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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我在“名师专家群”里怒斥“好老师的重要特质” （一） 大年初一晚上的睡眠质量略低，5点多我就醒来了，想睡一会儿，但没有困意。那就躺着吧，无非是刷抖音、读公众号文章。正有些困意时，室外透进来一股亮光。手机上显示是6:28分。我意识到，胡小鸿要起床晨读了。昨天晚上，我跟他聊了几句，他就告诉我，正月初二开始，开始恢复晨读，继续完成作业。妻子进入儿子的书房，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她有一个令我有点厌烦的毛病，喜欢叮嘱孩子，讲一些道理。孩子正写作业，她却躺在孩子房间的床上，或者看着孩子学习，或者进入梦乡。有些妈妈就是这样，精神世界里离不开孩子，如果不亲自给孩子做些什么，就觉得无从释放自己的母爱，久而久之，不知不觉就把孩子培养成妈宝男。我没有起床，在手机上观察着粉丝们在公众号文章后的留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迷糊了一会儿，快9点的时候，我起床了。洗漱完毕后，沏上一杯中老年蛋白粉，就打开了电脑。今天必须完成一篇文章，明天在公众号上发出。此时开始写作有点早，正月初二的生活是什么状态，现在还不知道呢。干脆，先在网页上看看新闻再说。我打开搜狐新闻，又把微信挂在电脑上。无形中，我竟然在某个聊天群里，发了一连串略显激动的话，成为正月初二上午的难忘片段。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如今覆水难收，话已经说出来了，得罪人就得罪人吧。我进入了一个聊天群，叫“衡水系名师、全国知名校长、专家群”。最初，可能是衡水市某位老师拉我进入该群，我在群里的昵称是衡水中学顾问、家长。此聊天群没有所谓的名师和专家，无非是一些老师自我感觉良好而已。2016年春天，我被邀请加入了衡水中学顾问团，参加了工作会议，也领了证书。我修改群里的昵称时，曾经联系过衡中领导——我还算衡中顾问吗？得到的回答是——当然算，只要你一如既往地支持衡中，就永远是衡中顾问。聊天群里并不热闹，各位成员时不时把自己公众号的文章转发到群里。我刚进入群，就读到一位王老师的公众号文章。王老师复制了一段话：经常有人问我，“好老师”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对“好老师”的要求实在太多，但如果说到“最重要”，我推崇的是“大气”。王老师认为，“大气”的老师心怀宽广，能接纳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他的学生才可能自由而开阔，建设起自己的精神家园；“大气”表面看是对教师素养的要求，实则更是对教育品质的定位和追求。瞬间，我内心涌起一股无名的抵抗情绪。很多老师夸夸其谈地讨论“教育的本质”，实际上讲的是没有深度的大道理。我是学生家长，我认可的“好老师最重要特质”，就是有能力提高麾下学生的升学率。离开升学率谈“好老师的特质”，那就是对学生耍流氓。有些老师习惯于在文章里提到培养学生这种精神、那种品质，往往忽视了升学率。实际上，学校教育是家庭教育的延伸，所谓的精神、品质，孩子们早就在家庭教育中形成雏形，论起培养学生的精神、素质，你算老几？家长把孩子送到学校，还用你绞尽脑汁去提高什么“素质”？学校教育最主要的目标，是让孩子升入更高一级的学校。我把孩子送到你的初中，你的名牌高中升学率低得可怜，你鼓吹再多的“好老师的特质”也没用。我把孩子送到你的高中，高考之后，你的升学率黯然无光，那就说明你没有什么“好老师的特质”。此话有些偏激，但是家长们就是这样想的。我说，不要套理论，不要讲什么教育品质。升学率和考试成绩，是检验一个老师和学校是否优质的唯一标准。家长哪在乎你的情怀？只看你的升学率。我说，如果您来自廊坊，看看廊坊的升学率，就知道有多少好老师了。对不起，得罪了。此时，王老师显示出自己的风度。他回复我——没有什么得罪之说，社会大环境怎么去理解教育评价教育无可厚非，但真正的教育人应该在泥泞的现实中有自己更加清醒的认知。我继续提出不同意见——真正的教育人，今晨六点半开始就引领学生晨读。他们来自衡水中学。廊坊一中的老师们也行动起来了吧？我在群里发问——本群有500个所谓的名师专家，有几个今天开始抓学生的学习？除了衡水的老师，外地的老师，有报名的吗？我继续发问——本群500个专家名家、校长、正高，多数人觉得自己在教育领域懂那么多，讲起道理一套套的。你们的学生起床晨读了吗？你们的学生除夕和初一还在主动写作业吗？你们今早组织学生开始学习了吗？教育情怀如果不落在实地，什么专家名师，我看是xx。实际上，我对王老师的不同意见，沾染着一点火药味儿，有点苛刻，也不够礼貌。我担心被群主踢出聊天群，赶紧留言说——请群主不要踢我。我对群内几百名所谓知名校长和专家，继续提出我的质问——请各位校长名师专家，谈一谈，说一说，你的学生是不是在学习，你的升学率是不是得到家长的赞扬。没有家长的拥戴，本群校长专家名师，只是忽悠个自由陶醉。我说，河北各地的名师专家校长正高，衡水之外的，都出来说说，你们的学生正在学习吗？你们组织孩子们继续重视寒假作业了吗？石家庄的，邯郸的，保定的，邢台的，沧州的，唐山的，名师专家校长们，都出来说说吧。此时，有一个朱老师发出两段话。第一段是：假期是作战前必须穿插的密林，隐蔽、艰难、复杂、多变。只有到了高考的冲锋号吹响，就可以看到，学霸与学渣的距离，是在这片密林中拉开的。第二段是：假期是老虎捕猎前，在靠近猎物时最后一段匍匐前进，老虎有耐性坚持前进了，获胜的把握才会更大！我又在群内发出一张照片。照片显示的是一名学生在除夕之夜写作业的情景，是家长拍照后发给我的。我在照片后面注明：除夕之夜，衡中高二学生。我在聊天群里发出了最后一段话——有时候，我们会褒贬衡中、掐尖、第二监狱、题海战术、考试机器，但是，人家的学生就是喜欢学习，初二开始，人家的老师就组织孩子晨读和抓紧写作业。我家孩子在衡实高二，成绩较差，但是大年初一也在学习，现在看电影去了。真正的衡中学霸，真的就像猫逮耗子一样，专注且喜欢学习。没有什么“名家”反驳我的话，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情绪化。但是，既然说出了上面的话，就不用后悔。至少，我提醒了所谓的名师们、校长们，教育的本质也罢，情怀也罢，都要带领孩子学习，让孩子们有个美好未来，主要的体现就是三个字：升学率。我们生活在纷杂的世界上，最容易的就是定目标、讲道理、说空话；最难的，就是为了付出目标，而付出实实在在的行动，甚至，我们明知道很难攀及别人的高度，但依然竭尽全力，做最优秀的自己。 （五）从正月初三开始，有些学校已经重振旗鼓，督促孩子们按照作息时间，按部就班地完成作业。这方面，衡水系中学无疑走在前面。其实，就在初二早上，有的学校已经行动起来。胡小鸿的班主任赵老师，在班级家长聊天群里留了一段话。他说，我们偶尔会发现自己的脚步停滞不前，与目标只差一点点距离，其实，那一点距离的名字叫坚持。赵老师说，无论今天要面对什么，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坚持下去，给自己一些肯定。即便周围人都还在欢度春节中，我们也要为梦想坚持我们应该坚持的！相信当你们站在成功的巅峰时会为现在的坚持而骄傲。我暗自为赵老师点赞。除夕之夜，我家小儿子在小舅家与表弟吃饭，没有回来，被我批评了几句。初一给姥爷姥姥拜年后，开始了学习。初二上午，小子去看电影《流浪地球》。在短暂的放松之后，继续埋头写作业。在高手林立的衡水中学，小子的成绩的确较差，但是，“小狗也要大声叫”，我一次次地鼓励孩子，我在我的大学同学中，是混得较差的，但是我依然在坚持努力。你在同学中成绩不够突出，也要努力啊——不努力，永远在底层。我觉得，“好老师”所谓的特质，根本不是什么“大气”，而是率领和激励麾下的学生，为了理想而拼搏努力。验证“好老师”特质的，就是升学率，就是孩子们能不能提升自己的生存阶层。正所谓，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耗子就是好猫。所谓的校长、名师，都必须清醒地意识到，家长们把孩子送到学校，目的是什么，自己应该做什么。千万不要喊所谓的大口号，没有升学率，就没有资格谈论“好老师的特质”。南京一中高考成绩令家长不满，学生的父母堵到校门口，要求校长“下课”，不就是非常令校长难堪的反面典型吗？因此，校长们、老师们少点高谈阔论，重视学生们的高考分数，才是所谓名师教学的王道。——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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