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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而痛苦,还是糊涂而幸福?

 乾小鲲 2022-08-10 发布于上海

晚上好啊朋友们

今天是聊天+读书节目~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是选择清醒而痛苦,还是糊涂而幸福呢?

鲲一开始还在这个问题里纠结了很久

很久之后才后知后觉:这就是个伪命题啊!

清醒就一定痛苦,糊涂就一定快乐吗?

可能有太多聪明人命途多舛的例子吧

人们把学识、智慧和痛苦挂上了钩

不是苏轼都说: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那不如笨一点,麻木一点

傻人有傻福,说不定还有意外的运气加成呢?

鲲觉得,痛苦和清醒或者“糊涂”无关

从命理学的角度来说,傻人不一定有傻福

很多人的“糊涂”其实是回避问题,沉浸于五蕴

身体或许快乐了,欲望也会不断滋长蔓延

而清醒的人如果只是意识到各种困局

却没有超脱困境的智慧,也难免非常痛苦

中国文化里推崇的“糊涂”其实是一种超脱的能力

可不是让你真糊涂

注意,鲲说的是超脱,而不是摆脱哦

人不可能没有困境,没有烦恼

在读《道德经》第七十章时

鲲隐约窥见即便智慧通透如老子

也会面临一种“痛苦”——孤独

“我说的话很容易理解,也很容易践行,但几乎全天下的人都明白不了,也做不到。”

读这一句时,鲲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那是一种不被世人理解孤独和无可奈何

老子说的话是什么?是道

道并不遥远,就在我们身边

老庄讲的东西离我们远吗?很近

黑格尔、马克思等哲学家探讨的东西远吗?

不如说那都是离我们最近、最重要的东西

但它们不如生存问题、名利等东西来得紧急

天下熙熙攘攘,几个人会关心“道”呢?

而且最底层的规律,往往被各种表象遮盖

道不远,但是很深很深

人最难看清的,恰恰就是离我们最近的东西:

世界,以及人自身

“语言、观念、条例都有源头可循

纷繁复杂的各种事件、行事的准则

都可以追溯到最初的起因。

而天下大多数人目光局限

做不到追根溯源,看不到事情的全貌

所以他们不懂我说的道,更别提践行了。”

万事万物都在“道”中

都是由一个初始的“宗”孕育出来的

语言、思想,道德、法律

乃至社会、文明的形态

都是有历史的演变过程

追本溯源很多时候对认识事物非常重要

可以让我们更接近“全貌”

这样独立思考、独立判断才有价值

所以不要接受得太快

鲲一直把这句话当作一个告诫

不管是理解人事,还是学习思想

接受得太快,所得的可能都是表象

而如果只是肤浅地知道一些表象

就很难形成自己的见解,缺少判断力

容易被一些“智慧之士”带节奏

这些节奏往往都是一阵风

经不起时间检验的

比如去年被封杀的著名公知:矮大紧

“明白我的人太少了,稀少所以可贵。

所以说圣人们都是披着粗布衣服,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的,但内心怀揣着至为珍贵的玉石。”

关于第二句“则我者贵”的意思,有些争议

很多版本是把“则”翻译为“效仿”

但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甲乙本写的是:

“则我贵兮”

不过鲲觉得,两种说法都讲得通啦

“被褐怀玉”,又是出自《道德经》的著名成语

常用来形容人有才能而深藏不露,也比喻人有才学却身处微寒

这是这个词最直观、最表层的解释

但放在原文里,这句话的含义更复杂

被褐怀玉的重点并不是叫人内敛

(虽然道家确实很重视内敛)

而是要说明圣人——得道之人应有的境界

真正的道,不需要刻意深藏不露

因为即便显露了,也没几个人能够理解

所以流行的往往肤浅

不是说被追捧的对象本身一定肤浅

而是说一旦流行,不管原来是否深刻

都会以能被大多数人理解和认同的样子传播

顺便安利一下这期节目

罗翔老师的话总能给人启发

那圣人就注定高高在上,高处不胜寒了吗?

不是,或者说不尽然是

圣人首先要“被褐”,穿上普通人的粗麻布衣服

只有理解了那些普通的,因而也是普遍的东西

才有可能获得真正的“道”

鲲觉得第四十九章中的一句能很好地诠释“被褐”

“圣人在天下,歙(xī)歙焉,为天下浑其心。”

只想保持自身清净,屏蔽外界世事疾苦

那永远得不了道

求道要入红尘,但也不能被红尘所困

要坚定自身那颗求道的初心

不然就真的是从内到外的“尘”

而不能得玉石之心了

作为有局限、有迷茫、有欲望

总是被各种“障”困住的一介普通人

我们很难达到“被褐怀玉”的境界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去追求道

去读书、学习、思考

得道的人、清醒的人一定痛苦吗?

人的感觉何其复杂

不是一两种形容就能简单概括的

尤其是会思考、有智慧、感受丰富的人

智者当然会孤独,修行当然会充满迷茫和痛苦

但这种孤独是多么丰盛

充满奇遇,充满宝藏

参考资料可选以下:

① 古:河上公注本、王弼注本

② 现:《傅佩荣讲道德经》、《黄明哲正解道德经》

也欢迎留下你的感悟和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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