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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八:蒲鲁东“经济矛盾的体系”的观念演绎——《马克思致安年柯夫》的信

 黄帝内经参详 2022-07-28 发布于山东

《马克思致帕维尔·瓦西里耶维奇·安年柯夫》1846年12月28日(《马恩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P476-488)

篇八:蒲鲁东“经济矛盾的体系”的观念演绎

蒲鲁东“经济矛盾的体系”就是由一整串相对抗的经济范畴系列所构成的。他试图在政治经济学范围以黑格尔“正-反-合”的方式解决康德的“二律背反”的先验幻相问题。

对蒲鲁东来说,他是要确定“经济现象与思想的抽象规律的永恒一致性”,政治经济学也不过哲学或逻辑的一种实现或实际的运用,是“自然规律与理性规律的同一性,物质规律与思想规律的同一性”的证实。(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65)

我们可以先将蒲鲁东的政治经济学形而上学方法论的“经济范畴”观念演绎方法图示如下: 

蒲鲁东曾这样论述过自己的哲学形而上学方法论问题:

人的理性所作的决定被称之为观念(包括对先验假设的概括观念、或曰原则、概念、范畴,以及第二观念,用比较专门的术语说就是后天观念或实证观念)。”(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75) 

“为了确定价值,换句话说,为了在社会内部把财富的生产与分配组织起来,社会所经历的过程恰恰和理性创造概念的过程完全一样。首先,社会提出一个原始事实,作出一个假定,就是分工。分工是一种真正的二律背反现象,它的对抗性后果就像观念上演绎出的结论一样,体现在社会经济中;因此,工业运动随着观念的演绎而分为两股洪流,一股是产生有益结果的洪流,另一股是产生有害结果的洪流,两者都是必要的,都是同一个规律的合理产物。为了协调地构成这个两重性的原则和解决这个二律背反,社会便创造出第二个二律背反,随后很快又创造出第三个二律背反;社会天才一直就是这样前进,直到解决了自己的全部矛盾为止(我假定人类的矛盾是有止境的,尽管这点还没有得到证实),然后再跳回原来的各个出发点,按照一项统一的公式解决自己所面临的一切问题。”(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上卷》,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66)

“社会上新机器的出现,是分工的反题,即分工的反公式;这是工业天才对分工和杀人劳动的抗议。机器是什么呢?机器是把被分工所分割的各部分劳动联结起来的一种方式。”(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67)

“一项新定理的发现给几何学家提供新的能力,同样,一种新机器的发明也会减少手工劳动,加强生产者的力量;因而我们可以相信,分工的二律背反即使不能因此完全消除,最少也会出现均衡,得到中和”(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68)

“有了分工和机器,政治经济学就全部形成了;犹如有了分析和综合,就构成全部逻辑,构成哲学一样。劳动必然是交替地通过分工和借助工具来进行正如推理必然是交替地进行分析和综合,仅此而已,别无他法,也绝无他法。劳动与理智是永远超不出这个范围。所以,普罗米修斯和内普顿一样,三步便跨到世界的尽头。(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余叔通译,商务印书馆2018P168)  

普罗米修斯被蒲鲁东看所人类社会的代表,他合理安排自己一天的劳动时间和不同工作的分工;内普顿(Neptune)又译尼普顿,是罗马神话中的海神,他和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冬一样,手执“三叉戟”武器,蒲鲁东是要要以此借喻“正-反-合”的辩证法。

意大利波洛尼亚Maggiore广场上的海神尼普顿雕像;玛莎拉蒂(Maserati)的三叉戟车标即是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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