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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丈夫夜归,听见妻子房间传来污秽之声,他转身请来岳父

 [南国风] 2023-04-13 发布于广东

古时有个木匠叫胡喜,娶了邻村的女子柳红杏为妻,凭借着胡喜的木匠手艺,小两口吃穿不愁,可柳红杏总嫌弃丈夫无能,说他胸无大志,没有让她过上享福的日子。

胡喜每次听到媳妇的数落,也只是笑笑,从来不与柳红杏一般见识,依然对她疼爱有加,就连每次在外面做活归来,只要是路过岳父家门,都会打上一壶酒,切上两块肉,给岳父送去,然后自己再赶回家中。

可尽管如此,柳红杏依然不知足,她时常在丈夫面前提起这家男人如何能耐,那家男人如何有本事。

“娘子,虽说为夫没能让你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可你看看你吃的穿的,哪样咱也不比别人差,老人说人比人气死人,咱只要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强。”

“你看看你,就这么大点儿能耐了,不求上进,老实巴交的,跟了你这种男人啊,我柳红杏也只好认命了。”胡喜见媳妇有些生气,便哄了一会媳妇,二人便睡了过去,

一日柳红杏外出,见几个小媳妇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她便走了过去,问大家为何有说有笑。

“红杏,你是不知道还是装傻啊?我们在谈论你隔壁搬来的那个男子冯文远,人家可是一介书生,有颜又有才,以后啊你可有眼福了。”一个刘姓的小媳妇打趣道。

柳红杏被说得羞红了脸,转身便返回家中,说来也巧正好与冯文远撞了个对面,她抬头望去,好一个俊俏的脸庞,白白净净的,顿时心生欢喜,冯文远见是自己的邻居,便施了一礼离开了。

晚上柳红杏做好了饭菜,叫丈夫吃饭:“胡喜,吃饭了,一天总是磨磨蹭蹭的。”

“知道了娘子,刚做活回来,我将工具收拾好,这就过来吃饭,辛苦了娘子。”胡喜上桌,一边吃饭,一边听着媳妇的数落。

“你说你就是一个粗人,也就能干个体力活了,若是能读书识字,考个状元,榜眼之类的,也让我柳红杏做个官夫人是不是?”

“嘿嘿!媳妇咱这不也是有一门手艺吗?是艺就养人,我胡喜像你保证,虽然不能让你当上官太太,但我视你如珍宝,一生不会让你劳累。”

“好了好了,又是那一套,真是受够了。”柳红杏说完话,放下碗筷先行回房休息,胡喜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次日一早胡喜出去做工,红杏在家烦闷,刚要出门散散心,就听见有人叫门,她推门一看,正是冯文远,只见他白皙的脸蛋被烟熏成了大花脸,红杏见状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嫂子,让您见笑了,远亲不如近邻,刚刚我烧火做饭,手忙脚乱,将盐巴打翻,若现在去买,又怕家中失火,故而来向嫂子讨些盐巴。”冯文远说道。

柳红杏倒是大方,装了一包盐放到了冯文远手中,还不忘叮嘱道:“有什么事无需见外,邻里邻居的,尽管开口就是。”

一来二去柳红杏和冯文远熟悉了起来,平日里柳红杏常常帮冯文远洗衣做饭,邻里乡亲看在眼中,不免为胡喜愤愤不平,也时常有人在柳红杏背后指指点点。

要说这冯文远除了才华出众,相貌堂堂之外,穷得叮当响,故而柳红杏常常偷偷拿自家的银子接济他,冯文远自然是感激不尽。

“红杏姐,若将来我冯文远出人头地了,定会好好报答你,若是将来娶妻,也能娶得像您这般贤惠的女子,此生就足以了。”

“文远啊,姐姐我可没这福气,也只能嫁给那粗人胡喜,成天到晚不着家,也不懂浪漫,一点也不体贴,我倒是想嫁给你这般的男子,只是造化弄人啊。”

“姐姐,我冯家家道中落,父母双双离世,我才搬到这里度日,若不是姐姐接济,我怕这书是读不成了,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若不读书,我还有什么前途所言!”

“别这样说,若有一日你金榜题名,不要忘了姐姐就好。”

“红杏姐,若我金榜题名,我想娶你进门,日日让你陪在我身边,再也不让你这样操劳了,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柳红杏流下了泪水,她觉得冯文远是世界上最懂他的男人,冯文远说的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想到这里柳红杏顺势投进了冯文远的怀抱,二人做了苟且之事。

天色已晚,柳红杏依依不舍的离开冯文远,回到家中给丈夫做饭,还没做好,胡喜就回来了。

“娘子,今天为何晚饭这般的晚?哎呀!你这是怎么了?裙子都穿反了。”胡喜问道。

“相公,今日身子乏累就睡了过去,醒来看天色已晚,便急忙起来为你做饭,没想到裙子都穿反了。”

“娘子,饭晚一会儿早一会儿怕啥?以后不要着急,不过今日倒是见娘子气色不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你叫我相公了,嘿嘿……”

“哪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就能取笑我,快快快,吃饭吧。”此刻的柳红杏面若桃花,急忙把话题拽了回来。

到了夜里,胡喜便想和妻子说说话,亲热一番,却被红杏婉拒了。

“胡喜,我看你是没累着,快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起早做活,最近我的身子也不舒服,需要好好修养一番,我是为你好。”

“娘子,你身子不舒服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明天就给你买些补品,好好补一补,都怪我粗心大意,快睡吧。”

第二日胡喜就为妻子买了补品,柳红杏也提出要分房睡几日,说自己最近夜不能寐,胡喜又打鼾,所以才要分房住几日。

“也好,娘子,你就好好休养,只要你健康,怎的都行。”胡喜说道。

这一日柳红杏来到冯文远家中,将丈夫买的补品通通送给了冯文远,冯文远见状说道:“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读书,将你尽早娶回家中。”

“冯郎,我相信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我。”柳红杏话声未落,就听外面有人喊她,她慌忙地跑了出去,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你咋来了?”

“怎么的我女儿家我不能来了吗?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去冯家做什么,胡喜没在家,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没教过你吗?”柳父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

“父亲,您别瞎说,快进屋去,站在门外嚷嚷,也不怕笑话,不怕毁了你女儿我的名声吗?”

“我怕什么,你都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说着话,父女俩一前一后进了屋。

“父亲,你别胡言乱语,你就坐着,我去给你做酒菜,晚会胡喜回来,让他陪你喝两口。”

“人家胡喜哪点不好,吃苦耐劳,娶你进门,可让你受一点儿委屈?吃的穿的哪样亏了你,你倒好吃里扒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告诉你,马上和那个穷书生断了,否则你就没有我这个父亲,日后吃亏不要找我。”

“父亲,那些人都是嫉妒我,闲言碎语很正常,我看你是被胡喜那两瓶酒收买了。”

“你这丫头好没良心,人家胡喜累了一天,路过咱家还知道给我送一壶酒,那是他心里有你,有我这个岳父,你到好,却不领情,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孽障?”柳父被气得直咬牙,起身摔门而去。

做完活回来的胡喜,正好跟岳父在街上撞了个对面,柳父拉住胡喜说道:“以后多在家陪陪红杏,你没听到街上的风言风语吗?”柳父叮嘱一番后甩袖离开。

胡喜自然明白岳父的心思,他并不傻,最近她也发现妻子总是鬼鬼祟祟的,行踪也诡异,要说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一些,可他从来不敢相信,媳妇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胡喜兄,请留步!”胡喜转身望去,原来是自己的发小刘成。

“刘成兄,好久不见,你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我正要去你家寻你,下月我表哥大婚,城中却找不到中意的木匠,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只是路途遥远,当日肯定不能往返,需要胡喜兄在城中居住上几日。”

“我当时什么事呢,没问题,需要哪日动身告诉我就好。”胡喜笑着说道。

“表哥下月成婚,当然是越快越好,今晚你就跟嫂夫人说一声,然后明日我们一同前去。”刘成说道。

胡喜答应后,回到家中和妻子说起此事,说自己也许要在城中住上几日,红杏听后还不断夸赞胡喜上进了,告诉他不要担心自己,安安心心做活就好。

第二日胡喜早早起床,吃完饭便与好友刘成一同进城了,柳红杏见丈夫走后,便将冯文远叫到家中,二人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话分两头,胡喜做活时,发现缺了一件工具,想必一定是昨晚妻子催自己吃饭,没有收拾好,落在家里了。

刘成得知好友落下了工具,便向表哥借来一匹马,让胡喜骑马速去速回,胡喜只好连夜快马加鞭赶回家中。

胡喜到家后发现大门紧锁,见天色已晚,又怕吵醒妻子,便翻墙而入,翻过高墙才发现房间里还亮着灯,耳中隐约传来污秽之声,他悄悄来到窗前,捅破窗户纸向内望去,顿时火冒三丈,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妻子就将男人带回家中。

胡喜转身离去,骑上高头大马来到岳父家中,柳父见姑爷深夜来访,知道一定有事,便问胡喜因何而来?

“父亲,请您老与我一同回家。”

“这是怎么了,你到是和我说清楚啊?”

“我说不出口,父亲,红杏病了,你去看看吧!”

“大半夜能生什么病啊,好了好了,你不爱说,我也不问了,与你走一趟就是了。”于是柳父与胡喜一同返回家中。

这次二人从后门进入,柳父推开房门,接着推开女儿的卧室门,只见女儿和冯文远神情慌张,衣衫不整,正准备要从窗子逃走。

“丢人啊,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丢人的女儿。”柳父气得浑身哆嗦。

胡喜见状说道:“父亲,事到如此我们夫妻缘分已尽,今日叫您来,只是想当着你的面做个了结,也不要怪罪胡喜我无情无义,我愿意成亲他二人。”

“胡喜,既然你也看到了,那就痛痛快快给我一封休书,父亲,您也别怨我,我和冯郎是真心相爱的。”

冯文远依偎在墙角大气不敢喘一下,胡喜面无表情的说道:“好,我不识字,更不会写休书,就由冯公子代写吧,柳红杏,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

“我一介女流之辈,也伺候你数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房子和家财归我,你胡喜有手艺,你得净身出户。”

“好,我答应。”一封休书写完,一夜之间胡喜落得个一无所有,柳父气的与女儿断绝了关系,摔门而去。

柳红杏终于与自己的如意郎君光明正大地走到了一起,因胡喜之前给她攒了不少银子,所以二人在一起后吃穿不愁,冯文远一边读书,还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常常对柳红杏赞美不断,柳红杏自然很吃这一套。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后冯文远金榜题名,柳红杏得知消息后高兴的几夜睡不好觉,每日都在镜子前描眉画眼,然后坐在门前等冯文远接她进京,只可惜日子一天天过去,始终没有见到冯文远的身影。

同龄的小媳妇见红杏像是丢了魂似的,便戏弄道:“我说状元夫人,你也不能总在家等着啊,你要去京城找冯文远,说不定他是有难处,所以才没有回来接你。”

柳红杏听不出来这是戏弄的话,反倒是觉得有道理,她收拾了一番,日夜兼程来到京城寻找冯文远。

柳红杏几番周折,终于出现在冯文远的面前,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冯文远早已娶了大家闺秀为妻。

“你对的起我吗?你的良心何在?这些年我将家中所有的积蓄花光了,供你读书,就落的这般下场。”柳红杏泪如雨下地数落着。

冯文远笑了笑说道:“和我讲良心,想当初你相公那样的疼爱你,你又是怎样对他的?彼此彼此,我可不想像胡喜一样糊涂,不要在这里胡闹了,快回去吧。”

“我那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当初你是怎样给我承诺的?是你说娶我的,永远和我在一起。”

“你觉得我二人般配吗?我堂堂一界才子,你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毫无共同语言,如何生活在一起?来人,请这位大姐出去。”冯文远喊道。

柳红杏发疯似地吼叫着,被几个壮汉架着扔了出去,此时她才明白,胡喜是多么的爱她,自己一定要找到胡喜。

她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胡喜的住处,开门的正是胡喜,柳红杏一把抱住了胡喜说道:“相公,请你原谅我,都是我的错,咱俩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柳红杏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一女子说道:“相公,你在和谁说话呀?”紧接着出来一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儿。

胡喜见三人站在一起,便将自己已娶妻的事情告诉了柳红杏,也将柳红杏的身份说给了妻子王氏听。

王氏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不但不生气,对柳红杏很是热情,柳红杏再一次被重重的打击,看着胡喜与王氏恩恩爱爱,心中难免酸楚。

“红杏,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想看到你落得如此的下场,这些银两你拿去度日吧。”胡喜夫妻送给红杏一些银两。

柳红杏苦笑着说道:“不必了,胡喜,以前是我对不住你,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柳红杏说完话转身离开,再后来街上总会出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见人就大喊大叫,一会说自己是状元郎夫人,一会又说自己对不起自己的相公。

可谁又能搭理一个疯婆娘呢?都在背后说她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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