花眼即将变为“剩女”的时候,意气用事嫁给了一名默默无闻的追求者,却意外获得了一名虽寡言少语,但体贴入微,且品格高尚的丈夫。

即使如此这般的丈夫却仍旧无法满足凯蒂,收获的是妻子出轨自己浅薄上司的结果,为了挽回妻子/惩罚妻子/惩罚自己,高尚的医生——凯蒂的丈夫,提出共同犯险瘟疫区的远游救助计划……

“我知道你愚蠢、轻浮、没有头脑,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的目标和理想既庸俗又普通,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二流货色,但是我爱你。想一想真是好笑,我竭力去喜欢那些讨你喜欢的东西,忍受折磨也要对你隐瞒起自己……我是那样爱你,我不在乎。”
“因为我愚蠢、轻浮、庸俗而指责我,这并不公平。我就是这样长大的,所有我认识的女孩子都这样……这就像指责一个没有音乐鉴赏力的人,因为他觉得听交响音乐会无聊。我从来没想欺骗你,伪装成任何别的样子,我只是漂亮,快快乐乐……”

正如书中男主沃尔特所言,他对凯蒂的爱确实到了不在乎一切的地步。可也正是如此,他才走入了自己的“心魔”,无法逃脱。

虽然悲剧的震撼性叫人欲罢不能,可故事的发展明明可以不这样的,毕竟沃尔特的悲剧不完全是凯蒂一个人的错误,既是如此仍被毛姆写的,似乎只有那个贪慕虚荣、轻浮愚蠢的女人一个人的错误一般。因为毛姆把沃尔特写的太高尚了,亦如里面人们称赞的那样,沃尔特几乎是“圣人”一般的存在。

在没有这趟救助之旅前,沃尔特同凯蒂之间像所有门当户对的夫妻一般,在人们眼中是如此,可是心灵上的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他们根本是没有交集的不同集合。即使“自由婚姻”的两人,却过成了如同“相亲”一般的刻板生活,如果说凯蒂根本不爱沃尔特,那沃尔特爱错了人却依旧要进行到底,直至将自己葬送掉,这是社会给男性佩戴的,一层看不见的“面纱”。

当男性拥有了类似的“救世心”,同女性那无处不被人贬损的“圣母心”一样叫人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别人读这本书后得到的感悟是什么,我在字里行间体会到毛姆对人性幽微之处的深刻展示,所以从这本书中得到的可能远不止爱情这件事,或许作者想要讲的,更多的是关于“自由”这件事,一如故事最后凯蒂对自己父亲所说的。

“我向来愚蠢、无德、令人憎恨。我已受到严酷的惩罚,并决心让我的女儿远远避开这一切。我要让她无所畏惧,真诚率真。我要让她独立于他人,把握自我,像一个自由的人那样接受生活,要比我活的更好。”

我想作者最后以此为结尾,大概是受了易卜生的影响,尤其受《玩偶之家》影响,才会让女主说出这样的“女性独立宣言”,如果故事的世界里,女性拥有男性一样的社会地位,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了。

不过,我不想谈论这样尖刻的两性问题,既然这是一个爱情悲剧,就叫人不得不谈谈爱情。以现代人的眼光看,大概沃尔特是所谓的“癞皮狗”,还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

确实,我在这个爱情悲剧中看到的是:在爱情里,感化、救赎甚至于献身,人性使然只会遭受鄙视,并不能获得好的结果,势均力敌的成长才是伴侣的正确打开方式。

你可以爱对方一些,但不是一切,你可以要求对方爱你某些,但不是一切。两个人,无论哪一方,被爱同时爱人,才能由you(你)变成you(你们)。

Deer
左手文艺|右手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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