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燕子归去文/子曰诗云2017年8月6日星期日走在去湖心亭曲桥上，几只栖息在桥栏栅上的燕子惊起，在湖心亭上空翱翔，盘旋一会儿这后，又找
到安静的桥栏栅上栖息。对燕子，我的印象深刻。小时候在农村老家，那时候居住的农村都是土墙草苫的房。春天一到，房前檐下就有许多燕子成双
成对，快乐地叽叽喳喳，然后就在房前檐下穿梭往来，飞来飞去…….不久，房檐下就多了一个个燕窝。那时候不知道燕子是什么鸟儿，只是好奇，
有时候会用木棍，竹杆之类的去桶，老人就会告诉我们：“不要桶燕窝，会瞎眼的。”不知道真假，反正以后再也不敢去桶燕子窝。不久，小燕子出
生了。那些黄嘴丫的雏燕每天伸长脖子挤在燕窝边吱吱地叫。雏燕一叫，大燕子便匆匆忙忙地飞来，飞去：大燕子一飞回来，雏燕就兴奋地叽叽喳喳
地伸出张着的嘴，等待大燕子送进嘴里的食物。大燕子多次的往返，小燕子们终于渐渐地安静的下来……夜幕降临。大燕子寻找附近的一处大树栖息
，小燕子们则把小脑袋瓜枕在燕窝边上也开始安安静静地休息了。天气渐渐的凉了。忽然的一天发现：大燕子没有了，小燕子也不知道了去向。有一
回上语文课，语文老师在正式讲课之前，给我们讲了关于燕子的故事：秋天来了，燕子们要飞在南方去…….这中间发生了许多惊险的故事，几经曲
折，小燕子从掉队到跟上队伍，终于飞到了南方…….为了了解这个故事的全过程，我积攒了好多日子的零钱，终于步行十几里路到市里的新华书店
买了这本讲述小燕子的故事书，反复看了好多遍，这本书成了我阅读的最早的励志故事，这本书对我的读书习惯，学习习惯，工作习惯，生活习惯直
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我至今刻，也是我喜欢燕子的缘由。燕子再次归来时，我的女儿已经一岁多了。我教女儿最早的歌曲就是《小燕子》：“小燕
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也许因为我教唱的《小燕子》也影响到了女儿，女儿从小也
喜欢小燕子。小燕子这个小小的生灵，和别的生灵是一样的，是自然的产物，一个特种。细细想来，小燕子是个挺善良的生灵，因为以蚊虫这些与人
有害的东西为食，人们自然对它就有些偏爱，多是赞美，很少批评。这也难怪，人们往往因为看多了它的好处，不好处，人们就避而不谈了。年人也
往往如此。如此一物有害，人们看多了，只记得它的害处，好处或许不去看，即使看了，也不去想或记得了。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
我走到一处旧屋，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居住的旧屋，那环境熟得悉仿佛就是昨天的故事：一只孤独的小燕子静静地栖居在高高的房檐下，很惆怅也
很伤感的样子，楚楚可怜，令人十分同情。看见我在漫步，可怜巴巴的眼神注视着我，仿佛有求于我，却一无表示。我再无法迈步，它的眼神紧紧巴
巴地盯住我，让我无法移动。我注视它，它注视我。我们就这要瓣静静地凝视对方：我忽然想，它会到我这里来吗？我向它招招手，它便轻飘飘地落
在了我的手掌。美丽的小燕子。浑身长的似乎不是羽毛，倒有些似绒毛：松松软软轻轻飘飘的。黑色似锦缎般光滑，颈部的绒毛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
暗绿色光泽。维有翅膀是黑色的羽毛，油油乌黑纤尘不染，眼神中透露出精灵古怪，十分其人怜爱。我仔细审视眼前这个小东西，它似乎也并不惧我
，目光变得十分柔和，似曾相识…….忽然，小燕子从我手掌心奋起。我一惊，心突突地跳。原来是一场梦…….盛夏渐行渐远，明日立秋。每年的
这个时候过得都很快，时光荏苒，很多时候是不知不觉的，光阴稍纵即逝，几乎在弹指一挥间。看见燕子还悠然地在湖心亭上空盘旋，或自在地在桥
栏栅上呢喃栖息，忘情私语：它们是在述说各自的生活际遇？抒发各自的生活情怀？谈论各自小燕子的成长？在进行临别时的真情告白？或是筹划天
气渐凉之后各自的何去何从…….哦，你看，小燕子也飞过来了，它们并排与大燕子一起栖息，它们的黄嘴丫已经不见，翅膀也长大起来，它们的体
型与大燕子几乎无异，甚至无法真正的辨别清楚谁是父母，谁是子女…….我忽然想起一件往事：小时候我在老家的时候，有一次我发现一只小燕子
在地上来回跳跶。我以为一定是它不小心从燕窝里掉下来了。我小心翼翼捧起它，登上梯子把它送回窝里。第二天发现它还在下面。我又把它送加窝
里。第三天，我发现它仍然在地上跳达：难道是它的妈妈不要它了？大燕子有些太残忍了吧？我固执地把它送回到燕窝。再后来，我发现：它是自己
从窝里飞下来的。原来，大燕子对小燕子的教育是残忍的：为了小燕子能够坚强有力健康地飞行，特别是能够迁徙到南方的长途飞行，可谓煞费苦心
地进行着魔鬼教育，几番摔打，几番折腾，几番磨炼，丝毫没有小同情，在它们成长的过程中，从小的精心呵护，到大的精心培育，可谓用心良苦。
可以想象了：天气越来越凉，燕子们会起程去南方，进行一看一度的南渡：每一次的飞行，是每一次的预演，是每一次的实践，是每一次的实战……
..生活中的每一次重来，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重复，只是再一次开始一个新的过程而已，或许有的地方可能重复，但并非真正意义的重复昨天…….
日出，月落，表面看来似乎没有多大变化，可每天都是新的，生命每时每刻都在增长，不会静止下来。不会太久，燕子们就会离去。那时，也许我也会“盼望着，盼望着…….”期待大瓶子，小燕子们的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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