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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疫下辛市八组的演奏会

 箫谷尘埃 2022-09-08 发布于陕西


来战疫前,老兄就带着口琴。我知道,真的。只是那会不知道,我们要去辛市八组。音乐是个神奇的玩意,它不受时空,国籍,族别,性别,地理,气候,环境之限,如蝴蝶飞来,偶作停留,倏忽一走,方觉一颗尘心,已随蝶去。

老兄吹口琴的习惯,由来已久。岁数几何,少不更事者多。当我发现时,是武汉疫情那会。老兄疫情防控期间,深夜空闲,居处无人,便掏出心爱宝贝,与夜吹对。夜也是知琴的主,没有埋怨,没有反对,任它似足音在空谷行走,似灵魂在天地间里挺立。

初识老兄那会,一天早上刚下过雨,他带我去一即将开工的工地。奠基石旁,水围成滩。工人垫土吸水,以便快干。老兄绕滩一匝,遂用锨铲出一窝。但见滩水流入,瞬间地干。众奇啧啧。老兄笑言,垫土吸水,脚踩即泥;凹地引水,地易晾干。

老兄不仅生活经历丰富,且音乐、书法、体育、烹饪、农活无一不通。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长者为大,其光可仰”,“上善若水,容德载物”不过如此。有天我问他,哪首歌最喜欢,他答,蓝莲花。花虽不曾见过,但其貌其心其魂,大可想象也。

有人问,你在梦里可有熟悉的经历。我答,梦里陌生的地方,总觉在现世里见过似的;而现世里熟悉的地方,确似在梦里见过似的。不道一日中午给门贴封条,巧有同事哼调为歌,其律阳光,节奏轻快,大有高山下风、少年度世之来头。搅得我耳熟悉共鸣,其心追远。结果,那歌拨云见日,方显过往云烟之容。

最近面对老兄,以及那日哼唱少年,总有让他们开演奏会的冲动。无论他吹寂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鸿雁,还是他唱贤良,是几句还是整首,在辛市八组的日子里都很期待。在期待的那日,它不是十年过后的喜悦,也不是恢复高考那会的喜悦,它是疫情解控后人们发自肺腑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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