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蝴蝶和风 谁在谁的前头 都不那么重要 只有自己是自己的开头◎长在树上 没有人行走时 树就会停下 而山是我看到有些人蒙尘 雁阵才是我对河拍肩而起 通常叶片与叶片比较 天空会小一些 所以我再遇到树 再没有去摘下念头 而在天空的大小上 我的衣服明显超过衣服 记得我衣服上的纽扣 大致才能与虫声相同 而树之所以掉落叶子 是我们逐渐少了补丁 而没有补丁的童年 通常是没有拎起过水面 而鱼是我放下了水 岸才会径直去流 我的鞋子亮着 远方就会熄灭 只有我抽出来鞋带 河才会流淌 我最好的鞋 每年都长在树上 ◎表露 有时候河流不动 是我没有及时伸出手 只要我的手指伸出来 连河岸都不会过于久远 当我手指伸快了 树木就会明显出慢 而迅速到来的白天 也是我最快掏出来一张纸 而对于掏纸的速度 我总不及水面 树是鱼的一个转身 水就要去转动水 而我不拢起水滴 瓦罐就不会出现 有时候太阳多了 也是人民的肩不堪重负 对水最深厚的人 对河就不能浅薄 而河水有时候之所以不深 是我们对其表露的还浅 ◎一张纸抖动 多年来母亲不肯上岸 水才会是沉沦的水 如果我再遇到瓦罐 也不会去拎起心结 不是我们抬高虫子 才能够提升虫声 对于蚯蚓我们更尊重 树枝在泥土里的穿行 没有钟会径直去响 是因为太阳已经丧失了 露珠的半径 只有白天还在对照我们的脸 只要青蛙还是蝌蚪的上游 瓦罐就是瓦罐忍不住出口 有时候最好的河 是我的手指不流 很多时候我没有腿 都会是树木的出走 我从鞋里不伸出脚趾头 再多的平原也不会多出山 只要我坚持一只雁 天空就会不停的咳嗽 一旦白天停歇 又会是另一张纸抖动 ◎区别 我的肩有时会让瀑布 也把持不住 等悬崖都跳光了 我的嗓子里仍然还有石头 桃花开的时候 也是我从兜里掏出灯火 这样出现的白天 我的衣服也不会熄灭 什么时候我去闭眼 就是一棵树睁着眼 看到很多苹果出现虫孔 真理终于有了漏洞 而从太阳能长成苹果 并不就是苹果能放大到露珠 有时候水的发白 也会让黑格尔是黑格尔发黑 我的面孔导致了别人 脸上也会有着面孔 我之所以和他们不一样 是我和我自己也有区别 ◎覆盖 有些事物的高尚 都是我的鞋是天空的低下 什么时候尼采不是尼采 树木才不会是树木 而黑夜坚持发黑 就是白天需要发白 从黑格尔的名字发黑时起 在书里的扉页 我已经找不到白天 连草都会是树的著名 每一个人多出的衣服 都会最终回到水面 因为水和水的分离 才会是鱼和鱼的团聚 对于树的行走 很多人的手臂 我从不去制止树伸出来的方式 有些恰如其分也是适得其反 而在地面上的露珠 第二天才能抬起太阳 如果我刻意去躲避河水 衣服仍然会把我覆盖 ◎人为 很多树少了的叶子 都是我直接破坏了天空 有时候白天的面容 也会直接影响虫子的发声 而虫子不发声 岩石就不会崩溃 而有一些黑夜 仍然会是灯火的声嘶力竭 那么我的手指存在 就会是树的人为 我不认为是铁就应该是钟的恐慌 铁不去响 也是我的肩长时间没有水声 而一张纸都被瀑布跳光 对于半坡还有多少高度 我知道瓦罐都在我的喉咙 一旦天空是我杯里的水生锈 我就会让甲壳虫后背增加黑夜比重 ◎房屋脱下衣服 我走多远 一棵树就走多远 而我遇到的后方越倒退 前方就会莫须有 在形而上的嘴唇里 形而下应该是紧闭 很多时候的河流 没有因为是河流而是河流 我在很多的河里 知道流得都不是水 只有我们想起水 水才会是水 如果我对一户人家敲重 丈母娘就会轻 而我没去的人家 岸是水开始生锈 在我对门把手的擦拭中 有的房屋已经脱下衣服 ◎脚步迟缓 我与天空的格格不入 注定我额头的沉沦 并且河让水一直是水 我所有的纸也只能是干旱 如果树木不去减缓 人类依旧不会追上 在树木最快的时候 我的衣服是我衣服的倒退 现在我从一只蚂蚁身上 找到另一只蚂蚁的例子 但并不是白天的出现 就是能对白天进行说服 至于石头为什么破裂 而水面为什么愈合了天空 每棵树只要前进一步 都会是人类倒退一步 而许多远行的树 让我至今拽不回来一个兄弟 在他们的疾速中 只有我的脚步迟缓
◎孤单一人 一只蝴蝶再飞 也不会是树去伸手 只有树去伸手 我们才会看到江河 江河是我不想扶起的人 我的站立在他看来 我更是沉沦 所以做为露珠还是不去升起太阳 对于一件衣服的伎俩 我并没有去计较河面 如今的河面多了 仍旧是水在蒙尘 在树的任何想法 都必须是站立之后 我也在决定我离开我之前 必须是孤单一人
◎前头 江河之所以去奔流 在于我们放下胳膊 有时有着胳膊 树才能够掠夺 在树的掠夺中 我的唿哨已空 但是树叶还在行走 让天空落在我的额头 有些蝴蝶和风 谁在谁的前头 都不那么重要 只有自己是自己的开头 我只有在自己的前面 才能落在自己的后面 而河流最快的水 也不会总是在前头 如果一天中需要白天 我的脸就会提前夜晚 而有人没有我黑 就是我比自己要白 ◎小心用水 一只白色的蝴蝶 是我吐出一口痰 初中时我看见白天 是我看见一个女生发黑 而山的奔走或者停下 都会是石头们的症结 只有风与风毫不相干 才会有我的衣服和衣服重叠 白天还是我洗完了脸 甲壳虫就黑 傍晚时分我的脚会黑 但是一个女人喊我的名字会白 而且白天不白 我的脸也不会先黑 所以河水一直是我小心用水 所以白天一直不少 你可以不去期待白天 但是我从兜里掏出来的纸 没有一个是夜晚 因为我比我要黑 ◎树停下来
白天不是白就是白天 尽管我们也需要很多的黑 才能够到达夜晚 没有灯的夜才会是夜的光明 如果水面不被人拿到脸上 我至少可以走完誓言 想想过去的纸片 有些与老师的镜片有关 也许河很少会在地面 所以我抬头看到雁阵 未必能看到我们丢失的眉毛 正在经过我们的脸 而没有眉毛的地面也会没有河 而河的出现也会让最少的鱼 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时候哲学才有了长短 而从一个人走动的腿上 我们能明显感觉到树 要不是树停下来 人也不能停下来 ◎下沉的鱼 河流是我们的胡须 受到挫折 才采取的一种水 然后岸就是岸的退缩 每次灯光的厚度 往往都是一张纸的加重 只有水去浅薄 鱼才能够深厚 而岸上的树 不是我把下巴剃光 就是白天不等我掏出来纸 河又会长出新的脸 不是树多出的树枝 才会是河流的搁浅 而是所有河流的上升 总会在我们的额头 最高的河水 应该是下沉的鱼 而所有的天空 在于我们趴在地上
作者简介:万斌,男,满族,居辽宁。写诗评诗,喜欢从别人的角度看自己,而不是从自己的角度看别人,偏爱哲学和户外。在《诗潮》《扬子江》《星星》《诗刊》《诗歌月刊》《绿风》《鸭绿江》等刊物上刊发过诗歌。诗观:诗非外来物,而是身体内部不断释放出的河水。而对诗歌的理会,也是对自己的陌生。世上所有的树,都应该是自己主观的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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