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2月23日),妹妹从上海传来几段吹奏萨克斯风①的视频,后来告知,这是四十年来未存谋面的内侄。虽然这几段视频在网络、天津等地早已走红,据说他在天津教学,其学生走红的也不少。视频中的背景铭牌上著有“中国萨克斯学会·天津滨海新区教学部”等字样,留言区里学生的赞评也不少,上述两点,论证了“据说”的疑惑和猜想。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大哥的这个儿子早有出息了。 视频中,他利用市面上能见到的萨克斯,轮换演奏不同风格(民族)的歌曲。看得出来,他是在追求完美上,努力迎合歌曲旋律的要求,让音域和音色更贴其风格,使其效果尽善尽美,达到理想完美的境界...... 用不同的沙克斯吹奏不同的曲子,从视频中已看到有:C调、降B调(高音)、降B调(降次音)、降E调(中音)等,我看就差新研制出来的电声管了。 说起烟斗型状的萨克斯风,人们不会感到陌生,早在1840年,比利时人阿道夫・萨克斯就发明创造了。这位擅长黑管和长笛演奏的音乐家,同时还是一位锐意的乐器制造者。他最初的设想是,为管弦乐队设计一种低音乐器,比奥菲克莱德号吹奏起来更灵活,并能适应在室外演出。他将低音单簧管的吹嘴(含哨片)和奥菲克莱德号的管身结合在一起并加以改进,还以自己名字,命名了这种新型乐器。 此乐器用单簧片吹奏,开闭音孔的构造与双簧管差不多, 音域与双簧管相似,均属木管乐器。但铜制的管体,发出与木管不一样的音色,有人又说它于属铜管乐器,不管属于那种,一样活跃在铜管乐及管弦乐队里。上细下粗音口向上样子,很像低音单簧管。人们从低音到高音,制造出不同音域的萨克斯管,而且全是移调乐器②。萨克斯管音色异常丰富,还非常迷人, 那沙哑的音色独具特色,越怕受人喜爱和追捧。强吹奏时,可发出类似铜管之嘹亮,弱奏时,类似木管,圆润柔和而动听,是管弦乐器中最好,最能相处融洽的合作伙伴。法国作曲家比才、圣桑等都在自己的作品中使用了萨克斯管。萨克斯管又是爵士乐队小号乐队中不可缺少的乐器。 视频中所吹奏的那些熟悉歌曲,其旋律从金碧辉煌的身体中缓缓唱出时,其魅力可与最棒的男中音,那魔幻般的嗓音媲美。只见他,每段视频所用的萨克斯均不一样,有大有小,其形状各异、长短、音域、音色都不同。低沉嘶哑,如同巨人闭嘴哼唱,那是降E调次中音的萨克斯,有如锁啦般高亢而扎拉的、有如木管乐器婉转悠扬的,有如铜管般响亮的。总之,天籁之音让听者如醉如痴醉,或砰然心动,触景生情的大有人在。此乃余音绕梁,真可谓长久不忘。 萨克斯那沙哑圆润独具特色的柔美,外加吹奏的又是人们熟知而百听不厌的曲子,只要聆听旋律,就知道歌颂的是什么。在熟悉的环境中欣赏喜爱的歌曲,你会觉得周身的空气,都随着节奏悠然而动,那优美的旋律不光环绕于耳,绵绵不断沁入你的心房。听着,听着为之动容,竟情不自禁地随之哼了起来......特别是吹奏的那段 《烛光里的妈妈》(本月初演奏者刚失去自己的妈妈),情深意切充满感情地用心吹奏,悲戚声不由得让你怦然心动。在视频(抖音)的留言中,我看到听者的留言内容几乎全都一样:“此曲,让我回想起自己的妈妈......”我想这是我们这批已经长大成人者的真切感受(社会中,习惯称失去双亲者为大人或成人。)无不为之动容,潸然泪下者不在少数。 收到视频后,妹妹让我猜这演奏者是谁?我左看右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是谁?耐不住性子的妹妹在微信那头提醒道:那年我们一起到公安过年,他夫妇二人带着一岁的儿子从沙市赶回......难道这些你全忘啦!哎哟!那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不过,她这一提醒,倒让我想起当年所照的照片,翻开电脑里照片一看,所说的这人与视频不像,照片的那个人是长方脸,而视频中吹萨克斯的人是张圆脸,再说五官不一,毫无共同之处可言。再说,当年桌上那多人,而且匆匆忙忙一顿饭的功夫,光顾着说话了,只知是晚辈,哪来什么印象。那你们,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是见过面了的呀!还在一起好多天,该不会会忘吧?那头的妹妹继续补充道。说实话,相隔五十余年时间太长,何况他时还是个读小学三年级的孩子,女大十八变,我想小伙子也会一样。妹妹见我硬不开窍,只有开门见山道:那是阙一,你看不出来呀?好家伙!这年近花甲的男子,和照片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哪里还认得出来唦! 说起阙一,让我想起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厂部因让电(因电力不足而停电限电)春节多放两天假的日子。那年春节没回武汉,陪女友上她哥哥那过年。她那,原本有美好前程的大哥,为了爱情,舍去在派出所转正的机会,陪同邮政局营业所一名“减政人员”③,回到湖北偏僻的湖区公安县重操旧业。 记得那年到公安过年时,大哥两个儿子阙一、毛儿只有十一二岁。小家伙们很灵光,当他们看到我曾用鋁梳子放在炉火上加温修头发,小家伙很快也就学会了,不久他两就照着我的样子,打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在那计划经济年代里物质特别匮乏,在温饱问题还未彻底解决情况下,什么家电、小家电、吹风之类的商店里看不到,再说三十八大毛的职工,有几个又买得起呢?年轻人爱美,用电热梳或发蜡已经相当奢侈,鋁梳子几毛钱一把,火炉家家都有,加温鋁梳子很是方便,这也是一个不错还经济的选择。 转眼五十年过去了,视频上的演奏者变化太大,已难看到原来的影子,毕竟是大嫂所生的儿子,对照五官细觅,略微还能找到家族中的影子(眉目)。时光飞逝白驹过隙,一晃阙一已近花甲,大十几岁的我就更不用说了。人老感情脆弱,甚至看戏都容易流泪,更不用说父母均已离去、孩童春花般的容颜已凋零,痛兮、悲兮!唉! 现除了伤感外已无它法,更不可违背大自然规律:挽留时光,抹掉岁月的痕迹。一种无能为力的悲戚,似愁云缠绕心里,如烟似雾挥之不去;怀念那,父母所给的温馨和甜蜜,回味挥斥方遒的过去……希望心中的失落和惆怅,随蹉跎一道流逝,愿残存的记忆中留下最美好片段,哪怕只有星星点点,也是一种不错的慰藉。真可谓:“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处,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几徘徊。”——宋·宴珠《涴溪沙·曲新词·酒杯》 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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