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国长江流域频频有江豚现身,这种被称为“微笑天使”的生物在十年前几乎面临灭绝的境地。我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种生物被大众称为江猪,很多临江而居的百姓时常能看到它们在江中嬉戏的身影。 人类过度的捕捞与工业发展引起的水体污染,让该生物濒临灭绝。为此,长江流域开展了十年禁捕计划,并在沿岸设立了多个自然保护区。直到最近,我们在长江流域才又重新发现了它们的身影。然而,并不是所有濒危动物都能够有这么幸运。 由濒危走向灭绝的动物原始时期,人类与动物共享自然的土地,随着人类不断发展,动手能力的增强与科技的应用,使得人类捕猎动物轻而易举。渐渐的,人类并不满足于它们作为食物的作用,贵族们的猎奇心理与对保暖材质的要求,让不少有心人打上了动物皮毛的主意。 许多野生动物的皮毛被活剥,肉被用于烹饪,就连各类器官也被用于熬油或加工成其他用品。象牙、犀牛角、鹿角、鸟羽从开始的自然脱落到被抓捕强行割下,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最终利益。除此之外,部分色泽艳丽的动物会被抓去杀死,制作成标本用于观赏。 除了动物,植物也难逃其手,无论是砍柴烧火,还是用药制酒,大批森林被砍伐再加工,工业的发展,需要大批的原材料,自然被当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任人索取。据统计,百年来,全球的森林数量剧减至50%,许多物种失去了它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而这种情况仍旧持续着。 除了这些情况,外来物种的引入对本土物种的生存也造成了严重的威胁。可能最开始为了观赏或其他原因,人们从外地自然或人为的引入一些外来物种任其生长,但这种人为的迁徙往往会造成这些生物的疯狂肆虐,究其原因就是在新的地方没有其对应的天敌来控制它的生长。 一个典型的案例就是澳大利亚的海蟾蜍,最开始,由于糖深受贵族的喜爱,人民开始种植大批甘蔗,来赚得高额的收入。可不久,由于虫灾的影响,当地甘蔗产量锐减,亏损极其严重。在看到同样种植甘蔗的菲律宾人民,利用海蟾蜍清除田中的害虫,成功解决危机后,澳大利亚人民也纷纷效仿。 然而,与菲律宾不同的是,气候炎热的澳大利亚,为海蟾提供了最适宜的居住环境以及丰富的食物赖以生存。且当地并无海蟾蜍的天敌,很快,海蟾蜍以它极高的繁殖能力占领了整个澳大利亚北部。同时受海蟾蜍身体表皮毒素的影响,当地的许多物种都因其而死亡。 当地人民和政府见此情况,开始了他们的清剿计划,他们先是从预防受精卵开始,控制它们产卵地的水源,但并无太大作用,后来又试图捕杀,但人类清剿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他们疯狂的繁殖速度。即使在政府的号召下,有人将蟾除表皮进行加工贩卖,但不容恭维的外观也难以招揽商机。因此直至今日,澳大利亚人民都深受其害。 除了这种外来物种的入侵引起本土物种受害的情况,人类近些年来工业的发展,对有害原料的不恰当处理也干扰着陆地生物和海洋生物。工业废水、汽车尾气、原油泄漏、塑料污染等各种污染都让那些无辜的生命受到牵连 并且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类自身的居住环境。 过去的2亿年里,每百年就有几十种脊椎动物灭绝,而在人类的频繁干扰下,鸟类濒危的速度也提高了百倍至千倍。较为典型的案例,就是曾经在欧洲随处可见成群飞过,足以覆盖天空的旅鸽而今已经一直都没有。 旅鸽的灭绝旅鸽,这种曾经在北美洲拥有巨大数量的鸟类,在书中都有详细的记载。每逢迁徙之际,成群的吕哥会遮盖北美的上空,湮灭太阳的光芒。美国有名的鸟类学家奥杜邦先生就曾看过这一令人震惊的现象,并预言过,这种鸟类是绝不会被人类所消灭。 作为一种群居的鸟类,它们时常聚集在同一片森林,一群约达一亿多只,形成高达几百平方千米的鸟类栖息地。在早晨和傍晚,旅鸽会飞往大树的顶端,享受片刻的阳光,在北美的平原和山谷混杂的阔叶林中,时常能够看到它们自由穿梭于林间。 作为鸟界的旅行者,他时常随着季节的变迁,在北美洲的东北部和东南部之间来回穿梭。它们的身体比一般鸽子要大,肌肉健硕,翅膀扑朔起来带起一阵强风,因此,当它们掠过天空,人们很难捕捉到它具体的滑行轨迹。 它们的食谱也较为丰富,从各色浆果,和果到小型昆虫,都是它们饱腹的对象。但当它们迁徙的路上,这些成群结队的旅鸽也会飞到农民的庄稼地里啄食他们的麦粟,也因此导致了人类对它们的捕杀。不久,人类为了获取木材,开始大片砍伐森林,它们的住所开始消失 而旅鸽的危机也逐渐到来。 由于旅鸽肥美的肉质逐渐吸引了人类的目光,它们开始成为人类的食物。19世纪初,旅鸽在市场上的价格并不算高,而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它们的价格急剧飙升,农户对它们捕杀的方法也各式各样。捕猎者将缝住眼皮的旅鸽挂在杆上,从高空抛下,来吸引其他旅鸽的注意,以为地上有食物,在它们飞下来的时候,就会被地上的网缠绕,落到捕猎者的手里。 再到后来,一些人仅仅为了娱乐而猎杀旅鸽。他们聚集在旅鸽的栖息地,带着火药气枪在周围布设帐篷,进行一场追逐赛。短短的一个星期,五万只旅鸽就死于枪下,遍野都是它们的尸体。它们的绒毛在田野间飞舞,几只盘旋于空中零星的鸟儿,看着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惨状。 随着旅鸽数量的减少,终于有人提出了保护旅鸽的提案。但战争的爆发和人口的增加,让旅鸽成为食物的需求更加强烈,而它们的家园也被掠夺,森林中只有光秃秃的树桩遗落在原地,那儿原本的居住者们早已不见身影。 19世纪末,动物保护主义者站出来,保护旅鸽刻不容缓,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最终通过了该法案,规定在旅鸽的栖息地附近不得使用捕鸟网,但这并没有阻止某些人的脚步。1900年一个小男孩在野外用气枪捕杀了最后一只野生旅鸽,14年后,人工养殖的最后一只旅鸽也离开了这片土地。至此,短短的几百年内,这个数量第二大物种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那个人工养殖的旅鸽被命名为“玛莎”,它的尸体最终被制成标本,送给了史密森学会用于研究,不做展览示用。如今,但在美国国家博物馆里保留着一只旅鸽的雕像,供后人观赏并引以为戒。那些色彩艳丽、身姿挺拔的鸽类只能停留在人类的回忆中。 人类的补救旅鸽的英文名有个含义叫做“从身边经过的人”,时至今日,它们也从人类生存的世界完全消失了。1947年,美国为旅鸽设立了一个纪念碑,背上写着该物种因为人类的贪婪与自私而灭绝。虽然在后来,美国政府也曾发起过高价的悬赏,用于判定该物种是否真的灭绝,但仍旧再也没人看见它们的身影。 在奥尔多的书中记录着,那个年代那些精灵般的鸟儿在春三月的天空中盘旋的身影,它们的身影只有那些年迈的老人们记得,只有最古老的橡树记得,也只有曾经停留过的树和空旷的沙丘,记得它们停留于此。 “一个物种因为另一个物种的死亡而哀悼,这是天下最新鲜的事。”然而,在当初最后一只鸽子消失前,那位捕杀它的猎人并没有想到遥远的今天,也没有想到人类虚伪的哀悼和无奈的挽回,他所想到的仅仅可能只是捕猎那一刻的兴奋与喜悦。 今天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为他们提供一个得以生存的家园。在去年的新闻中,我们不难发现情况有所好转。从西双版纳北迁的象群,在所有人的关注下,成功迁徙到热带雨林。成年象与幼象互相嬉闹,耳鬓厮磨的画面让我们逐渐麻木冰冷的心又重新火热温暖起来。 我国作为世界上拥有野生动物种类最丰富的国家之一,保护他们的义务也责不容辞。近些年来,我们通过设立自然保护区、人工繁殖、禁止捕杀等各种手段来保护着这些与我们共同存在的生灵。羚羊又飞奔在青藏的公路上,虎豹又盘踞在自己的深山中,一切都在迎来冰雪消融后的春天。 除了源头上的保护,在对动物捕杀这一现象的惩治上也逐渐完善。网络的普及,让人们能够迅速传播并及时制止那些非法捕杀动物的罪恶源头。比如最近深圳的那起贩卖,收购穿山甲鳞片的案件,最终就以破坏野生动物资源,危害濒危生物为由,判出了这些倒卖人十年的有期徒刑。 生物的保护离不开全体人类的参与,越来越多的志愿者加入到动物保护的行列。无论是校园内对野猫野狗的管控和照顾,还是动物保护协会开展各项救援活动,都大大促进了动物保护这一事业的进步。网络媒介也让各大中小学生了解到动物的习性与现状,科普活动深入人心。 与其对逝去的东西表示怀念,不如对现有的东西表示珍惜。珍惜我们脚下每一片肥硕的土地,感恩祖辈留给我们的这个绿色的家园。我们所做的努力,只是为了让我们的后代能够有机会见到果实的萌发,鸟类的飞翔,鱼类的潜泳,以及各种能够让我们在工作之余得以歇息的精神家园。 总结人类对动物的捕杀无疑于自杀,生态系统平衡的打破也严重影响到了人类的未来。正如近期《流浪地球2》中那位年轻女秘书看到海鸥时那般吃惊,这种现在看来如此普通的鸟类,在我们子孙的那个时代,还能否一如现在,飞翔在湛蓝的天空。 竭泽而渔的人终将饿死,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而忘记了人与动物所居住的是共同的家园 ,除了滥杀动物会造成环境失衡外,不正当的处理也会造成传染病高发等现象,最终加快人类自身的消亡,在未来的时光中,我们还能否享受到鲜花气息拂过鼻尖,鸟儿停立梢头婉转啾鸣的歌喉,这将是一个由我们书写的答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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