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临近,孩子的二姑给了几十斤肉和一个猪头。肉洗干净了拿刀一切就完了,那猪头可不好弄。 大齐不知道怎样弄开这个猪头,自顾走开,又得我老人家亲自上阵。 记得以前父亲说过,猪头只是上下两块,从嘴角割到耳朵后,把肉划开,然后一掰就开了。 平时看着猪肉,什么感觉也没有,看到猪头,感觉真的不一样。它双眼微睁,一脸无辜,那意思好像是“你们人类真残忍!” 我只好放下身段,耐心做它的思想工作:“二师兄,天蓬元帅,你不要恨我,要恨你就恨大齐他们姐弟俩,谁让他那么无肉不欢的馋呢!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如果大齐不嘴馋,如果不是过年,相信你还在享受吃喝不愁的美妙猪生。其实这也是你们家畜的宿命,你看牛马驴羊还不都一样?你本人间一道菜,落到谁手里也是这个下场,希望你能想开点……” 我口里念念有词,大齐在一旁听了,不住地发笑。 我手里并没有丝毫犹豫,用锋利的刀子不停地割着肉,一边研究它的骨骼结构,直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猪头拆开,真费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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