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的场景总是无数次的出现在生活中,当初做了被贬为江州司马的我遇见从宫中因颜衰而遗弃的倡女,此情此景,纵使酒杯不沾唇齿颜,也因相同的境遇而换盏。 夜幕降临的浔阳江畔,我随着即将远行的好友骑马至此,枫叶狄花被秋风吹的瑟瑟作响,我和远行的客人将离别的地点选在了船上,船外萧瑟的月光和暗淡的秋景,举起酒杯的瞬间却无管弦之乐乐耳。喝着却全无兴趣,临别的时候江中只有倒影着一轮孤冷的残月。 此刻,远处的江面传来阵阵的琵琶声,顿听安神,全然忘记了我们是在分别。我们循着琵琶声追寻所谈之人,琵琶声却停住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答。我们摇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千呼万唤才得以相见琵琶之人,怀中的琵琶遮挡着半边的容颜,更显风韵。 。。。。。。 在听的一番弹奏之后得知,琵琶女当初是京城之中的倡女,技艺高超,只因容颜衰老,被嫁为他人妇,商人重钱轻情,一直在外经商,留下孤独的我独守空船。听到此番话,我的心中不免想起去年我离开繁华的京都,被贬到浔阳之后便一直卧病在床。浔阳的这地方听不到管弦丝竹的合奏,只能听得到杜鹃猿猴的哀鸣。即使是春江花月夜的那般美景,也只能取酒独酌。 我们总是在追寻着心中的那一丝梦想,想要离开浪浪山,出走在大城市的街上,看着熙攘的人群,也曾想出人头地,在此立足。看着昏暗灯光下他,想起了自己刚来此地的一幕,眼角的泪早已落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人到中年,忽梦少年,发现自己过得并不快乐,并不如意。写下《琵琶行》的时候白居易已经年岁过半,想到自己沦为此番模样,心中难免有些许的伤感失落。一句“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便是最好的验证。 我们总是想着一些伟大的目标,可在行走的途中渐渐忘记了当初为何要出发,等到某刻醒悟,发现,人到中年,回想起少年的梦,此刻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快乐的人。 题外话:说句实话,将白居易的江州司马放到现在的社会中,肯定比体制内的竞争还激烈,司马就是刺史的助手,无实权但是有工资。现在的人没有古人那么有节气,像辛弃疾一心想要上前线收复失地,现在的人,活少钱有,能躺平绝对不站着,司马的位置放到现在,应该会有很多人羡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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