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语言以威力吧 给我的语言以威力吧, 好让它象烈火般的响尾蛇一样, 把一切腐朽的东西和黑暗全都烧光; 让我的舌头——象强有力的犁头一样, 耕翻起丰产的田地, 改变世界,向更高的地方飞翔。 犁头 哦,犁头,是谁将你发明的? 人们把你创造了出来, 是不是为了要翻起平原上干燥的泥土, 好让四周鲜花怒放? 是谁的手把土地犁成田沟? 是谁在黎明时第一个走进田野, 用田界把辽阔的田地分隔开来? 是谁猜想到我们每天的粮食是神圣的? 是谁在雨水浇淋下践踏着粘湿的污泥? 是谁在寒冷的黑暗里,把亲爱的平原 最初分切成润湿的泥块? 而他在希望着,咒骂着和祈祷着? 穷苦的人期待着丰饶的收成。 他耕地,他收获,他把种子播进田沟…… 他把这个沉重的负担看成欢乐, 正因为这样,他就永远受到颂扬! 葆 荃 译 把他捣成泥 他的地如今从河边一直绵延到村头, 每耕种一次,他的地就添一道犁沟。 他的地如今一直伸展到我们的门口, 跨出大门,你就在他的产业上行走。 他的地如今扩大到两倍于当初—— 每一百亩都增加了另外一百亩。 留给我们的院子,小得不够养鸡, 鸡和羊只好溜进不是我们的地里—— 那片地呀,也是那个老贼的地产。 他逮住我们的羊,关进他的羊栏, 我们还得花钱赎回来。繁重的是地租, 他刮去的钱足够买他产业的全部。 我们世世代代都有土地、牧场和森林; 如今我们倒做了我们老家的租佃人。 我们告过状——可是用处在哪里? 谁的钱袋装得满,谁就最有理。 我的孩子呀,法律对我们从来没有利。 就象切碎萝卜一样,要把地主捣成泥。 吕 洁 译 就是这张脸使千帆齐发, 把伊利安的巍巍城楼烧成灰的么? 甜蜜的海伦,你一吻就使我永生。 看,她的嘴唇吸走了我的灵魂! 来,海伦,还我的灵魂来! 我住下了,天堂就在你的唇上! 凡不是海伦身上的,全是粪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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