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向上滑动阅读 注释 ①本文系作者参加2021年9月27日在成都举办的“中国考古百年系列活动之纪念金沙遗址发现20周年国际学术会议”的演讲稿,会后进行了补充与完善。文中所依据的资料尤其是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资料,系截至2021年9月30日所公布的资料。 ②参见袁金泉:《广汉三星堆遗址》,收入《中国考古学年鉴1997》,文物出版社1999年版,第221页;雷雨:《成都市三星堆商代遗址》,收入《中国考古学年鉴2014》,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80-382页;雷雨:《广汉三星堆商代遗址》,收入《中国考古学年鉴2015》,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293页;雷雨:《成都市三星堆商代遗址》,收入《中国考古学年鉴2016》,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377-378页;雷雨、冉宏林:《广汉市三星堆遗址》,收入《中国考古学年鉴2018》,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年版,第380-381页。 ③三星堆台地新发现的6个大型器物坑出土的器物,据媒体介绍,至2022年6月中旬已经达13000多件。由于许多新发现尚未正式公布,下面使用的三星堆台地6个大型器物坑新出土的器物资料,系截至2021年9月30日所公布的资料。参见雷雨:《再醒惊天下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新发现》,《巴蜀史志》2021年第5期。④有关三星堆台地8座大型器物坑最后被掩埋年代的进一步分析推定,还有待更多的碳十四年代研究成果的公布。 参考文献 [1]郑德坤.四川古代文化史[M].成都:巴蜀书社,2004:45-57. [2]肖先进,张耀辉编.三星堆研究:第一辑[M].成都:天地出版社,2006:104-112. [3]敖天照,王有鹏.四川广汉出土商代玉器[J].文物,1980(9):76. [4]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三星堆祭祀坑[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9. [5]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星堆工作站,广汉市文物管理所.三星堆遗址真武仓包包祭祀坑调查简报[M]//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四川考古报告集.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78-90. [6]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星堆遗址工作站.四川广汉市三星堆遗址仁胜村土坑墓[J].考古,2004(10):14-22+97+100-101+2. [7]雷雨,冉宏林.广汉市仁胜村新石器时代墓地[M]//中国考古学会编.中国考古学年鉴2020.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1:413-414. [8]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四川广汉市三星堆遗址青关山一号建筑基址的发掘[J].四川文物,2020(5):13-20. [9]朱乃诚.三星堆文明形成的年代和机制[J].中原文化研究,2021(4):13-21+129. [10]雷雨,冉宏林.广汉市三星堆遗址[M]//中国考古学会编.中国考古学年鉴2018.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380-381. [11]雷雨.成都市三星堆商代遗址[M]//中国考古学会编.中国考古学年鉴2016.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377-378. [12]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国家文物局考古研究中心与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考古年代学联合实验室.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四号祭祀坑的碳十四年代研究[J].四川文物,2021(2):117-120. [13]朱章义,张擎,王方.成都金沙遗址的发现、发掘与意义[J].四川文物,2002(2):3-10+97-98. [14]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编.金沙玉器[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 [15]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成都金沙遗址Ⅰ区“梅苑”地点发掘一期简报[J].文物,2004(4):4-65+97-100+3. [16]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编著.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文物精粹[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8. [17]朱章义,张擎,王方.继三星堆后四川最为重大的考古发现:成都近郊金沙发现古蜀国中心遗址[N].中国文物报,2001-12-07(01). [18]雷雨.再醒惊天下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新发现[J].巴蜀史志,2021(5):50-65. [19]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金沙:再现辉煌的古蜀王都[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 [20]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考古艺术研究中心.金沙玉工Ⅰ金沙遗址出土玉石璋研究[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7:202. [21]朱乃诚.三星堆玉器与金沙玉器的文化传统:兼论三星堆文化牙璋的渊源与流向[C]//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夏商时期玉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248-263. [22]朱乃诚.金沙良渚玉琮的年代和来源[J].中华文化论坛,2005(4):41-46. (作者:朱乃诚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原文刊于《中原文化研究》2022年第5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