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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冬卷·2022·总第十期 （网纸同步） 
瑞冬卷
又见山里红 （散文）   山里红，又名红果、野山楂，商洛人管它叫莫葫梨。多生长在山野林间，土塬、沟壑地段，成熟时多呈紫红色，因而叫它山里红，颇为切片晾干做饮品。每年到四月初，山茶花竞相绽放，洁白如雪。到了深秋，与红叶掺和一起，显得红装素裹、如火如荼，绚丽多彩，五彩缤纷。像点燃了簇簇的火焰，栖落着片片云锦，映红了青山翠谷。抬头仰望格外耀眼，鲜艳夺目。它以“日照商山林果青，春花秋实映山红”为自然艳景，有着“消食健胃降血糖，四季芳香剂世汤”的保健功能。丰富多彩的自然景观，诱惑着我难以忘记儿时的交融情景，记忆着“踏野金秋登此处，回眸一览尽红腮”的吉祥美景。 周末，走进老家生长红果树的土塬、沟壑，摘些树上为数不多的野山楂，掬一枚树下丰盈的红叶，它用深情的眼睛、纯净的心灵、宁静致远的心态，迎接霜降的挑战。让每一个鲜艳的再生细胞，都能感受到天荒地老的内涵与律动。辽阔的原野，优美和谐的自然环境，深蓝的天空，旷远悠深的烂漫纷呈，令我无限愉悦，回忆向往着无穷无尽的神奇往事。 山里红，在山里随处可见。春天里，那一簇簇洁白的小花朵，香气扑鼻，招来一群群蜜蜂。盛夏时，如枫叶形状的墨绿色叶片，随风摇曳，那一串串绿色的果实，犹如一棵棵绿色的宝石一搬，在夏风中微微抖动，深秋季节时，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一串串熟透的红果挂满树枝头，宛如一颗颗红玛瑙，点缀着深秋美景。毫不夸张地说，它是大山里的一道靓丽风景，景色如画，美轮美奂。大山养育了红果树，红果树又装点了大山。这就是又名山里红的由来。 我们一起来听听山里红这首优美歌曲，听！那是你秋天依恋的风，那是你漫山醉人的红，那是你含情脉脉的心，酸酸甜甜招人痛。你是我一片思乡的情，你是我童年最真的梦，你是我藏在心中的歌，今天我唱给你来听。又见山里红，故乡的山里红，你把燃烧的岁月，融化在我心中。又见山里红，故乡的山里红，你把太阳的色彩，浓缩成故乡情……今天再次听到这首歌感觉作词太好听了。这两也天特别喜欢听祁隆演唱的歌曲《山里红》这首歌，优美的旋律，流畅的词句，把自己的思绪拽回到了那个难忘的岁月，那个让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故乡梦。虽然早已是斑驳苍老的故事，但是回忆起来依然是记忆犹新。 家乡的山里红熟了，一嘟噜，一串串挑在枝头，摇荡在风中，颗颗珠粒饱满，红得透亮，红得发紫，那红彤彤色彩染红了山川，染红了一片天空，染得漫山遍野红红火火，喜气洋洋，如此美好家园，犹如除夕门头上高举的大红灯笼，红得诱人，红得相思，红得让人从心里感觉暖洋洋，红得格外喜庆，红得吉祥如意。 展示在最美季节里的山里红。每一株树硕大如鹏、状似撑着伞、又似蘑菇，巧夺天工的造型，如同园艺师庭院中摆放的盆景一样，一丛丛，一蓬蓬，甚是美观，给翠绿的山野添了不少新奇艳丽美景。而且，这种多年木本植物，古老的树龄许多都有几十岁，甚至上百岁。不少山里红树枝干龟裂，老态龙钟，可是老而不朽，朽而不灭，生命力如此顽强旺盛。从龟裂处依就抽枝拔芽，开花结果，生长得潇潇洒洒，枝繁叶茂，韧性十足。 山里红是山区常见的植物，特别多见于生长在穿山越林的山路旁，沟壑边。当然，深山老林中也有，却少得多。究其原因，可能是这种树性情喜阳。路边终究敞亮些，阳光相对充足，或许更适宜它生长。在山路上行走时，须留神，冷不丁就被斜伸出的山里红树上的锐刺挂住衣裤。可千万别伸手撩，一伸手，准会被扎出一些小血珠来，刺痛感很强。就像带刺的玫瑰一样尖锐锋利。 山里红属多枝落叶灌木，植株高一米左右。有的一株只一根主干，在上部开枝散叶，枝繁叶茂，有的从半茎处发出许多枝条，近乎匍匐，或旁逸斜出，交错不一，织成一座绿色小蓬。老枝表皮灰白色，新发的枝条暗红色。单叶互生，相互交错，叶片宽卵形，边缘有不整齐的锯齿，顶端常裂为三片，类似破芭蕉扇。冒出不规则排列的锥刺，长不足一厘米，尖端红褐色，坚硬，锐利，形似稀疏的狼牙棒。在山林中行走或打柴时，手上常被倒挂刺扎破，刺陷进肉里，越用力扎得越深，剜心般的痛。身边没备针，就取下经年的山里红刺当针，挑出肉中刺，也比较好使管用。 山里红五月著花。从枝条上的叶腋下或顶端，伸出青色的花梗，梗上再举着一簇花苞。花瓣抱成一团，不几天功夫，白色的花苞漫漫绽放，一簇簇的，像洁白的小伞。每朵花裂成五片，素清雅典，像楚楚动人的少女一搬，含蓄文静。花心青黄色，挑着一二十根花蕊，柱头呈褐色。它的花香气独特，凑近一闻，梦幻般的暗香缕缕袭来，像涓涓细流，沁人心脾。 山里红的成熟期较长。花萎谢之后，花柄上冒出豆大的幼果，呈粉绿色。果实长大，颜色也随之改变。到了六七月间，果实便成型了。山里红大小不等，形态各异。小如指头，大若铜钱。有的类似球形，有的状若腰鼓，有的像算盘珠。表面阴绿、黄绿或铁青色。上部有凹下去的小坑，是为果脐。放牛娃等不及果子熟。孩子们早早摘下尝新，却生硬，板结，水分少。寡淡枯燥无味，酸涩不适，难以下咽、食不甘味。 再过一段时日，青色的果皮中便洇出红晕来，成熟的样子。可别被它的表象所蒙蔽。摘下一颗，两指一捏挤开来，里面全是黄褐色粉末状的的东西，那是虫子的排泄物。一掰，肉红色的蛀虫在果核间扭着身子蠢蠢欲动，再一瞧，那泛红的地方，内囊被虫子蛀空了。才知道变色的山楂，是发生病虫害后所引起的。 进入农历九月之后，山里红才真正老熟了。这时它的叶子基本上己脱落，只有少数坚守在枝头，慢慢变黄或变红，被风吹雨打侵蚀得破衣烂衫似的。在灿烂的秋阳里，它的枝头攒着一簇簇山里红，像缀着一粒粒珊瑚珠，又像举着一盏盏小灯笼。有的红得鲜艳，清香诱人，红得发紫，玲珑剔透。那喜庆、明丽的色泽，给清寂的山林平添了丝丝暖意。山里红也不只一种颜色，还有一种表皮呈黄白颜色，我们叫它“白山楂”。 成熟的山里红，散发着清冽的果香。一口咬开，青黄的果肉中，浸着酸甜的汁水，靠近内核的地方，透着丝丝嫣红，那是熟透的标志。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山里红味道也是千人千面。有的酸如青梅，食之满口生津，有的酸甜适度，诱人食欲，有的粉面松软，清香四溢。特别是那种白山里红，品质好，虫蛀或病变极少，滋味远比大山楂好吃得多。 小时候，每到这时节，在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我们三五成群，或单枪匹马，钻入山林，专拣那色泽艳、个头大、味道好的山里红采摘。寻到一棵，慷慨的呼朋唤友邀人分享，小气的则一声不吭吃独食。边摘边吃，饱餐一顿，实在吃不下了，就往衣兜里装，每次总能满载而归。采回来的山里红，挑选出那些光洁、莹润、匀称的，拿针线穿成串，跟佛珠似的，留着做偏方用。女孩子舍不得吃，挂在脖子上，当项链使。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坡上的山里红，树上挂满了洁白的雪花。像铺着一床大白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亮光，山楂林变成了白雪的世界。在最冷的冬季，也展现出它与生俱来的美。它的这种美，可以和腊梅相比，有一种敢于向寒冬挑战的气势，山里红就是这样，它的艳丽，足以让你动情，它的霸气，让你心生爱恋。在最冷的冬季，彰显岀最美的吉祥红，那便是你心中永远的春天，最美的山里红，我心中的爱恋，希望来年红运当头，再次与你相见。 2022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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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徐拴政，网名心静如水。陕西商州人，曾在部队服役，退役后在某单位任职，现一身清闲。要想使生活变得有趣，就得去热爱生活、更好的关注生活，不断地去充实它。美好的生活来源于丰富多彩，喜欢用文字抒发情怀，记录人生中的美好时光，始终保持一颗阳光快乐之心。有作品在知名微刊《作家》，市级官方《西部作家文学》《三贤文苑》《华山文学》以及《三秦文学》《丛横秦岭》《作家摇篮》《中国乡村》《秦岭文学》《神州文艺》《当代文学家》《黑山老碗会》《洛畔之音》等网络平台刊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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