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时烤雪 迟夏写长信 早春不过 一棵树 ——《途中》 还是没能忍住不配图,因为,那是一种罪过。
当我们每个人在异乡奔走时,那个叫做家乡的地方,会变得不太一样。处处寻常,便是不寻常。往日吃厌的饭菜,见惯的人,走累的路,全都变得和蔼可亲又可望不可及。 在海拔两三千的雪山下,我没有想起家乡,却想起了小时候骑在桑树上吃桑葚吃的满嘴黑紫,那棵树后来被砍了,至于和谁一起吃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哈密的路上,一路飘雪,贴在车窗上,窗外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泾渭分明,你只能远远地看,想要触摸又害怕触摸。你已经不再是这天地间土生土长的生灵,早就沦为自然的罪犯。
还记得太湖迷笛音乐基地外面“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标语,端的是俗不可耐。只是音乐响起的时候,该哭自然会哭,该笑自然会笑。人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到我们会忘记故事的开头和结尾,就像那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能留下的,只有撞击鱼缸,伤痕累累的印记。 这片山与这片湖永远可能不会变,但我们会。 它也不会在乎你的喜怒哀乐,但我们会。
再给你十年,你依然还是个煞笔。必须要承认这一点,逆袭不会有,巅峰也不会有。你就是你,拿不走、甩不掉,臭狗屎。 如果有一天你能起义解放全人类,那么请先撕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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