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灵山寨和五洞山

2023.1.11

6点多，电联超强，欲往萧县骑行。7点多些吧，才来到。一块儿出发。经铜山新区，汉王，段园，穿行萧县城的淮海路一气骑行到城西的灵山寨上，行了45公里。从山脚到山顶的上坡路是2.5公里，一条窄仅容小车单行的小水泥路在东坡盘绕上升，通达山顶。盘绕颇多，有些地方转折甚急，还有些地方坡度也不小，骑友们就又给了个小川藏线的美称。终点处是最高的一个山头，上边有个电视信号发射塔，前面有片平台，可以停放车辆。其余南北而列的山头上大多都立有巨大的发电风车，迎风呼啸旋转，呜呜作响，令人生畏。山头上并无高大的树木覆盖，灌木也都落尽了叶片，多数地方映入眼帘的都是些成片的金红或灰白的茅草，在风中起伏舞蹈，自得其乐。发射塔东坡下行一二十米，有个小防空洞，看洞门的设计和里边挖掘的痕迹还应当是毛时代的作品，用手机照着穿行一两百米就能从山头的西边钻出来了。这边是条在山腰盘旋，在山脊连绵的土石的简易道路，通向每一个大风车处，应该是修建维修这些个大家伙修筑的，如果开着四驱的越野车，也是能在此享受下在山巅起伏的快乐的。归回到山顶停车处俯望山东，能见度不高，但从山脚村庄处曲折而上的那条小公路的痕迹还是能追踪到的，再远的县城的高大建筑们就在雾霭中迷离了。北望还有三五个立着风车的山头，南望山头更多，都立着风车，一直绵延进迷雾中去了。坐下补充了些牛奶，糖果，水果，与一位发射塔看护的工作人员聊了会天。他们在此守护，干一周，休两周，这样的工作让人羡慕。下山出了村庄又上了城市的西环路，左折北行，再西折，从一个山口越过后再南折就绕行到山岭的西侧来了，沿山岭西侧的名为091的乡村道路一路南行，穿过三五个村庄，行了近10公里，相伴而行的山头上都立有风车，就是刚才南望隐在迷雾中的这些山头吧。大风车止处有座山头，就是名为五洞山的目的地了。山下村庄名为薛村，从村庄中间的条道路东折就来到了山前，导航也就结束了。于是两人把车子锁在了一座石砌的方形坟墓旁，就开始徒步上山了。山坡上多坟墓，果树，坟墓多为石砌，下边是方形的石的基座，上边堆圆形的土的坟头。天圆地方吧？果树落尽繁华只剩下枝条，分辨不出是什么果木，但都应该是些老树了，枝干粗壮虬曲，不像是近年改良杂交的品种。人们说的洞在哪里呢却是不知道的，只恍惚觉得那人说的是在南边，于是向山的南坡转去，这山的西南面已被采石采去了小半个山了，留下了高大的峭壁，嶙峋的怪石。应该是被强制停产了吧，石塘里正在做被复工作，栽植了些树木，还未长大成林。从石塘中穿过就来到了山的南坡了，这里还没被破坏，保有山的原貌。这山在这片应该是个至高点了，高出南北及东边的各个山头不少。这南面山坡是较陡的，走上去都有些立不住脚的感觉。好在风化的岩土碎石滋生出了厚厚的茅草，踩上去还是很能防滑的。拄杖艰难上行，上到高处就是片裸露的巨大岩石了，也更加陡峭了，此时的上行多要穿行石隙，手脚并用去攀爬。在这些石壁间迂回上行，期望能找到人家说的那四个洞，但直到山顶，也没发现。山顶处形成了个线条柔和的圆顶，茅草生得更为茂盛，成了个方圆三五亩的大草场，也很是壮观了。不死心，山的东面也有些裸露岩石，形成石壁的地方，又下行去那里寻找。也是不见，于是继续下行去往东边一个较为低矮些的山头。这两山间的南边也被采石挖空了，又形成了个深不见底的山塘。刚才在西边的石塘是仰望，赞叹其高大壮观，现在这个是俯视，却只能惊叹其险了。稍近峭壁边就有些战栗头晕了，远远地伸头探脑一番就赶紧撤退了。东边那个山头上也是遍寻不见的，这下有些灰心了，山的西南东三面都找遍了，看来今天得是要无功而返了。在东边的这个山头上回身去看那五洞山东坡，见满坡的茅草中隐隐有条灰白的线往山的北坡盘去，那应该是条小路，因走的人多了，踩倒了些茅草，蹭掉了草叶，与其他那些茅草形成了一些色差，就画出了那样一条“线”来了。反正是要折回去取车子的，这三面都没有不如就从那条“线”上绕行北坡去看看，算做最后的努力吧！拄杖前行去缘那路，那条“线”远望很是清晰，近前却又变得若有若无了，仔细辨识才能找到，好在原来在那边远望时就将它的脉络印在脑子里了，循着大方向行去，虽多有离合，但终究偏差不大。刚转到北坡，就看到片壁立的岩石，那崖壁下方赫然就排列着四个洞口。那片山崖其实就在那山顶草场的北端，只是在山上时没能耐心走到尽头，就错失了。这五洞山往北又延伸下去了道低矮的小山岭，在这小山岭的北端又壁立了一片巨石，那里又显现出了一个洞口。与这边的四个洞口南北相望。我的洞在南坡的固定意识就是因为别人曾说过南边的洞，北边的洞的说法。其实，这南边的洞，却是在山的北面的。就这么一个误会，再加上懒得动嘴，不愿意在村中向当地人打听，就害得我们多转了一两个小时。但也不算白累，南坡的风景和攀爬体验，都算额外的收获。先去看这南边的洞。有明显的路踪从灌木野草中穿过近前。几个洞都不大不深，只往里深入个三五米就到头了，并无转折纵深，敞口处较高些也只能勉强让人直起身来吧，有一个还只能算是挂在半壁的大些的石孔罢了，也不好近前去看内中详情。但确实都是自然形成的溶洞，有些里边还有些小的孔窍。最西边的那洞的下方有几块平整的巨石危立在悬崖边上，人登上去可俯望山谷和远些的那个村落，是个不错的观景平台，但恐高的话，在那上边也是不易立得住脚的，让照了两张相就赶紧下来了。最东边的那个洞虽是小了些，却也算有些味道，洞顶处被人摩平了一片，好像要做成个小佛龛似的，但并未有佛像供奉。整个洞也只像是处大些的佛龛，也就只容得一个人在里边打坐修行吧。它旁边还有处天生桥样的石孔洞，也是有些意思的。离了这几个洞沿这山头往北延伸的小山岭北去到头，登上了那片巨石收尾的小山头，又照了几张相。第五个洞就在这些巨石下边，下了巨石就到了洞跟前了。这个洞似乎大些，但也只进去五六米的样子那洞口就低矮下去，缩成个直径米许的圆形孔洞了。要往里去，就只能矮身蹲行了。手机照着亮，蹲着往里移动，再行十余米的样子，有个一两平方米的圆形洞室可以直起身子来了稍微歇息下。再往前，洞口又变小了，好像得要爬行才能进去了。据网上传说，村民说这洞很深，有一两里路呢。但看外边这个小小的山头，除非往地下钻去，否则，实在是不能容下一两里长度的洞的。没敢再往里边去，就折回来了。这样一个洞，总觉得它像是巨蟒这样的爬行动物居住的，虽然在咱这里是没这样的动物的，心里还是觉得会随时从里边外出条怪物似的。出了洞，沿着条水路直接向山谷里下行。还是陡，有些地方有些风化的碎石土，就有些茅草，有些地方是裸露的平滑的岩石，都不太容易立脚。小心下到山脚下，穿过采石形成的大坑，横过那些老果树的果园，取了车子返归。手机导航加上钻洞照明，电量有些不足了，原路折返，就把导航等其他功能关半了节省电量。一路疾行，2点半归到萧县县城。在国311路边一家名为垆桥鸡丝面的面馆每人弄了碗鸡爪面，又要了半只手撕鸡，一瓶啤酒，一瓶汽水。付了47元。向老板讨了充电器给手机补了点电，饭后仍然原路穿城而回，然后就跟着导航往玉带路方向前行，而后过小南湖，经迎宾大道返家，行近120公里。骑行登灵山寨，徒步登五洞山觉得有些累了。洗了澡，开车去接家里的下班，共往石家赴约。又是螃蟹，生蚝，驴肉，羊肉弄了一大桌子，超强还又带了些网购的驴皮，驴肝，驴腰子。一斤李渡，每人三瓶啤酒。车是没法开的，让两个孩子开车来，每人一辆车开了回去。宝宝也来了，见面就责备奶奶没带她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