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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可军|建议将宁海老城区有文化内涵的古井遗址立碑

 海燕文化工作室 2022-11-11 发布于浙江




建议将宁海老城区有文化内涵的古井遗址立碑




文/应可军

宁海各有关文化遗存单位:

宁海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期,就有先民在此土地上生活。晋太康元年(280)始置县邑,原设于白峤等地,唐永昌元年 (689)迁至广度里(今老城区)。大自然鬼斧神工,苍天恩赐宁海县域山川纵横,水资源丰富,为人们赖以生存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县城水系倚山势走向,从西部山区向东流入县境,入象山港和三门湾。整个地势西南高、东北低、西南山峦重叠,东北濒临东海浩翰。

宁海县邑百姓生活及其他用水,历来皆多取于“井水”、天落水(居民四合院坡屋夹棂天落雨水汇集天井水缸,晴天缸面加盖),尤其是县治广度里(县城),随着商贾活动频繁,人口增多,公用水井亦时有增加。据清光绪《宁海县志》载,县域有著名水井11口,民国32年(1943)县城有主要公井47口,到1955年升至148口,1976年猛增到298口。但大旱之年,久旱无雨,井多枯竭,供不应求,井虽增多,但仍受自然地理环境的制约,摆脱不了靠天吃水的困扰。城区《白石村志》有这样的一段记叙:1961年盛夏,久旱无雨,溪水断流,井多枯竭,县城不枯之井,由近半城之居民取水,也供不应求。近井居民为了争水,常常半夜起身,由年轻人爬下水井底部,用勺取水于小容器木杓斗内,由井口人拉上倒入水桶挑回家澄清后方食用。更有甚者远去南门大溪挑(取)水……故此,担泉卖水应运而生,其中有老弱病残者,中街两厢商贾专门用水,仰仗他们以解水急,挑泉卖水行当从古井时代一直延续至七十年代中后期,经用户预先相约,晨起于丑、寅之时辰,卖水维生。直至七十年代中期尚有姜姓老人和世居城关施叶源之子,他们以中街市门头为界,姜挑卖水于东,施于西。据县邑长者回忆,解放后水价从0.02元/担至0.05元/担,1978年10月城区自来水厂一期工程竣工投产,自来水普及率只35%,为解居民水忧,建适宜地段水站不少于10处,此时,仍有挑水卖水行当,直到自来水普及家居,挑泉卖水行当方消迹。据考崇祯《宁海县志》曾有这样记述:“清康熙十六年 (1677),旱自五月至七月不雨,亢夏异常,概为焦土,奇荒尤甚。”天不怜悯,先民奋起,搏击自然,修坝筑城,浚河围塘,凿井汲水以抗水荒,可在宁海这片神奇土地上同时伴有不为用水所忧的西山乡民,把潺潺甘泉,用遍布山区的毛竹劈半为槽引水人户,富水宽用,常年无忧。且叹东北部沿海百姓,由于缺水,挖塘砌池,储雨水。故有“西乡富水甜,沿海贫水咸”之说。

宁海县是凿井汲水较为典型的县邑(城区),至解放前后,从汲水方式上除水井外,沿城区有“蒲湖、泊水塘、赵家塘、梦园湖(塘)较大姓氏宗祠池塘、护城河、玉带河、桃源河等人工开挖河道、湖、塘,作为井水的补充供人们洗涤、灌溉防火之用。”是时春浪桥旁私营发电厂 (即桃源路县总工会北,已拆建)还引用河水为煤炭发动机循环冷却(即工业用水),河湖、池塘盛夏尚有荷花水草鱼虾戏水,河有厩桥点缀,让人一揽美景,品味起清乾隆年间城内贡生陈樊泽笔下“桃源映月、石井泉香、道司柳色、荷塘晚钓、水竹朝耕”等《桃源十景》的余辉。至七、八十年代政府改造修整玉带河为黄坛水库引水东片灌溉良田渠道,库水由西门水亭庙入城,经县前街通过玉带河,从桃源桥一部向北流颜公河,一部向东出东门入东洋及竹口片农田。其间多有居民(大夫第巷、东门口等。已拆建)用库水洗涤捕鱼,让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吾县古井,形状多样,造型别致且多以圆、方、六角状等。宋嘉定《赤城志》记载全县主要水井8口,清光绪《县志》中记载有22口,其中有薛公井、市西井、后郭井、云壑井、郑家井等。历朝历任县令把兴修水利、挖井汲水作为日常政务之一,为民解忧。县志中《薛公井碑》及《县学新泉记》均有详尽记叙。相传“隆兴二年(1164 ),县令薛抗,为解居民水急,连凿八井,以解民忧,百姓以感其德,将县前东南角(今体育巷内)一井命为“薛公井”。更感人的是私家井为公井的“应家井”,井栏为圆筒形,外径1.35米,内径1.05米,井台高0.55米,内井壁呈六角形,石板坚砌,其建造式样当建于明末清初,《县志》载:“石板古井,治南二百步,座落现环南中路,下金竹岭西南侧,应氏宗祠内,深丈余,冬夏不竭,味极甘淡。”此为南门应家宗祠内以围墙圈之(今环南中路建设银行储蓄所内,已拆建),早年常有乡邻于内取水,应氏先祖为方便乡邻汲水,特意把祠堂墙垣内移,让井于民,故成为南门—带任乡邻取用公井,乡邻以感应氏太公惠民义举,至今人们仍称此井为“应家井”。明建文年间城区一井,“井虽枯竭而不废埋忠骨”,传颂为“义井”,原名为“方家井”,位于县城盛家街口,附近原为方姓聚居之所,故称方家井,约建于宋代,嘉定《赤城志》即有此井之记载。明建文间,燕王朱棣篡位,命方孝孺草诏,不就,被灭族,牵连殉此难者达873人,尸横街巷,无人掩埋,义土马子同检尸骸投于此井中,自己亦投井以殉义,后人填平此井,颂其大义称曰为“义井”,并建井亭勒石立碑以纪其事。后世多有修缮,最后一次于解放初修缮,并邀城内名家赵惠青先生撰写重修碑文。1966年“文革”开始,“义井”被当成“四旧”,井亭及其建筑全部拆毁。据《宁海县志》载:“为广度里最大寺院妙相寺,建于南朝梁天监元年(502)”,名赤山,于宋大中祥符元年(1008)改称妙相寺,为界定寺院座落四至等角而凿四井,其中二井为城区原盛家街(现水阁凌路,已拆建)为寺院界标,一为寺院定界址,二为寺院及乡邻饮用。三为防寺院及乡邻火烛莫测,可谓别出心裁。更有趣有市门庙前后二井并例为“姐妹井”。庙前井称市西井,因县衙前曾有市集,此井位于市集之西,故名,又因位于市门庙之前,故又称前井。位于今县城小北门后井巷转弯处,巷因井名,因位于市门庙之后,故名。二井建造年份式样,各部尺寸以及质料如一,井台长4.4米,宽3.2米,井栏由六根石望柱和六块石栏板相构成六边形,俗称“八角井”。栏高0.6米,望柱粗0.16米×0.16米。栏板长0.7米,厚0.12米。栏周长4.2米,井壁呈六边形,每面均用0.7米×0.4米石板坚砌,计十三层。共用石板78块,井深9米余,《县志》载“市西井,治西六十步、名透瓶泉,寒冽特甚”,即今“市门巷井”,今迹存面非。后郭井西壁由上数第三层石板镶刻有阴文“皇宋淳熙十二年(1185)乙口岁戊口月癸丑日女弟子口口口 ”等纪年字样,据宋嘉定《赤城志》载:“后郭井,在县圃九十七步,淳熙十一年(1184)邑人肖氏女重修。”可见此井(包括西市井)建造早于此时,至少有 800年历史。前几年,宁海城区旧城改造,古建筑所剩无几,流年似水,大浪淘沙般带走了很多记忆,单单故乡的水井,成为一滴露珠,落在人们的心里,也落在思乡的梦里,荡漾起圈圈涟漪。为此我建议搜寻资料,将城区的有文化内涵的古井遗址前立碑,不需恢复古井,至少为宁海文化留下根基。功德无量。

以上意见妥否,请各位领导研究批复不胜感谢,井文化详见附件一:

附件一  宁海水井文化

水是生命之源,生产之基,生态之要,故有望渴之词。然而,水业的发展,伴随着社会的进步,民众生活质量的提高,漫长的人类发展历史,诠释了人们与水息息相关,识水、治水、用水的艰辛沧桑……

宁海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期,就有先民在此土地上生活。晋太康元年(280)始置县邑,原设于白峤等地,唐永昌元年 (689)迁至广度里(今老城区)。大自然鬼斧神工,苍天恩赐宁海县域山川纵横,水资源丰富,为人们赖以生存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县城水系倚山势走向,从西部山区向东流入县境,入象山港和三门湾。整个地势西南高、东北低、西南山峦重叠,东北濒临东海浩翰。全县有150米以上山丘1500余座,其中海拔800米以上37座,这是县域水源发脉之地。据县《水利志》载:县域流域(面积10平方公里以上)独经溪流有13条之多,形成洋溪、白溪、凫溪中堡溪四大水系。最长的白溪主流长66.5公里,流域面积627平方公里,综合四大水系,流域面积有1053平方公里,占全县流域总面积的75.5%。据县1984年水资源调查,多年平均降雨量1665毫米,降水总量为29.9亿立米,蒸发量12.88亿立方米,地表经流量15.314亿立米,地下经流2.216亿立米,且光、热、水基本同波,但由于冬夏季风的强弱和进退时重不同,天气复杂多变,水旱,台风等灾害十分频繁,据建国后前四十年统计,我县共发生各种灾害44次,其中旱灾13次,洪涝23次,台风成灾21次,多灾多难不仅制约了宁海经济的发展,制约了社会对水资源的开发利用,民众饮水无奈而沿袭了凿井汲水的传统习俗,任凭长流不息的溪水付诸东流……

宁海县邑百姓生活及其他用水,历来皆多取于“井水”、天落水(居民四合院坡屋夹畏天落雨水汇集天井水缸,晴天缸面加盖),尤其是县治广度里(县城),随着商贾活动频繁,人口增多,公用水井亦时有增加。据清光绪《宁海县志》载,县域有著名水井11口,民国32年(1943)县城有主要公井47口,到1955年升至148口,1976年猛增到298口。但大旱之年,久旱无雨,井多枯竭,供不应求,井虽增多,但仍受自然地理环境的制约,摆脱不了靠天吃水的困扰。城区《白石村志》有这样的一段记叙:1961年盛夏,久旱无雨,溪水断流,井多枯竭,县城不枯之井,由近半城之居民取水,也供不应求。近井居民为了争水,常常半夜起身,由年轻人爬下水井底部,用勺取水于小容器木杓斗内,由井口人拉上倒入水桶挑回家澄清后方食用。更有甚者远去南门大溪挑(取)水……故此,担泉卖水应运而生,其中有老弱病残者,中街两厢商贾专门用水,仰仗他们以解水急,挑泉卖水行当从古井时代一直延续至七十年代中后期,经用户预先相约,晨起于丑、寅之时辰,卖水维生。直至七十年代中期尚有姜姓老人和世居城关施公叶源之子,他们以中街市门头为界,姜挑卖水于东,施于西。据县邑长者回忆,解放后水价从0.02元/担至0.05元/担,1978年10月城区自来水厂一期工程竣工投产,自来水普及率只35%,为解居民水忧,建适宜地段水站不少于10处,此时,仍有挑水卖水行当,直到自来水普及家居,挑泉卖水行当方消迹。据考崇祯《宁海县志》曾有这样记述:“清康熙十六年 (1677),旱自五月至七月不雨,亢夏异常,概为焦土,奇荒尤甚。”天不怜悯,先民奋起,搏击自然,修坝筑城,浚河围塘,凿井汲水以抗水荒,可在宁海这片神奇土地上同时伴有不为用水所忧的西山乡民,把潺潺甘泉,用遍布山区的毛竹劈半为槽引水人户,富水宽用,常年无忧。且叹东北部沿海百姓,由于缺水,挖塘砌池,储雨水。故有“西乡富水甜,沿海贫水咸”之说。

凿井汲水较为典型的县邑(城区),至解放前后,从汲水方式上除水井外,沿城区有“蒲湖、泊水塘、赵家塘、梦园湖(塘)较大姓氏宗祠池塘、护城河、玉带河、桃源河等人工开挖河道、湖、塘,作为井水的补充供人们洗涤、灌溉防火之用。”,品味起清乾隆年间城内贡生陈樊泽笔下“桃源映月、石井泉香、道司柳色、荷塘晚钓、水竹朝耕”等《桃源十景》的余辉。至七、八十年代政府改造修整玉带河为黄坛水库引水东片灌溉良田渠道,库水由西门水亭庙入城,经县前街通过玉带河,从桃源桥一部向北流颜公河,一部向东出东门入东洋及竹口片农田。其间多有居民(大夫第巷、东门口等)用库水洗涤捕鱼,让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吾县古井,形状多样,造型别致且多以圆、方、六角状等。现存茶院乡拓浦村一古井形如梭型,建于南北朝,距今有1400多年历史,位于北乡西店镇东北郑村西首,凿于岩石之中为北乡水井之代表,深不到2米,井壁圆形,砌以岩片,今新建有井圈井台(1985年增修),县志载:“郑家井,位于西店郑家,绕宅皆潮(海水),民苦诉卤,元季郑伯时乃于宅后凿地取泉,甫及三尺,下皆石岩,泉水石缝迸出,其味清冽,旱不干,水不溢,乡民赖之”,自元至今,已历数百年之久,此井之水清甘如故。更有东乡“鹤井”位于长街岳井乡岳井村,为东乡沿海平原之典型水井,井为“桃形”,建造时间待考,今井旁立清光绪三年(1877)重修石碑,周围90米,井深7米,井壁以岩石砌成,围以石栏板,间以重柱,为方便居民汲水,栏空一处,向井下铺设台阶,共24级,井底有三水泉,一咸二淡,终年不涸。相传此井开挖时白鹤翔集于此,故名。后当地以此井为村名,数十年前才改为“岳井”。光绪《宁海县志》卷六《水利》载:“宁邑治当山脊,数丈之下,方能及泉供汲之,水最难得。”历代居民相继凿井汲水以维持生存。宋嘉定《赤城志》记载全县主要水井八口,清光绪《县志》中记载有22口,其中有薛公井、市西井、后郭井、云壑井、郑家井等。历朝历任县令把兴修水利、挖井汲水作为日常政务之一,为民解忧。县志中《薛公井碑》及《县学新泉记》均有详尽记叙。相传“隆兴二年(1164 ),县令薛抗,为解居民水急,连凿八井,以解民忧,百姓以感其德,将县前东南角(今体育巷内)一井命为“薛公井”。更感人的是私家井为公井的“应家井”,井栏为圆筒形,外径1.35米,内径1.05米,井台高0.55米,内井壁呈六角形,石板坚砌,其建造式样当建于明末清初,《县志》载:“石板古井,治南二百步,座落现环南中路,下金竹岭西南侧,应氏宗祠内,深丈余,冬夏不竭,味极甘淡。”此为南门应家宗祠内以围墙圈之(今环南中路建设银行储蓄所内,全已拆建),早年常有乡邻于内取水,应氏先祖为方便乡邻汲水,特意把祠堂墙垣内移,让井于民,故成为南门—带任乡邻取用公井,乡邻以感应氏太公惠民义举,至今人们仍称此井为“应家井”。明建文年间城区一井,“井虽枯竭而不废埋忠骨”,传颂为“义井”,原名为“方家井”,位于县城盛家街,附近原为方姓聚居之所,故称方家井,约建于宋代,嘉定《赤城志》即有此井之记载。明建文间,燕王朱棣篡位,命方孝孺草诏,不就,被灭族,牵连殉此难者达873人,尸横街巷,无人掩埋,义土马子同检尸骸投于此井中,自己亦投井以殉义,后人填平此井,颂其大义称曰为“义井”,并建井亭勒石立碑以纪其事。后世多有修缮,最后一次于解放初修缮,并邀城内名家赵惠青先生撰写重修碑文。1966年“文革”开始,“义井”被当成“四旧”,井亭及其建筑全部拆毁。据《宁海县志》载:“为广度里最大寺院妙相寺,建于南朝梁天监元年(502)”,名赤山,于宋大中祥符元年(1008)改称妙相寺,为界定寺院座落四至等角而凿四井,其中二井为城区原盛家街(现水阁凌路)为寺院界标,一为寺院定界址,二为寺院及乡邻饮用。三为防寺院及乡邻火烛莫测,可谓别出心裁。更有趣有市门庙前后二井并例为“姐妹井”。庙前井称市西井,因县衙前曾有市集,此井位于市集之西,故名,又因位于市门庙之前,故又称前井。位于今县城小北门后井巷转弯处,巷因井名,因位于市门庙之后,故名。二井建造年份式样,各部尺寸以及质料如一,井台长4.4米,宽3.2米,井栏由六根石望柱和六块石栏板相构成六边形,俗称“八角井”。栏高0.6米,望柱粗0.16米×0.16米。栏板长0.7米,厚0.12米。栏周长4.2米,井壁呈六边形,每面均用0.7米×0.4米石板坚砌,计十三层。共用石板78块,井深9米余,《县志》载“市西井,治西六十步、名透瓶泉,寒冽特甚”,即今“市门巷井”,今迹存面非。后郭井西壁由上数第三层石板镶刻有阴文“皇宋淳熙十二年(1185)乙口岁戊口月癸丑日女弟子口口口 ”等纪年字样,据宋嘉定《赤城志》载:“后郭井,在县圃九十七步,淳熙十一年(1184)邑人肖氏女重修。”可见此井(包括西市井)建造早于此时,至少有 800年历史。

原东门道义坊朝东王姓道地后裔族繁,人丁兴旺,树大枝茂,子多分家,两兄弟分家以井中为界,兄弟两人不愿毁井,用石条扛井中砌墙,又不妨碍两家用水,人们后将其井称“半边井”。也有以楼名命的井,城东八角楼(原座落现城东小学东南首,现已建成住宅)旁公井故称“八角井”此井随同西门外西山殿前“西山殿井”,相传两井常年不竭,清澈味略甘甜,冬暧夏凉,是当年县邑城中私家酒坊,药店酿酒、熬药煎制膏方的必备井水,至解放前后县城较有名的“伍中和”“寿丰”等药店熬制膏方,俱取自上述几口水井之水。

宁海先民世代传承的凿井汲水维生习俗,在漫长岁月中积累的劳动智慧结晶,折射出我们先人搏击自然、万难不屈、奋发图存、人定胜天的顽强精神,从一侧面反映了劳动人民聪明才智和高超精致的造井工艺,集公益性、实用性、趣味性、艺术性、观瞻性于一体,凝结成县邑先民世代相传的“井文化”成为宁海人民遗传的历史文化中一枝奇葩,揭示我县古代造井技术的发展轨迹。让我们感到惊叹和自豪。

1972年8月,自大佳何涨坑村集资建造自来水站开始,全县农村水站陆续开建。在各级党委政府部门支持下,到1984年,全县农村水(厂)站发展到43座,形成城乡包围城区之态势。1974年,县革委会生产指挥组立项建设县自来水厂,组织7名机关干部和技术人员,选址西郊范家桥北端,至1978年10月,水厂一期工程顺利投产,潺潺清流入万家,从此结束了靠天吃水的时代,凿井汲水也成为历史。

1985年,县人民政府又投资277万元,增容扩建水厂。翌年10月I5日,浙江省建设厅又批准二次扩建,使城区日供水能力升至二万吨,惠及人口5万余。1992年,县城区新一轮规划蓝图,由南延改为北拓,建设““一城三区、组团型、多中心,开放式、生态化的山水城市”,县域经济发展跨入“中国百强县”行列。时任县委、县人民政府领导决策扩建水厂,1993年择址城北山河村东侧,投入巨资3838万元,历经八年艰辛,依托黄坛水库存和西溪 水库,完成口供5万吨,二期10万吨,坐地78亩,受惠人口 35万人的现代化水厂。更可喜的是,2006年7月,县政府决定,按照“城乡统筹,水务一体”的治水目标,建立宁海县水务集团,履行县城给(排)水双重任务,把我县结束靠天吃水历史又进化成改变“多龙治水”跃至为“一龙管水”新局面,实现“按流域划分片区,整治,建设管理饮用水源”。按计划收购兼并多制水厂,实行企业重组,在整个“十一五”国民经济计划期间,完成水业建设项目439项,总投资6亿元,至2013年底,建成城区黄坛水厂(一期),宁西(岔路、前童)、宁东、长街、临港(已入并桥头胡)、西店等水厂,全县铺设DH75以上,供水管道814.8KM,基本实现县域饮用水联网供水,据2013年7月29日统计,城区完成日供水量11.86万吨,全县完成日供总量为24.5万吨,实际供水17.5万吨,覆盖全县人口。更可喜县域饮用水质监测,已于2012年7月1日始执行与国际接轨的新国家饮用水质标准,将由原35项检测标项,增加到130项测标。同时于黄坛、力洋饮用水库建立24小时水质检测自动测报站对水域水质微量元素超标实现自动报警。实现集团中心化验、各水司(车间)、化验室二级联网检测系统,定期向全县人民登报饮用水质情况,从饮用水方面完全杜绝了区域病疫发生。

大自然的恩赐,宁海人民是幸运的。宁海属于水资源较为丰富的县域,相对高出全国乃至全省平均水平,规划人均综合生活用水指标达300升/日和360升/日,供水普及率实现100%。并让宁波市区民众分享宁海优质饮用水。地处浙东大峡谷,白溪优质水源源不断输向宁波市区和象山,而象山属水资源较贫乏区域,并以小城市用水指标确定到2020年人均综合用水指标为250升/日,中心城区用水量18.46万吨/日,而宁海为31.98万吨/日。 

友情链接:应可军民间文化专辑500篇

作者简介

应可军

应可均 ,笔名筱瑛,曾用名应可军,浙江宁海人。现为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近代史史料学会会员、宁海县诗词楹联协会常务副会长、地名协会副秘书长、宁海县徐霞客研究会理事等。酷爱收藏宁海地方文献,被评为宁波市十佳藏书家庭”;走遍全县村落,考查风土人情,庋藏大量原始材料,又被评为浙江省非物质文化普查先进个人首批浙江省民间文艺优秀人才”“宁波市十佳业余文保员”;其间,曾在《宁波日报》《宁波晚报》《宁海报》等刊物上发表过不少的史论作品,参与策划多种文化活动,编著多种有关宁海综合文献等。著有《宁海历史上今天》《宁海姓氏溯源》《宁海之最》《宁海古戏台》《宁海民政志》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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