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是季节鸟,一到寒冷的时候,它们就飞往南方。而北方只有麻雀 乌鸦 喜鹊……耐寒的鸟。泰国的麻雀树上做窝,与其气候有关。而北方的麻雀不管什么气候,喜欢房墙外面檩椽头间隙絮窝,天太冷就钻进草垛过夜。候鸟,小燕子喜欢衔泥屋檐做巢,其它鸟类春天树上做窝。而泰国的燕子翅膀长,与北京颐和园的燕子相似,也许是雨燕,看不到它的巢做在哪里?而在越南见不到小燕子,只能见到瞎老叶子。海南省的东方和三亚两市燕子较多。在东方市乘16路到海边,还能听见布谷鸟不停地叫声。啊,侯鸟的南方原来在这里,或南方的南方。海南我来了,小燕子你会跟我回北方吗?海南,不缺雨水,不缺夏天。看完黑黑一片“千年古盐田”, 奔上了海花岛的高速路。导游说: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其实不是深圳,而是海南这一带,亦真亦幻。接着又说:“海南岛,来了一群北方佬;男的多,女的少,走路总往一边倒。”大家以笑话一听了之。途中,七八台旅游大巴休息,人流乱哄哄的,拥挤一门市房洗手间,排着长长的队。此时此刻顺口而出:“海南岛,楼房高,厕所少;男女同蹲位,告急还争吵;解压真舒服,出门抿嘴笑。”再美的城市,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时隔几天,我们去三亚,导游也说:海南空气也有了轻度污染,不像以前那样透明。海南建的高楼大厦,东西南北修的马路等等都是北方人涌来购买楼房,把海南经济拉动起来的,其利大于弊。海南坐地户,主要靠出租房屋,卖点菜,拉个脚什么的维持家里生活。一般当地老百姓是买不起楼房的。海南的楼房不但越盖越高,而且越盖越漂亮。东方市有一栋透明的在建的玻璃楼房外观漂亮极了。还有许多楼房样式别具一格,鳞次栉比。从三亚返回的路上,一小区居民楼房,更有奇葩怪异特色,装点海南的创新,俊俏 艳貌 美丽。也许走对了时间,走对了路线,巧合地红灯亮了,我对着车窗拍下几张照片。我在海南住在东方市,不是高楼小区,而是三四层居民区,那里有大街小巷。巷子指胡同或小道,是海南的方言。在海南省的东方市,除了大道大路的称呼外,其它以巷出现。如东方大道,解放大道,园林大道……这是东西走向。南北走向称之为路。如感恩路,人民路,东风路……道或路上分支伸向居民生活区的小道称之为巷。而北方,伸进居民区的小道都是无名氏。我租房的地点就是巷子,东面是感恩路,北面是东方大道,南面是园林大道 ,西边的路太远。每月房租500元,最低签6个月合同,已方提前解除合同不退钱。巷子里每家每户都有高高的围墙,院里养鸡养鹅……水表在巷道旁,离地二三十公分,没人讨厌。海南摩托比汽车多,摩托接送孩子的绝大多数是三八妇女,最多驮三个孩子。即使有男的也是北方男子汉。海南的女人勤劳,顾家,家的观念特别强,大都是贤妻良母。海南的女子是搂钱的耙子,开三轮车早市卖菜,还有开三轮站前或公交站点拉脚,田里干活的青一色女性像红色娘子军。女方挣来钱一五一十先恭维老公,成了“装钱的匣子”,然后老公拿钱去夜店随便消费,或喝茶或侃大山…… ……海南的树很奇怪,有长胡须的,有结豆角的,还有结珍珠的。长寿树,槟郎树,花椒树,光棍树,啤酒瓶子树,树根裸露像古代男人的辫子……,花,数不胜数。只有紫荆花能叫上名。海南的花花草草树树,叫不出它的名字的人太多了。像豆角树,胡须树,珍珠树……,是我以它的形象而名。其实我问了许多当地人,他们也说不出是什么树什么花。紫荆花五个花瓣,还是旅游大巴司机告诉我的,否则至今也不知道。海南,是个花卉的世界,草木旺盛的世界。海南,蟑螂大,蚊子小,公鸡一夜不知几遍叫,高音上不去,低音还跑调。回声无,音色糙,气息短,没有母鸡调门高。本人好奇地问了当地人,这是怎么回事。当地人说:从小能看出它是公子,便把它阉割(劁QIAO或骟SHAN。如:劁猪骟马。)了,等长大公鸡肉好吃。关于公鸡劁与骟还头一次听说,也是海南的发明。海南的蟑螂有蚂蚱那么大,巷子里有时就能看到。当地人做饭都在自己家的小院里,根本用不着排烟机。当地,蚊子小,翁翁叫;黑色的,难看到;晨起床,身上包。谁都拿它没办法。海南的辉煌,是四面八方的支持,才变成街道宽广,高高楼房,遍地商场,动车环洋,旅游圣地,鸟语花香。在海南岛那段日子里几乎没见到洋人。广东沿海一帯房屋建筑,有的与越南差不多,又窄又长。东方市有个东北超市,北方的米类菜类已是东方市民日常生活的首选,比高粱米还难吃的籼米退出了历史。海南岛,两广一带农村住宅很少见到院墙,基本开放式。牛羊基本散放在收割后的稻田或山坡上,它们像自由神一样优哉游哉。时隔13年过去,我又来海南岛,那里的变化太大了,怎么夸张也不过分。我们还坐快艇去了海南的西岛。西岛人口四千多人,也称渔村之岛,以打鱼为生。他们用珊瑚礁盖房子遮风挡雨,熬过岁月。而今他们鸟枪换炮了,“水泥钢筋混凝土,红砖白瓦建楼屋,巷道不见孩子娃,只见门口坐大妈”。至今还有珊瑚礁老房子的痕迹,我照了几张相。西岛外还有一岛,称谓岛外岛,即牛鼻仔岛。我们去时车上看见了山上有条活龙活现,栩栩如生,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大牛。可到了山脚大牛却不见了,遗憾了我的镜头。下车沿着山脚小路朝前走,不见岛上有人居住,只有路旁各式各样的花儿暂时陪伴着我们,并留下了多张照片。前方的路越走越窄,我们走了大半圈,也不见小路领我们到山顶和大牛合影。只见两山之间有个铁索桥,上面一人行走,好像天不够高似的,低着头弯着腰,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样子。此时此刻,眼前仍是参差不齐的悬崖峭壁,水里一片裸露的岩石,小路窄得我们信心不足,感觉十分荒凉。走到此地我们转身返回。站点上车离开牛鼻仔岛奔向回程的码头,由于车速太快,回首山上的大牛模糊了,再次遗憾了我的镜头。(待续) 贺《鹤邮》发刊一千五百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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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下龙湾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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