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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不知几

 五多言的空间 2022-11-21 发布于山东

站起来的时候,腿脚被椅子退挡了一下,椅子向后滑出去半步,自己上半身后移,腿脚还在原地,失去了平衡,差一点摔倒。

有点口渴。拔掉壶塞,用手探了探,不太热了,冲不开茶。或者重新烧水,或者喝温的白开水。

倒了一杯水,有点想念值班的好爸。

头疼。用小棍敲脑瓜。

这是敲小猪的棍。有时候小猪喜欢用舌头舔人。哪里都舔。很烦的。好爸就用这个打它,轻轻的。猪看见棍子在好爸旁边,就不敢靠好爸太近,自然就舔不成了。

它原来是个木锤。头和把儿的连接处开胶了,就头是头,把儿是把儿的,一拍两散了。

鸡翅木的,沉而致密。敲在头上,铿锵有响,很是过瘾。

颈椎不好,血供不上,头就总是疼。敲一敲,舒筋活血的,就头疼的轻了。

想的跟做的差的太远。想得到。信誓旦旦的在脑袋了滚了几滚了。临到事儿上,还是犯老毛病。

敲得畅快。

好爸老说:你别敲坏了。老妈也说不敢,说医生说哪里、哪里都不能用力气揉,要轻轻的。有时我也在单位邦邦的敲,敲得人咂舌。

好几年了,我也觉得自己是铁头了。除了眼珠子,没有敲不到的地方。

我的坏毛病也铁了心的锈死了。不刮出点血,怕是去不掉呢。

我邦邦邦敲头,是因为头疼的厉害。我没有去刮那锈,是因为它还不疼。我还没意识到它早痛入骨髓了。可我还是木吱吱的。不痛不痒的往往是要命的。

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天生的?还是,跟谁学的?还是为适应环境而造就的?

虽说有点紧张,还是故作镇静的吃完了碗里的饭菜。并且,稍微犹豫了一下后,用剩下的一点馒头,蘸着碗里的菜汤,把碗擦干净后,把馒头填到嘴里吃掉了。

我在心里问自己,如果是我一个人,会不会用剩馒头蘸碗?

会的。

于是,我就旁若无人地擦了碗。

没想到的是,旁边的人,吃到最后,居然也用馒头擦了碗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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