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没有推文,我本来想在二零年的最后天写一篇《你可千万不要在最后一天来找我》,但是那晚我们还是坐在了一个酒桌上,整场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一直到跨年倒数完,老板放了一首《后来》,我说不出话了。 跟我原来说的一样,'人们并不会在某个特殊的时刻,突然蜕变,达到一种精神和肉体的焕然一新’。我所能感受到的是,我依旧是那个腐烂的灵魂,而该死2020会亲手将我交给不一定能美好到哪里去的2021。 岳骂我是癞皮狗,他不仅说我,还说你活该跟老大老六一圈玩,癞皮狗一舔舔一窝。我低着头抿着嘴笑。我回去跟老六说,听见没,骂你癞皮狗呢! 我恨透了伪善了人,做什么事都不彻底,拿着'中庸’二字当挡箭牌,瞻前顾后地怕,闪转腾挪地前移,在涨潮时摸鱼,退潮时裸泳。所以我说:“毁灭吧,都毁灭吧。”这离谱的事情,都可以让我来结束,让我点燃一把业火,最后给你们的墓碑上放一两捧余烬。 只是你要知道,后来灭霸在木屋熬汤的时候,被索尔砍下了头。 我现在明白了我的自相矛盾,明明我写下的都是只有我自己能读懂的文字,还希望别人也可以理解,是我强人所难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屑于将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还都摆在台面上,我虽然痛恨不彻底的人,但裸泳这件事情并不是彻底对吧。 当资本积累多了,我发现有些人是可以做到鱼和熊掌得兼的。 得到的越多,欲望随之长大。在拥有鱼和熊掌后,就会贪心的想要让鱼没有鲠在喉咙的刺,想要吃下熊掌还不会被道德或者舆论谴责。 我问:“我不明白的是,你自己说你不喜欢我,却又在失意难过遭受挫折的时候想起我,并且是只在这些时刻来找我。”这也太不公平了。天呐,我像一个吵着闹着说两个人两颗糖就该平分的小孩。 早点睡吧。 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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